刺眼的白光照着我們睜不開眼,等到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我回到了我的深山小屋,微笑箭一樣的撲來,將我撲倒在地不住的舔着我的臉,發現我的小屋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溫馨,只不過我看不到趙方和薇夷,難道他們沒有出來麼?我趕緊走進我的小屋,並沒有什麼不同和我離開的時候一樣,這次虛海之行我真的很累,躺在炕上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這一覺我睡的昏天暗地,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脖子都睡落枕了,起牀去做了點飯,又餵了雞,就躺在外面的躺椅上曬太陽,陽光照射在身上暖暖的,仔細一想感覺這一切都不可思議,我趕緊起身想到怎麼可能從鯤墟直接回到家裡呢?難道這都是幻覺麼?使勁掐了自己一下也感覺到疼,是真的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趙方,確定這個是不是真的,出門後我就向山下走去,結果我怎麼也走不出去,就好像兜圈子最後還是從新回到小屋,向兩邊走最後也回到小屋,就像鬼打牆,就算領着微笑走也出不去,走了一天我已經是精疲力盡,看來這個小屋一定是虛幻的,可是我又處於什麼空間呢?我自己的本體確實真的,我又偷偷的看向微笑,也沒什麼不同呢,走了一天我去洗了個澡又做點飯,吃完就睡覺了,這幾天我也一直走也沒找到出去的路,看來我真的被困在這裡了,終於我想到了,我離開小屋去找若蘭的時候,和現在看到的微笑沒有改變,也就是說我出去的這段時間微笑沒有變,這是個奇怪的地方,我偷偷的看向微笑,結果微笑的眼睛忽然盯着我,說不出的詭異,我也被看的一身冷汗,凡動物都有自己的靈性,微笑的眼神明顯不是動物該有的,我趕緊跑出去不敢再看微笑,微笑也在後面跟來,我慌忙着摔倒,微笑也追上來撲在我身上,我一看這哪裡是微笑啊,嘴張合度已經超出了狗嘴的極限,眼露兇光,牙齒也照比犬牙大的多,這一口下去我必定會被肢解,就在這危機時刻,一個木棒掃過微笑被打開,我一看正是薇夷,她拽我起來,發現微笑已經不見了,這時候薇夷趕緊問我怎麼樣,我剛想說沒什麼,就發現我的兩個肩膀都被微笑抓出了血,薇夷立即從身上扯下來一條布爲我包紮傷口,最後將傷口纏了一圈,血算是止住了,我不知道微笑怎麼抓傷的我,就問薇夷這都是怎麼回事,
“我們進來的應該是個未知的空間,在這個地方不是虛幻的,都是真實的,但是這些所謂真實的東西跟現實世界有所不同,就像剛纔的那隻狗,是不同的。”
“你是怎麼到我這裡來的?”薇夷神色很是憂傷眼淚慢慢的留下來說道:“我殺了我最崇拜的那個神。”我明白應該是她侍奉了千年的鯤神,雖然我不是很明白千年的感情是什麼樣子,不過沒有見過薇夷這樣悲傷過,她緊緊的抱住我,我騰空的手也緩緩放在她的頭上,撫摸着她的頭髮來安慰她,她爲了我放棄一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這份感情太重了,許久她也不哭了望着我說道:“是時候下你的決定了。”她又看看周圍接着說:“沒想到你心裡最重要的就是這裡,山間小屋?”
