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共做了兩次,完事後,言子夜抱着她躺靠在牀頭上。
莫晚晴就這樣趴在她懷裡,言子夜撫摸着黑色柔順的頭髮。
言子夜問她這幾天洪玉蓮有沒有來找過她,莫晚晴搖了搖頭說沒有,他問第二遍的時候,莫晚晴還是搖頭說沒有。
言子夜像是相信了,他就這麼抱着她,莫晚晴就這麼靜靜的依偎在他懷裡,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
“晚晴。”
他像是要說什麼,喊了她兩次,都斷了,莫晚晴有些疑惑,擡頭看着他,只見他沉默了一下,他伸手從枕頭下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
“是什麼?”
莫晚晴好奇的問他。
言子夜打開盒子,那是一顆鉑金鑽戒,閃耀的鑽石有一個紅豆那麼大,精緻得宛若天成,他把戒子躺在他的手心,慢慢的送到莫晚晴眼前。
莫晚晴看着掌心那顆奪目的鑽石戒子微微的發怔,就聽見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在意大利買的,喜歡嗎?”
莫晚晴愣愣的看着戒子發呆,不用想,它肯定價值不菲。
“你是要送我?”
人家都說鑽石戒指是送老婆的,言子夜去爲何要送給她這個小三,再說,她根本不喜歡這些奢侈的東西。
可是,若她不收下,想必言子夜會不高興。
莫晚晴久久不收,言子夜臉色果然有些冷了,他皺着眉頭,勾着脣角,問她是不是不喜歡,還是嫌棄禮物不好。
“我喜歡,謝謝子夜!”
莫晚晴拿過那顆戒子,卻不知道戴在哪根指頭上。
如果說戴在無名指,那是名花有主,結過婚的人才戴的指頭,若是戴在中指吧,那是正在戀愛之中的人才戴的,不管她哪一根都夠格。
因爲,她只是一個小三,只是一個替身。
“這麼貴重的禮物,戴在手上太招搖了!”
莫晚晴將戒子裝回盒子,擱放在自己這邊的枕頭底下。
夜深人靜之時,莫晚晴又做夢了,這一次似乎做了更恐怖的夢,她被嚇醒時,下意識的看了看言子夜,他似乎睡得很沉。
不一會兒,莫晚晴又開始胃痛,她小心翼翼的起來,就在穿鞋子時,言子夜醒了。
他問她怎麼了,看她臉上發白,他迅速趁起身,從後面把着她的肩膀。
今天晚上的胃不知道怎麼了,特別的痛,平時只是隱隱作痛,此刻卻像是刀割一般。
言子夜看她一直雙手緊緊的捂着,就問她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莫晚晴微微的點了點頭。
言子夜立刻起身給她倒了杯熱開水來,莫晚晴喝了兩口,過了一會兒纔好一些。
“是怎麼回事?明天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坐牢時得的胃病!經常半夜疼,只是最近疼得有些頻繁!”
聽到她在監獄裡得了胃病,言子夜輕輕的抱着他,眼裡幾絲讓人捉摸不透的水光。
好一會兒,他才問她:“我給你寄的錢不夠用嗎?是不是在裡面吃不飽飯?”
“你給我寄過錢?”
莫晚晴的無力的表情一下子驚詫了,聽到莫晚晴這麼問,言子夜也驚詫了,言子夜問她是不是沒收到過她的錢。
莫晚晴說從來沒收到過錢。
她的確也是從來沒有收到過他的錢,如果,當初她在裡面像別人一樣有寬裕的人民幣,身體也不至於落得這樣,一身臭毛病。
只是莫晚晴有點不明白,既然言子夜是給她寄過錢的,爲何她卻沒收到過?
這裡面彎彎道道已經想不清楚,畢竟事都過了。
言子夜聽到莫晚晴沒收到過錢,他的臉瞬即黑了下去。
晚晴沒收到過錢?那麼這筆錢去哪裡了?
