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衝來到男洗手間,放完水之後,看洗手間裡沒有其他人,便把維修的牌子掛在門上。
當許清從女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盧衝看左右無人,便一把將她抓住,拖到男洗手間裡。
許清嚇得魂飛魄散,花容失色,想要張口大叫時,卻被盧衝堵住嘴巴,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許清這一晚穿着一身白色通花鏤空長裙,這身熨帖有質的裝束把她裝扮得格外美麗性感,透過鏤空蕾絲能看到她肩背的肌膚,如絲緞般雪白光滑,不得不承認,這個已近三十歲的女人,有着遠比同齡女人嬌嫩的肌膚。
她這身長裙設計得別有韻味,雪白肌膚若隱若現,領口稍低,隱藏不住傲人的上圍,腰間收口,顯出她纖細的腰肢,裙襬不是很長,露出她圓潤修長的腿,她的身材苗條修長,給人一種骨肉勻停的柔媚美感,渾身線條玲瓏浮突,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絕色尤物。
她烏黑柔順的披肩長髮紮成一條靈動的馬尾辮,這馬尾辮和她的酒窩都很能減齡,都讓年近三十的她有種天真活潑的少女感。
以許清的出身,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很光鮮亮麗的形象,一直都是被人捧着,那裡遭遇過這樣的事情,一時之間完全慌了,單純以女人的本能掙扎着,呼喊着。
盧衝低聲喝道:“你總不想讓那麼多人看到你被我欺負的樣子吧?”
許清一下子就警醒過來,萬一她被盧衝欺負的樣子被參加聚會的社會名流們看到,盧衝固然不得好死,她的下場也好不到那裡去,畢竟這個社會的風氣就是那樣,雖然唾棄施暴者,卻也會對受害者流言蜚語,沒有什麼人會真正同情她,都會對她指指點點,再換句粗俗的話,以前的男人都把她捧得高高的,那是因爲她一直都有着女神的姿態,可她被盧衝褻玩的樣子傳出去,還會有什麼男人會肯把她捧爲女神呢,從小到大一直傲嬌的她如何能接受那樣的下場。
她本來拼命掙扎而顯得非常僵硬的身軀頓時軟了下來。
盧衝本沒有馬上對許清展開攻擊,雖然他這樣做的性質本身無論怎麼說都是跟律法相牴觸的,但他始終不願意違背女人的意願,他要讓許清張口求他要她。
用正常手段自然不行,想要最快出效果,只能用系統,他用了系統的吸引功能,然後再對許清上下其手。
許清覺得很奇怪,本來她對盧衝充滿了厭惡,她反感盧衝的花心博愛,反感盧衝看她如看獵物的眼神,儘管盧衝很帥、很有才華,她還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可不知怎地,就在這洗手間這個狹小的空間裡,她突然發現,自己對盧衝的好感居然一直在飆升。
她發現,拋開盧衝的花心博愛,就盧衝本身,這麼年輕就取得這麼厲害的成就,又這麼帥,這麼有才華,他寫的歌,他寫的書,他拍的電影,都是才華洋溢,簡直完爆她以前認識的所有男人。
王志紋沒有盧衝帥,沒有盧衝有才華,陳無極更沒有盧衝帥,也沒有盧衝有才華,尤勇更加沒有盧衝帥,更加沒有盧衝有才華,更關鍵的是,他們都沒有盧沖年輕,他們身上都沒有盧衝那種野性和朝氣,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以前那些把她捧得高高的男人們都是不會做不敢做的,他們都怕這位公主有絲毫的生氣,但盧衝明顯不怕,他就是把她當成一個正常女人去欺壓。
被一種神秘的電波影響着,許清的思路不再侷限於盧衝的花心博愛之後,她發現了盧衝太多的優點,太多讓她怦然心動的地方,而跟現在荷爾蒙爆棚強悍粗獷的盧衝相比,她剛纔認識的那個劉撥未免太過儒雅,甚至有些矯飾,明明喜歡她卻裝着不喜歡的樣子,她忽然發現,自己很討厭劉撥那種虛僞做作的樣子。
由此而推,許清發現,自己也有點討厭以前做作的自己,跟盧衝現在這種粗暴直接的人生態度相比,以前她太多矯飾太多僞裝太多做作了,現在她並不認爲是盧衝欺壓她踐踏她,而是在臨幸她。
當許清對盧衝的好感飆升到一百的時候,別說盧衝在這個洗手間馬桶上跟她怎麼樣,就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跟她如何,她都樂意奉陪。
經過這次的事情,許清猛然發現,長期的家庭環境薰陶下,讓她變得做作矯飾,可不管是家庭還是朋友,都在嚴重地束縛着她,讓她變得宛若套中人,活得並不真實,她心裡一直都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去衝破這片束縛,解放自己,可長久以來的生活慣性,讓她沒有勇氣去突破,就一直待在自己的舒適區裡。
現在,非常難得地,被盧衝大膽地,把她從舒適區裡帶了出來。
她忽然感到強烈的刺激感,而這種強烈的刺激把她原來的生活慣性打得支離破碎,她並沒有因此感到沮喪,反倒覺得很開心。
自此,她的心防徹底爲盧衝而打開。
一旦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有心理防禦的時候,不論男人怎麼挑逗她,都不會讓她產生想法,反而讓她更厭惡他,這就是爲什麼會有婚內**的說法。
可一旦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心防打開之後,她就完全接受那個男人對她爲所欲爲,甚至於男人不必上手,只是一個眼神,都能讓女人芳心蕩漾。
現在,許清的心防打開了,她能強烈地感覺到盧衝的存在,盧衝的上下其手,每一點觸碰都在她敏感的部位,都能讓她的慾念增長蔓延。
幾分鐘之後,許晴仰着盪漾而飛霞噴彩的俏臉,擡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盪漾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着,兩片飽滿殷紅的嘴脣,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張,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蕩遊着迷人的秋波,妖媚地看着盧衝:“衝,我要……”
她大概是第一次這麼主動過,她緋紅的俏臉上帶着幾分羞澀,幾分挑逗,還有幾分驚慌,盧衝心裡不由得升起強烈的佔有慾,他要霸佔她的美。
既然美人主動提出這樣香豔的要求,盧衝怎麼能拒絕呢,他要竭盡所能,讓她得到全所未有的彷彿直通天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