“我一生也只有在這才得以安寧。”薇夷又四處看了看說道:“你必須摧毀這一切才能走出去。”我明白她一定是殺了鯤神才走出去的,也就是說需要殺死自己所在乎的,這談何容易呢,這個小屋是我傾其所有的一切,就在我困難重重的時候我也會想到這個小屋,至少我還可以回到小屋躲避這一切,這是我的避風港,薇夷見我不忍心動手,也沒有逼我,我們小心翼翼的回到小屋,生怕又遇到那個怪物微笑,結果它就像消失了一樣,回到小屋後我見薇夷應該是沒有吃飯,就做了點飯給她吃,吃完她又洗了個澡,我拿着棒子守在門口怕有怪物來偷襲,完後我又收拾了客房給她住,完後我就要回到我的房間,被她拉住雙手撫摸着我的肩膀眉宇間很是溫柔嬌嗔着對我說道:“還記的第一次我們共處一室的時候麼?那個時候你動心了麼?”我被她問的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其實那個時候我是動心的,那樣一個大美女就在眼前用各種魅惑勾引着你,任何一個男人又如何不能動心,眼下山間小屋乾柴烈火,誰又能抵抗住呢?就在我最後的水壩就要放開的時候,一聲狼嚎響起,聲音是那麼的近,這一聲狼嚎彷彿清醒劑將兩個行將就木的男女激醒,薇夷被嚇的緊緊的抱住我,這裡唯一的武器就是那個木棒,我一隻手緊緊的攥着木棒,一隻手抱着薇夷,能聽見外面這個“微笑”低吼和抓撓外門的聲音,不時的還飛起撞擊房子,沒想到這個“微笑”的力量很大房子居然被撞的亂顫,按道理應該是不可能的,別說一隻狗就算是老虎來了也不可能撞壞這個磚瓦房子,眼下已經不能用常理來分析這不正常的世界,薇夷問我該怎麼辦,我回答道:“現在不能出去,在外面我們將無法防守。”說完我就將一些桌子和櫃子頂住前門,薇夷也幫忙挪動些傢俱,能堅持一陣是一陣,房子已經被撞的快要倒了,我將薇夷放到身後緊握木棒準備和這個“微笑”一戰,突然我想到薇夷是從哪裡弄到的棒子呢?我看這個雖然是個木棒,但是周邊光滑顯然是拋光過的,在我的這個世界根本不可能做出這個木棒,我疑惑的回過頭髮現薇夷也密切注意着前門,並沒有什麼不同,難道是我多心了?突然想到一個辦法來試探薇夷,我回過頭抱住她,薇夷被我的舉動也是一臉疑惑,我對着她的嘴親下去,就要親上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掙脫了一下,漏出厭惡的表情轉瞬即逝,但還是被我看到了,就是這一下暴露了這個“薇夷”絕對不是本人,如果是真的薇夷在這個時刻絕對不會在乎這一吻,也不會嫌棄我,這個厭惡的表情,我只在那些自以爲高貴的蛇族那裡看見過,僵持的一小段時間,這個“薇夷”彷彿也發現了自己可能暴露了,還沒有反擊起來我掄起棒子砸來,一聲悶響“薇夷”被砸倒在地,也顯出了原型,一個讓人可怖的蛇頭顯現出來,“微笑”也消失了,小屋結果也消失了,眼前黑的不見五指,我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我將木棒緩緩的伸向前方,什麼都沒碰到,又敲擊地面還好是有地面的,不然我真的掉進深淵了,我就蹲下來用木棒在前面探路那樣的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木棒碰到了前面有個東西,我伸手一握是人的腳,而且我聞到了這熟悉的香味,應該是薇夷,我趕緊站起來摸到薇夷的臉,發現她的頭上和臉上都是汗珠,顯然她也在自己的世界中掙扎,要怎麼才能幫助她呢,我高喊着她的名字想要用這樣的辦法叫醒她,發現也是徒勞根本對她不起什麼作用,就在我無計可施的時候,就聽見黑暗中一個聲音響起:“劉哥是你麼?”我一聽是趙方,心中很是驚喜就招呼趙方來,黑暗中趙方尋着聲音也摸到了近前,我就問趙方是怎麼清醒的,趙方回答道:“這些可惡的蛇族變成了我媳婦的樣子,可笑我自己的媳婦我能不瞭解麼?幾個回合下我就識破了是蛇族的伎倆,我就消滅了變成我媳婦的蛇族,就這樣我眼前就一片黑暗了。”
“爲什麼這些蛇族不直接殺了我們還要用這樣的辦法?”