他想了會兒,臉上越來越冷厲,莫晚晴喝了他端的開水,胃就不痛了,實在太困,便睡了過去。
這一次卻是言子夜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了。
他看莫晚晴的呼吸差不多穩定下來,言子夜這才輕輕的掀開被子起牀,拿起手機,他小心翼翼的走出了臥室,到客廳後,他撥通了歐迪的電話。
誰都知道,半夜三兩點鐘,都是睡大覺之時,歐迪卻被電話吵醒,歐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抓起牀頭桌上的電話,一看是他們總裁的電話,立馬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按下接聽鍵,並問言子夜什麼事。
言子夜站在客廳的陽臺上,單手插在褲口袋裡,嚴肅的望着遠處的霓虹燈。
“總裁,您大半夜打電話來,您到底有什麼事啊?”
坐在牀上的歐迪,見言子夜半響不說話,他揉了揉眼睛,好想倒頭就睡。
“歐迪,你最近兩天幫我辦一件事!”
沉默的電話裡,終於冒了一句話。
歐迪問:“總裁,什麼事?”
言子夜讓他查一下莫晚晴在南山女子監獄裡,三年的遭遇,和查出是誰攔截了他寄給莫晚晴的錢。
歐迪連連答應,然後倒牀就睡。
第二天,當莫晚晴醒來之時,已經是大上午。
醒來時,她被他緊緊的擁在懷裡。
言子夜感覺到她在動,也睜開了眼睛,他問她:“睡醒了沒?”
莫晚晴搖了搖頭,拼命的低垂着頭將臉埋下去,卻好像是在往他的懷裡鑽一樣,他的嘴角一挑,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一個翻身,將莫晚晴壓在了身下。
看着言子夜朝她俯下身,莫晚晴下意識的閉緊了眼睛,可那炙熱的氣息卻從臉上慢慢的移到了臉頰,脖子,最後停在了桃花兩點紅之處。
都說男人每天都會晨勃,可是這已經不是早上了,言子夜卻也勃得那麼厲害。
她感受到那炙熱在某個地方。
“子夜,我有些不舒服!”
莫晚晴說了這話後,過了很久,他總算是放過了他。
索性靠在莫晚晴的肩窩裡,緊緊的閉着眼睛,臉上又很深的疲勞,看上去像是一夜沒睡好。
這種耳鬢廝磨,透着閨房狎暱的親熱,他們這樣睡在一起,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剛開始感到害怕的是,從最初的驚嚇,恐慌,惴惴不安,到現在,莫晚晴竟然只剩下
心跳。
聽着他的呼吸漸沉,莫晚晴還是開口,聲音有些暗啞的問他要不要吃早餐,她去弄點吃的。
他說不用。
“可是……”
莫晚晴看她枕靠在自己身上,她的肚子其實餓了,而且胃一餓,莫晚晴就會覺得特別難受。
“我現在就想這樣靠着你!”
他說着,又長長緩和着氣息,好像說不出的滿足與安慰,挺直的鼻尖摩挲了一下莫晚晴的鎖骨,抱着她的手臂更用力了一些,幾乎將莫晚晴的身子嵌進他的懷裡,肌膚緊貼,隨便她怎麼動一下,兩個人的身子出現一點縫隙,他就立刻會調整一下自己的睡姿,讓兩個人的身子再一次緊密貼合。
莫晚晴雖然還是困,但還是不肯閉上眼睛,因爲她餓。
她看到外面透進來的隱隱大好陽光,似要將近中午。
言子夜竟然沒去公司上班。
突然想到他提前兩天回來,該不會就是爲了跟她在牀上呆兩天吧?
