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布衣腦子嗡地一聲,他瞬間明白了一切,難怪盧衝之前還旁敲側擊地問他有關當年車禍的事情,難怪盧衝會那麼好心地張羅他和顏丹辰的事情,難怪……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
魯布衣陷入極度的懊悔,爲什麼自己的眼睛那麼瞎,居然沒有察覺盧沖和當年那個倒黴孩子長得有些相像!
這時他又想起盧衝剛纔說的那個事情,他爸爸已經被有關部門控制起來了,盧衝在這個時候肯定沒必要騙自己,那事肯定是真的,他爸爸肯定完蛋了,他魯布衣終將家道中落窮困潦倒,這件事情對魯布衣的打擊,遠遠超過了媽媽和女神被盧衝上的程度。
當他失魂落魄的時候,他那法拉利跑車的速度依然在兩百邁以上,而且他還錯誤地駛入一條單行道,這個時候,迎面一輛泥頭車駛來。
當魯布衣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連忙操縱跑車去躲避,卻愕然發現,他曾最引以爲豪的飆車技術蕩然無存,他完全忘了該如何應對這種突發情況。
法拉利跑車以兩百邁的速度,跟泥頭車撞在一起……
當人們發現魯布衣的時候,他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不遠處,盧衝放下了望遠鏡,仰望天空:“爸,媽,兒子終於給你們報仇了,兒子還給你們找了十幾個兒媳婦,其中一個還是仇人的媽媽……”
祭奠完父母,盧衝開動奔馳車,每個山道大轉彎時他都大幅度漂移過去,進入鬧市區,他見縫插針,穿行在洶涌的車流裡,行雲流水,彷彿一道黑色的閃電。
幾個小時前,他的車技遠沒有這麼好,那時的他開車謹小慎微,從來不敢把車速開到八十以上,現在,在路況良好又沒有嚴格限速的情況下,他很輕鬆地就能飆到一百五十碼甚至兩百邁。
原因很簡單,幾個小時前,當他握着魯布衣的手勸慰魯布衣去飆車散心的時候,悄悄啓動了【吸收】功能。
魯布衣原來的【車技】是88分,接近國內賽車手的頂尖水準,盧衝的【車技】只有20分,僅僅比剛入門的司機好一點兒,經過【吸收】後,盧衝的【車技】提升到88分,魯布衣的【車技】降低到20分,如果車速低於一百邁還不會有什麼問題,一旦飆到一百五十碼以上,極其容易車毀人亡。
盧衝對88分的車技並不是很滿意,就用1億人氣值兌換了10個點屬性值,加在車技上,現在他的【車技】是98分,相當於國際頂級賽車手的水平。
在查看屬性界面的時候,盧衝突然發現,系統又多了一項功能【加速】,用一千萬人氣值兌換10%的加速,可以加在自己以及周邊設施上,盧衝還想不明白,這個功能到底有什麼用處。
回到公司處理完一些事情,盧衝要開動奔馳車去北電接顏丹辰,卻發現,因爲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保養,剛纔又開得太快,他的奔馳車突然就出毛病了,一時之間也修不好,盧衝想換乘公司其他兩部奔馳車,卻發現這兩輛車都在外面接人,盧衝只好換了一輛捷達車開。
不論在後世,還是在這1997年,捷達車跟桑塔納一樣,都是入門級的車型,不過盧衝對這個很無所謂。
到了北電,接了顏丹辰,兩人吃了晚飯,盧衝想要再去汽車旅館和顏丹辰做大家都愛做的事情,顏丹辰卻有些畏懼於盧衝的強大,想要再休息幾天纔敢迎戰。
盧衝沒有勉強顏丹辰,轉而去找祝琳。
他神色如常,彷彿根本不知道魯布衣的死訊。
祝琳則完全沉浸在跟盧衝的親熱中,看來她完全不知道丈夫被逮捕、兒子車禍喪生的事情,大概魯布衣死的太慘,屍骨不全,有關方面還沒有調查出他真實的身份,還沒有通知祝琳。
前戲做完,盧衝想要跟祝琳進入最後一步時,祝琳跟顏丹辰一樣一臉驚惶,攔着盧衝,原來,盧衝早上起來的時候並沒有用【恢復】功能幫祝琳修復創傷,她昨晚和盧衝恩愛十多次,又是疲累又是損傷,要休息一個星期才能重新迎戰。
盧衝沒有勉強祝琳,哄她入睡後,他卻睡不着了。
他看了看時間,才十一點鐘。
他起身離開,本來開車想去找章紫衣,卻猛然想起,章紫衣已經加入《揹着爸爸去上學》劇組,前往陝南體驗生活。
他想去找劉倍,發現劉倍已經加入《甲方乙方》劇組,在緊張地拍攝。
盤算一下,現在身在北平,能夠給他帶來快樂的只有寧淨了,他便開車去找寧淨。
卻不料,經過朝陽一條路口時,被警察攔了下來:“先生,今晚這裡有賽車,請你繞行!”
盧衝想起來了,前兩天魯布衣跟他說過,就是在今晚,他和一些衙內朋友一起在這一片飆車。本來這種地下賽車是非法的,可就因爲是一些衙內組織的,結果警察公然給他們保駕護航。
盧衝要繞路的話,就要走內環,會很堵,估計要多花一個小時才能到達寧淨那裡,他不想繞路,便對警察說:“我也是來參加賽車的!”
那警察認得盧衝,看看捷達車,搖搖頭:“盧先生,您別開玩笑了!”
盧衝不想跟警察多廢話,便道:“我一個朋友在裡面,我換他的跑車賽車!”
警察大約知道盧衝不只是一個大明星,據說也是一個衙內,只得放行。
開了一會兒,到達一個盤山公路的高處,五顏六色的燈光亮瞎人眼,重金屬音樂在噼裡啪啦作響,跑車引擎在嗡嗡地轟鳴,一大堆豪車,法拉利、阿斯頓馬丁、阿爾法羅密歐、蘭博基尼、保時捷、瑪莎拉蒂、捷豹、日產gtr……
除此之外,還有一大堆美女,全都是低胸短褲大長腿。
盧衝剛想驅車從這條路過去,忽然幾輛豪華跑車把他的捷達車圍住。
一個衙內從一輛紅色法拉利跳下來:“盧衝,衝哥,好久不見了!”
這人二十出頭年紀,眼睛細長,嘴脣纖薄,鼻子略帶鷹鉤,染了一頭黃毛,打着耳釘,穿着皮夾克,昂着頭,蔑視着盧衝的車子,一副尋絆滋事的樣子。
盧衝搖下車窗,打量了一下對方,輕輕搖搖頭:“不記得了!”
那人冷哼幾聲:“衝哥您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啊,九個月前,李文昊搶了我女朋友,我們幾個兄弟打他,你爲李文昊出頭,跟我們兄弟幾個對上了,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