“現在怎麼辦怎麼走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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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薇夷救下來。”趙方建議我去打薇夷也許就會打醒她,我扇了薇夷兩個嘴巴,也沒有反應,我回想起蛇族需要什麼辦法才能使人變得這樣迷茫呢?薇夷突然打起冷顫,汗也冒的更多了,我發現她身體瞬間變冷,趕緊抱住她爲她取暖,但是她的身體越來越冷,我感覺她就要飛仙了,回想起薇夷的命也是那樣的苦,活了千年不求回報的侍奉着鯤神,期間爾虞我詐,也沒有過的很好,如今好不容易變成了人,確要稀裡糊塗的死在這裡,也僅僅是爲了我的事,而我對她還三心二意的想着若蘭,這樣一想我十分的愧疚,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下來激動的叫着:“薇夷,薇夷。”去吻她的雙脣,這一吻好像世界突然變的明亮了,我又回到了乞末國,那些精緻的小房子前,遠處一處拱橋上身穿古裝的男女正依偎在一起,在橋的一邊有兩個小孩在嬉鬧着,還時不時的喊着爹爹,孃親,正是薇夷和那個“我”我也終於知道爲什麼薇夷不能醒來,因爲這個生活是薇夷最最嚮往過的,薇夷何其聰明,以她的洞察又怎麼可能看不出這個局呢?只有心裡最嚮往喜歡的世界纔不願意醒來,我不能等着薇夷這樣死去,快速奔跑到那個“我”的身邊,薇夷和“我”都是一驚,那個“我”就被我推到了橋下面進到水裡沒了蹤影,薇夷見我這樣做,發了瘋的一樣打我,我防護着喊道:“薇夷看清楚,那個不是我!”薇夷也不管接着打我,我就向橋下跑,看到這兩個孩子也不玩了都望着我詭異的笑着,我也終於明白這個局還有兩個蛇族,我就向兩個孩子那跑去,這兩個孩子看到我過來突然換成蛇頭,迴歸了本像,但是薇夷卻不管不問,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追着我也毫不猶豫的砍下,這兩個蛇族也加入了戰鬥這三個人追殺着我,我左閃右避身上已經中了幾刀,我一邊躲閃一邊和薇夷說以前的點點滴滴,薇夷聽到後略有遲疑但還是毫不猶豫的追殺着我,這兩蛇族也很厲害,級別應該不低,把我推到在地,加上刀傷我已經無力氣在躲閃了,只見他們三個各自舉起刀向我砍來,就在這時這兩個蛇族突然倒地,薇夷的刀也停在了空中,四周突然變黑了,薇夷趕緊將我扶起關切的說:“西寧是你麼?你沒事吧,我怎麼會砍你呢?”這時四周突然亮了起來,我看見這原來是個圓形的密室,前面有一個小屋,我一邊安慰着薇夷一邊起身,只見趙方從裡面出來說道:“原來這裡就是這些蛇族操控我們的地方,剛纔我聽見有人倒下的聲音,我就跟着聲音找到這個小屋,打開門發現兩個蛇族正在那,我就撿起棒子打倒了他們。”我氣喘吁吁的回答道:“多虧你打倒了這兩個傢伙不然我就要捐軀了。”走進這個小屋才發現這裡就像個控制室有許多屏幕,地上倒着幾個蛇族,屏幕上還播放着剛纔薇夷她們三個追殺我的錄像,下面還多了一個沒有顏色的神經,應該就是這個神經使我們產生幻覺,現在這跟神經沒了顏色應該是沒用了,這時才發現原來在薇夷眼裡我就是一個蛇族的樣子,所以薇夷以爲這個“蛇族”將我推下橋淹死,才發了瘋一樣的追擊着這個“蛇族”,看到這薇夷也很愧疚找了一些布條爲我包紮,包紮完大家就地休息,發現這個小屋還有門,打開後發現裡面是一個更小的屋子,我們都很驚奇這個和電梯驚人的相識,我們走進去發現這個真是個升降梯,向上升去,這一升簡直就是煎熬,我們應該是從鯤的身體內向上升起,這也就意味着從海底深淵升到地面去,這個時間是很長的,薇夷也小心翼翼照顧着我,想要彌補她的過錯,我時常緊握她的手讓她別放在心上,好在我們身上也都有些水和乾糧,也不敢多吃,這樣過了三天終於升到了地面,出口是一個山洞,洞口流着瀑布,大家走出瀑布也終於走出了鯤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