他難得的不去上班,跟她在家裡同她賴牀。
可是言子夜的溫柔和那一絲不易察覺的依戀,讓莫晚晴覺得有一種烏雲壓頂的壓迫,那些壓迫死死的糾住了莫晚晴的心,似乎連呼吸都難。
因爲她清楚的知道,他給予她的一切,一切的溫柔,一切的關心,一切的好,都只是在把她當成另外一個女人。
一想到這裡,莫晚晴的心好像有什麼細密的絲,結成了纏綿的網,百轉千折的將她環繞成藤纏樹至死不休。
就這樣默默的過了一箇中午和一個下午,下午的餘暉照進臥室,也照在他俊美的臉上,更照在他緊緊閉着的眸子上。
莫晚晴就這麼愣愣的看着他,言子夜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那睫毛微微一顫,睜開了眼。
漆黑的睫毛下,依舊是漆黑的慵懶的眼睛,莫晚晴下意識的退開了一點,可纔剛剛一挪動,他的手又一用力,將她攬回了他的懷裡。
他伸手,按住她纖細的手,緊緊的握在他胸口。
莫晚晴感覺到他的心,在劇烈的跳,那劇烈的跳動,像是要迸出那結實的胸膛。
“子夜,怎麼了?”
莫晚晴迷糊的問他,他灼灼的看着她,說:“我想要你!”
聽到他說要自己,莫晚晴有點不樂意了,言子夜問她怎麼了,是不是不願意?
莫晚晴憋屈的低下頭,又擡起來,說:“子夜,我餓得都沒力氣了,你應該也餓了,咱們一天都沒吃飯!哪有力氣……”做愛。
最後兩個字,莫晚晴說不出口。
“好吧,放過你!我去做點吃的!”
言子夜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樑,迅速穿好衣服去了廚房。
他快速的煮了兩小碗麪條,煎了兩個雞蛋,言子夜說,先少一點墊墊肚子,晚上帶她出去吃好吃的。
莫晚晴很快就將碗裡的麪條吃了個精光,她擡起頭看了言子夜碗裡,其實也吃完了,不過他那邊還有半個雞蛋。
言子夜把他筷子上的半個雞蛋喂進了她嘴裡,可她吃下去後,還是覺得餓。
“還是沒飽?”
莫晚晴嘟着嘴,搖了搖頭。
他噗嗤一笑,在她臉上啄吻了一下,說他去洗碗,讓她去換衣服,帶她出去吃大餐。
莫晚晴打開衣櫃,整個衣櫃都是漂亮的新衣服。
這些秦落落喜歡的風格,她真的不喜歡。
言子夜倒也夠有心,對愛情這麼執着這麼癡狂,那個秦落落雖已不在人世,莫晚晴很羨慕她能夠得到言子夜的心和愛情。
恐怕這輩子,言子夜不會再愛上第二個人了吧。
想到這裡,莫晚晴不由得苦笑一聲。
她的手在裡面一件一件的挑,隨後手又落在了那兩套比較休閒的衣服上。
可是,她又覺得,言子夜是何等身份的人,如果她穿成這樣,肯定會給他丟臉。
最後她找了一件服帖的塑身長裙,和一件超長黑色大衣,再挑了一雙十來釐米左右的高跟鞋。
換上衣服後,整個人的氣質果然與衆不同。
她將頭髮弄成了中分,拿夾板燙直,再化了一個淡淡的妝。
所有的細節都弄好後,莫晚晴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的確很迷人。
她前些天百度言氏集團的資料時,也順便百度了一下秦落落的個人資料。
裡面有幾張她的照片,此刻的莫晚晴,除了眼角有一顆痔,其他的,完完全全就是秦落落。
當莫晚晴這般出現在言子夜面前時,他的目光定在了她的身上。
連半下也沒眨動,莫晚晴從來沒有見過言子夜這樣看過她,如果今天不是打扮成秦落落的模樣,他應該永遠都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她。
言子夜此時的眼神,跟平時看他的溫柔目光有所不同,這個目光也溫柔,卻是溫柔得很癡傻,還能從這個眼神裡看到天長地久的感覺。
“子夜,我這樣好看嗎?”
