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爲止。
肖博二這邊的進展都非常的緩慢,幾乎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東西。
所以。
姜爲衆這一環就顯得至關重要了。
因爲他們兩個人嘴上有共同特點的傷口。
“這個人你應該是認識的吧?”
鍾天正把照片擺在了姜爲衆的面前:“我希望聽到最簡單直白的回答。”
“他?”
姜爲衆掃了眼照片,斜眼看着鍾天正:“肯定不是這個人,我可以肯定的,他跟襲擊我的那個人完全沒有任何共同點。”
鍾天正撇了撇嘴,語氣生硬:“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需要最簡單直白的回答,你不用跟我廢話這麼多,扯一些有的沒得的。”
“我特麼...”
姜爲衆這個暴躁脾氣瞬間就上來了,張嘴就開始噴人了:“你管我怎麼說話,你踏馬這麼久的時間,找了個完全不相干的人過來,明明是你們很沒有用好不好,你還說我廢話,我草!”
“他死了!”
啊香在邊上冷冷的說到。
“我...”
姜爲衆一下子就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啊香,視線再看向這張照片,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你自己想想吧。”
鍾天正收回照片,嘴角忍着笑意道:“那我們就先走了,你什麼時候想通你再聯繫我們好吧,不過他下次會不會再來對你做點什麼,我們就不能保證了,你的安全你自己注意一下吧,行吧,今天就到這裡就結束吧。”
說着,他衝啊香招了招手:“香香,走咯。”
“好嘞!”
啊香擠眉弄眼的看着使壞的鐘天正,配合着就往外面走了。
“哎!”
一看到兩個人真的是要走了。
姜爲衆那是真的就慌了啊。
一直以來。
不管他出入什麼場所,那都是本着老子天下第一的心態,那基本上也是屢試不爽,不管他怎麼胡鬧那對方也都得讓着他。
但是他忽略了一點。
他以前出入的那些場合,基本上都是服務性場所,人家做服務業的自然不會跟他對着幹啊。
也正是這樣,他漸漸的就養成了這個老子天下第一的習慣。
這也是爲什麼面對鍾天正啊香。
他那也是說話態度調子賊高。
一點配合的積極性都沒有。
不過。
很明顯。
他今天就失策了。
鍾天正啊香一點都不帶慣着他的,眼看着兩個人還真的轉身就走了,他能不慌嘛。
誰能保證。
對方會不會真的再來。
這一次是把他的手扎穿,下一次會扎穿什麼?
腎?
腦殼?
……
姜爲衆不敢去想象。
他只知道,自己現在還有很多拆遷款沒有花完,手底下還有兩套房子可以收租,自己可以不用上班,爲了保證自己的財產,他特地連女朋友都不找,頂多有需求的時候,出去一趟。
大把的錢還沒花完,但是生命現在卻受到了威脅,他肯定怕啊。
越有錢越怕死。
誰不怕誰是沙比。
不接受反駁。
“哎,兩位大哥,大佬,你們不要走,不要走!”
姜爲衆看着已經走出病房的鐘天正啊香,直接就喊了起來,語氣慌張,要不是手上還掛着針,他現在就從牀上爬起來追上去了。
“哈?”
鍾天正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皓白的牙齒,轉身看着他:“怎麼了?剛纔不是已經都說過了嘛,我承認,是我們的問題,我們再回去調查調查再過來找你吧。”
“不不不,大哥,咱們還沒有說清楚呢!”
姜爲衆都尼瑪快哭了,快速的解釋到:“這個人我認識,我太認識了,你們快回來,咱們有話好好說行不啦,你們不要着急着走啊,我的哥,親哥,比親哥還親哥的那種。”
這人吶。
有時候就是這麼賤。
總感覺誰誰誰都欠他的一樣。
如果真的就放任他這樣不管他了,那他反而就要舔着臉上來了。
姜爲衆就是最好的例子。
原本他本着案子在警察手裡,如果不快速破案那對他們的榮譽名聲之類的不好,但是他沒想到,這兩個完全就不是那個範疇的。
肖博二他確實是認識的。
他人已經死了。
姜爲衆能不怕麼。
“啊,原來你認識啊。”
鍾天正看着啊香,強忍着讓自己不笑,轉身往裡面走了兩步,看看手上的腕錶:“你快點說哈,我手裡頭還有兩個案子,我很趕時間的。”
“是是是,你們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我一定非常非常的配合,現在你們說什麼那就是什麼,我的親哥哎。”
姜爲衆慌得一匹,看着離着自己有一段距離的鐘天正,再次囑咐到:“親哥你過來點行不行啊,咱們隔得這麼遠我沒有安全感,你放心,我沒有傳染病,你不要怕啊。”
“哈哈。”
啊香小妮子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直接就笑了出來。
“咳咳!”
鍾天正憋着笑,故作嚴肅道:“啊香同志,注意一下工作時間的態度跟儀容儀表。”
“不不不,這樣就非常的好,啊香警官這麼漂亮,笑起來就更顯得漂亮了,美美噠。”姜爲衆賤兮兮的誇獎了一句。
“好吧,咱們還是來說說案子吧。”
鍾天正擺了擺手,把狀態調整過來,問道:“肖博二你是認識的對吧?說說看。”
“我認識是認識,但是我們不是很熟悉,也僅僅只是見過幾面吧。”
姜爲衆一本正經的開始了自己的解釋:“我們雖然在同一個小區,但是平時也都是沒有什麼走動了,我們之所以會認識,是因爲我們都在一個客製化鍵盤發燒友的羣裡。”
“然後有一次吧,在搶一個限量版的鍵盤的時候,偶然間在羣聊的時候就認識了,後來也見過幾面,但也都是那種抽根菸聊聊天的交際,沒有什麼感情的,關係也很普通很普通的。”
爲了劃清自己跟肖博二的關係。
姜爲衆又是着重的強調了幾句。
“你們的關係如何你不用跟我強調,我又不是那個行兇者。”
鍾天正點了點頭,對他的心理表示理解:“你們有沒有做過同一件事情?反正就是共同參與的那種,你知道吧。”
鍾天正嘗試着引導一下。
讓他提供一下兩人有沒有幹過什麼事情得罪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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