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衝則照常趕去公司,繼續錄着他的愛國專輯。
對於一般男人而言,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但對盧衝而言,完全相反,他的能量太強了,一畝三分地完全不夠,必須得有上百畝地才勉強平衡。
原來盧衝從未錄過專輯的時候,他想的好好,樂隊現場演奏,他現場唱,然後收錄進去,可第一次錄勵志專輯的時候,完全搞不定,後來,他只得選擇放棄,還是讓樂隊先弄好伴奏帶,然後他再錄入歌聲。
他的音準完全沒問題,嘗試幾遍,都能達到最好的狀態,關鍵是樂隊,樂隊的人員調換過幾次,才穩定下來,盧衝的曲子他們要花時間熟悉磨鍊。
整個上午,盧衝就是給樂隊矯正,完全錄不了,當天也錄不了,估計要再等一天,他們才能把一首歌的樂曲整明白。
盧衝去看望twins姐妹,她們都在接受基礎的聲樂培訓,距離出道發片至少要半年時間。
盧衝要做空郭應泉的“中華髮展”,還要做空股指,需要大量資金,他乾脆帶着張勄去奧門玩。
經過那晚的瘋狂,張勄休息了一天一夜,還是有點難受,走路倒沒問題。
她轉了兩千萬到盧衝的戶頭,盧衝這次準備拿出五千萬,到奧門豪賭兩天。
爲了惹來何家的不滿,盧衝提前跟何朝瓊通了電話。
何朝瓊的態度很明朗:“衝哥,只要你不針對賭場,只要你是跟那些賭徒對賭,你能贏多少就是多少,我們非但不會爲難你,還會保護你!”
她還派人給了盧衝一些信息,有關最近兩天逗留奧門或者將要來這裡的大賭徒,那些人大部分都來自北邊,帶的基本都是髒錢。
另外,盧衝記得一個數字,2010年,奧門的賭資總額達到6000億美元,到了2014年,達到10000億美元,即便是1997年,算起那些加碼的,平均到每天,差不多也有一百億的流水,盧衝從這裡拿走幾個億,不會有什麼問題。
盧衝直接進入貴賓廳,上次他贏了一億六千萬,開開心心地回去了,結果第二天,秦保國就給他打電話,問他是不是去奧門賭錢了,一陣怒斥,幸虧盧衝是贏錢了不是輸錢了,否則老頭沒準跟盧沖斷絕父子關係。
這一次,盧衝來奧門,小心謹慎了許多,爲了避免被熟人看到,爲了避免好事者偷拍,爲了避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他和張勄都做了一番化妝,他只用微調技術加上化妝技術,就可以把他和張勄變得完全不同於他們本來的面目。
張勄雖然拍了《賭神》、《賭聖》,電影裡很風光,實際上,她沒來奧門幾次,每次都是小賭,根本沒有上貴賓廳的機會。
這次,她跟着盧衝,來到貴賓廳,面對的都是一擲百萬千萬的豪客,頓時大開眼界。
盧衝沒有馬上參與進去,而是坐在一旁細細觀察,很快地,他瞄準了幾個目標,一個貌似幫派老大,一個貌似礦業大亨,一個貌似銀行家,這三個人貌似手氣很旺,下的也大,估計每個人都能拿出上億的資產。
第一個目標是那個幫派老大,那貨帶着川蜀口音,滿臉橫肉,一臉狂傲,下注很猛,口氣很大。
盧衝一開始,就連輸三局,一共輸了一千萬,那個幫派老大更加張狂,斜眼看着盧衝:“小子,會不會玩牌啊!”
張勄看到這麼快的功夫就輸了那麼多錢,她很緊張,趴在盧衝耳邊:“衝,你是不是沒有了那個能……”
盧衝笑道:“你以爲這是在拍電影啊,我這是戰略,故意麻痹這貨的。”
下一局,盧衝把牌算好,贏面很大,便一下子把剩下的三千八百萬全都壓上。
那個幫派老大已經輕視盧衝的牌技,沒有多想,也梭哈了。
牌面一露,幫派老大面色一暗,叫罵道:“這把運氣太差了!”
如此這般,牌面不好的時候,盧衝就儘量控制不去跟,算準或者乾脆用系統掃描對方的情況,盧衝再梭哈。
同個桌子上,其他人的牌對盧衝而言,就是明牌,他隨便玩。
三個小時,幫派老大和同桌上其他玩家的籌碼,將近兩億,都被盧衝拿走。
盧衝並不戀戰,和張勄出去吃了頓飯,逛了一下奧門。
此時的張勄望着盧衝的眼神裡充滿了崇拜:“你纔是真正的賭神啊!”
盧沖淡淡一笑:“低調,低調!真正的賭神一定不是高進那樣高調,一定要低調,你沒看嗎,儘管我贏了那麼多,那些貨還以爲只是我的運氣好,他們並不承認是我的技術好!”
隨後,盧沖和張勄再次返回賭場的貴賓廳,他不玩那有點跟賭場對賭的百家樂,還是選擇他熟悉的梭哈。
這一次,他加快了推進的速度,一個小時把那個礦業大亨清潔出去,又一個小時擺平那個銀行家,連帶着桌上其他的賭徒,基本都被盧衝清潔溜溜,可奇怪的是,他們都一直覺得,盧衝是輸多贏少的。
總共五個小時,五千萬變成五個億。
再繼續賭下去,鋒芒太盛,盧沖決定,適可而止。
他和張勄返回酒店,這時,電話響起,盧衝一看,赫然是何家大小姐何朝瓊。
何朝瓊朗聲笑道:“好巧啊,我剛回奧門,就遇到你了。”
盧衝覺得很奇怪:“你怎麼知道我在奧門,我明明化了妝。”
何朝瓊呵呵笑道:“雖然模樣有點變化,但賭博的手法沒變,偷笑的樣子沒變,走路的姿勢沒變,而且你的衣服沒變,還是中午我看到的那套衣服。”
盧衝頓時覺得有點毛骨悚然:“你在監視我?”
何朝瓊大笑起來:“你回頭看看!”
盧衝回頭一看,何朝瓊亭亭玉立,站在十幾米外,衝他招招手。
兩人相向走近,何朝瓊嬌笑道:“我這次過來,沒坐我阿爸的飛機,也是坐船過來的,晚你一班,只看到你的背影。”
“難怪,”盧衝笑道:“你剛纔嚇了我一跳!”
何朝瓊笑眯眯地看着張勄:“阿敏,你也是盧衝的女朋友?”
張勄攬着盧衝的胳膊,點點頭:“是,我是他的女朋友,哎,你怎麼說也?難道你也是?”
何朝瓊忽然面色羞紅:“我是說他有很多女朋友,王霏就是他女朋友,我和他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