她伸手,扣住他的脖子,撒嬌的問着他。
聽到她的聲音,言子夜漸漸的收起了那癡癡的目光,撫摸着她直直的黑髮,說:“好看!”
他忍不住抱着她,吻了她好一會兒,才鬆開。
他說,如果不是擔心她餓肚子,一定會立刻要了她。
莫晚晴撇撇嘴,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言子夜讓她親暱的挽着他的手臂,兩人看起來,還算恩愛的出了門。
剛剛到了樓下的停車場,莫晚晴便收到了洪玉蓮的短信,信息的大概內容就是在提醒莫晚晴,她時間不多了,讓她儘快決定,否者,她兒子的腿就不保了。
莫晚晴看完之後立刻將信息刪除。
看到莫晚晴的動作,倒好車的言子夜問她怎麼了,還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
莫晚晴笑嘻嘻的搖了搖頭,說:“我有你罩着,我能有什麼事?”
言子夜沒有多問,但他已經在心裡懷疑。
一路上,言子夜專心的開車,莫晚晴則靜靜的看着車窗外絢麗奪目的夜景和路燈,那一抹抹窗風不停掃着她的髮絲。
黑色的頭髮不時的飛舞着,還不時散發着淡淡的飄柔菊花香,還有她身上那越來越像
秦落落的氣質,言子夜不由得微側俊眉,用餘光偷偷的打量她。
漸漸的,他的心底又蔓延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平靜的臉即刻停止,取而代之那眉心無盡的糾結。
此刻,言子夜的帕加尼前面,緩緩的開着一輛裝滿了磚頭的大卡車。
大卡車上的磚頭堆得老高,明顯就是超載了。
莫晚晴看着前面的那輛大卡車,心想,市區出現這樣的車,交警都不管的嗎?
想到這裡,她笑了,看來又是一個走後門的人,或者是以爲晚上交警管轄鬆懈,便想偷偷摸摸的矇混過關。
莫晚晴就這麼望着前面那輛超載車,她突然冒出來一個很可怕的想法。
她在想,如果,超載大卡車上的那些磚頭能夠砸幾塊下來,把她砸傷,這樣她是不是就可以多在言子夜身邊呆幾天了。
更或者,那磚頭砸幾塊下來,要落在言子夜身上時,她眼疾手快的替他擋住,言子夜想必會因爲這件事,再多喜歡她一點。
她就這麼在心裡祈禱着,祈禱那超載的車,趕緊砸幾塊磚頭下來。
言子夜有幾次想要超車,帕加尼跟大卡車的間距越來越近,大卡車司機一手打打電話,一手抓着方向盤。
兩輛車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一種無形的危險蔓延在兩車距離之間,它們之間差不多隻差半米的距離了。
莫晚晴看着心裡的祈禱沒實現,她有些失落。
可就在這時,言子夜眼看就要超過去時,莫晚晴不由得轉過臉看了言子夜一眼,也就在她轉頭的那刻。
莫晚晴清清楚楚的看見,三塊磚頭飄落了,她佩服自己的眼睛怎麼那麼毒,竟然能算準那些磚頭是要砸向言子夜,於是她看到磚頭飛落而來的那一瞬,她高呼一聲:“子夜,小心!”
高呼完畢後,她便毫不猶豫又快速的朝言子夜緊緊抱了過去。
“啊!”
下一秒,她一聲慘叫,聲音劃破長長的夜空,隨即而來的是後背和後腦勺傳來的劇痛,緊接着,莫晚晴感到溼潤熱乎的東西流到了脖子上。
被砸那一刻,她的脣角悄悄的笑了。
她在想,老天爺還真的能靈驗,那她,想還再求求老天爺,可不可以,讓她的兒子回到她身邊。
言子夜此時,正想踩油門準備超前面那輛大卡車,莫晚晴被突如其來的擁抱讓他亂了分寸,方向感也瞬間拋錨,還好他及時踩住剎車,儘管車輪還是撞在公路邊的路燈杆上,不過,還好言子夜的及時控制,才避免了一場更慘重車禍。
但悲劇還是發生了,帕加尼車前的玻璃,被幾塊磚頭砸了個大窟窿,碎玻璃和磚頭全數砸在了莫晚晴的後背。
她的那聲驚人的慘叫,已經足夠說明,她被砸的嚴重性。不少的玻璃碎片濺在她後腦勺,血滴隨着脖頸留了不少在他露出的胸膛上。
“晚晴……”抱着她顫抖不停的身體,言子夜裡面的白襯衣都被血染紅了。
“晚晴……”
言子夜多年來,終於又體會了一次什麼是心如刀絞。
上一次是幾年前,發現秦落落和言子豪在一起,那一次他痛得幾乎要死過去。
這一次,看到莫晚晴爲了救他,將危險拋給了她自己,言子夜那封閉的心臟裡,就這麼猛然的痛了起來,就連呼吸都那麼難,他脣角閃過一股無法遏制的抽搐,他拿着手機的手發抖按下120鍵。
但是由於這裡發生了交通事故,加上雲城市又是一個車子很多的城市,所以,不一會兒,長長的公路上,各色各樣的車排成了長龍。
救護車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來。
莫晚晴還有一些意識,她痛得發出一聲聲生理反應的呻吟,言子夜緊緊抱着她,大手緊緊握住她冰涼的手,她的身體痛得一直在顫抖,言子夜就這樣緊緊的抱着,真怕她就這樣消失了。
他貼着她的臉,皺着眉頭,與她耳病廝磨:“晚晴,別怕,救護車馬上就到!”
莫晚晴的意識已經越來越模糊,看着眼前抱着她的言子夜,就像隔着一層大霧。
言子夜在駕駛位上等了十幾分鍾,救護車還沒有來。
他估摸着,救護車大概被賭在後面了。
言子夜不想再等下去,因爲莫晚的血幾乎都快血流成河了,他迅速的打開車門,已顧不上鎖車,將莫晚晴背在背上,飛快的往最近醫院的路線奔跑。
不一會兒,言子夜已經跑得滿頭大汗,莫晚晴身上的血,卻滴落了一路,言子夜一邊跑,一邊看着那些滴落的血,他的眼睛都溼潤了,他不停的加快速度。
終於,就這樣跑了十幾分鍾後,他看到了賭在不遠處的120救護車。
言子夜攔下救護車,不管人家救護車,是不是他剛剛呼叫的那一輛,直接將莫晚晴扔了上去,一臉喘息又着急的看着醫生:“一定要救救她!”
“我們會盡力的!司機,掉頭回去!”
好在後面一截公路沒堵多少車,救護車很快倒車回到了醫院。
莫晚晴被送進急救室搶救,他臉青面黑的守候在搶救室門口,一會兒看見醫生的助理往外跑,不一會又拿了一袋血進去。
兩個小時後。
醫生拿着報告單走出來:“傷者家屬!”
言子夜走過去問醫生:“她怎麼樣了?”
“沒事了,就是流血過多,肋骨有些骨折!已經做了手術,你不必太多擔心!”
言子夜點了點頭,心裡總算是鬆懈了一口氣。
不一會兒,言子夜看見還在輸液的莫晚晴被推了出來,她緊緊的閉着眼睛,還處於暈迷狀態。
言子夜守候在病房,一直拉着她的手。
於此同時。
洪玉蓮的辦公室。
一個身高一米七的漂亮女人,戴着墨鏡走了進來,她向洪玉蓮彙報了一些情況,洪玉蓮知道後,向漂亮的女人交代:“真是天助我也,我終於不用再花心思去對付她了,你去幫我把這件事辦了,記住,一定要讓她永遠也醒不過來!”
“我知道了,董事長!”
漂亮的女人,聲線冷厲,還有那裝扮和嚴肅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個正常的女人,倒像是個殺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