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抱在懷裡,卻還不忘趴在吧檯睡着的朱朱,胡亂抓着什麼,就喊,“朱朱還在裡面....”
有.只大.手.粗.魯的扳過我的下巴給我灌了口冷水,
我還是熱得不行,
就一個勁.蹭,
磨.着那人再給點水喝。
我只是哼.哼兩聲,那人就特別生氣,明明我都暈乎乎的,卻還是能感覺到那個人很強的怒意。
他抱着我腳步不停,
不知道要去哪兒,
我熱得快炸了,
胡.亂.摸.索着他的臉,
又抱着他的脖子啃.了一口,
他突然就不動了。
下一秒,他
着我轉了方向,似乎跟人在講話,
那聲音明明就在耳邊,我卻聽不清楚,
只知道身.下.的懷.抱逐.漸.滾.燙,
燙.得.我.直.哼.哼。
沒幾分鐘,那人.把我.抵.在門上,嗓.音.又.低又沉,“知道我是誰嗎?”
這人問這什麼廢話啊。
我都快熱.死.了。
我在他懷裡不停蹭,糯糯地喊着,“靳少忱...”
被丟.上.牀那一瞬,我腦子還特別混沌。
直.到.衣.服.被.剝.光,
那人似懲.罰似地沒有任.何.前.戲,
直.接.挺.身.進.來。
腦子裡的那束白光,徹底絢爛了整片腦海。
是了。
我該記得的。
我又怎麼會忘了呢。
靳少忱。
我瑟.縮得厲害,他重新擁.住我,動.作.溫.柔.下.來,聲音還是冷冷地,“下次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尾.音.被.撞.到.飛.起.來。
腦海深處的記憶被徹底抽.離出來,在眼前一點點慢慢重.現,和眼前的男人一點點重.合。
是靳少忱。
胸.口的火.燒.得灼.烈,
喘.出來的氣.息都是滾.燙的。
我費力擡起胳膊想抱住他,一遍一遍地喊,“靳少忱,靳少忱,靳少忱....對不起...”
對不起。
當初和你上.牀卻一直喊別人的名字,對不起。
對不起,你爲我做了那麼多,我卻還不認識你。
額頭落下溼.吻,靳少忱停.下所有.動.作,撫着我的臉,“是我該道歉。”
不是的。
我想搖頭,可整顆腦袋都暈乎乎的。
他輕輕噬.咬着我的脖頸,明明聲音那樣輕,卻能穿透進我心.底,“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懷孕,更不知道孩子是我的,對不起....”
我突然就落下淚來。
似乎爲了等靳少忱這一句解釋。
等了整整四年。
可是,回頭去看。
孰是孰非。
誰又能說得清呢。
.....
連續兩天都被靳少忱壓.在酒店的牀.上,不分晝夜的啪。
認錯求饒統統都沒用。
提起我們共有的第一次,靳少忱每次都能重新生氣,然後帶着滿腔怒火把我燒了個透。
過程中我有次反抗,大喊,“我不認識你啊!”
只是少了當初兩個字,不等我重新補上,靳少忱就直接把我掐着壓在酒店的落地窗前做盡了各種不可描述。
最後還是朱朱來解救的我,當然,她也沒好到哪兒去。
她就在隔壁。
聽她說,是她準備逃跑,結果一開門就看到了靳少忱,立馬知道我在裡面,於是假意進來看看我,等靳少忱出去了,轉身就啪啪兩巴掌把我抽醒了。
媽的,朱朱那兩下抽得我出門那會腦子都是懵的。
出了酒店,我也才發現我們都穿着酒店浴袍,朱朱拉着我就跑,大堂經理一個勁喊,“保安!保安!”
我和朱朱像兩個偷了酒店浴袍的賊一樣,落荒而逃。
上了出租車,司機師傅還瞟了我們一眼問,“你們不會沒給錢吧?”
朱朱立馬從浴袍裡拿出一個男士錢包,從裡面抽出一沓紅票子,“麻利點!我們趕下一場!”
司機師傅頓時吆喝一聲,“好嘞!”
一腳油門把我們送到了spa店。
朱朱拿着方劑的錢包各種消費,給我點了兩個小妹,一個給我按摩,另一個給我捏腳,服務員還時不時進來送送飲料送噓寒問暖。
我們躺在那,敷着面膜,舉起飲料碰了碰,頓時感覺人生圓滿。
包間小妹一走,朱朱就平躺着爆了句髒話,“媽的,那個酒吧老闆不是個好貨!等着,我們養精蓄銳,下一場就去那!看我不手撕了他!”
我弱弱地舉着手,“那個...估計那家店已經倒了...”
朱朱頓時飛着眉毛看向我,“啥?!”
“我聽到靳少忱打電話說,把那塊地剷平...”我弱弱地補充。
當然,我其實還是很自豪的,但是那種又自豪又想低調,真的很難把握。
“懆!你男人就是有本事!”朱朱毫不吝嗇地用歆羨的目光掃着我。
我一臉過獎過獎的表情,“其實,方劑也不錯。”
朱朱立馬吃屎的表情瞪着我,“你喜歡?拿去好了。”
我聳聳肩,“消受不起。”
我們又換了個方向,趴在牀上,洗完澡被捏了一通,現在渾身舒爽,趴久了就想睡覺。
耳邊聽到朱朱的嘆息,我立馬就醒了。
“唉,他昨天晚上跟我求婚了。”朱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
我們一開始看到彼此的樣子時,多少都是有些尷尬的,特別是我躺在牀上被她抽醒那一刻,我還沒穿衣服,渾.身.紫.紅的痕跡盡數展現在她眼前,只得到她一句感慨,“懆!禽.獸!”
我看了眼她的脖子,也客氣地禮尚往來,“都是禽.獸。”
於是,這纔有了朱朱帶着我過來做大.保.健的最終目的。
我翻了個身,盯着她光.裸在外遍.布.吻.痕的背,“你答應了?”
其實剛問完,我就後悔了,如果朱朱答應了,怎麼可能是這個德行。
她嘆了聲,“沒有。”
然後,就沒了然後。
空氣裡實在太安靜,蒸臉儀的聲音都蓋過我們的呼吸聲。
我重新趴下,聲音咕噥一樣,又低又輕,“爲什麼?”
“不知道。”朱朱自嘲地笑了笑,“或許,我潛意識裡一直告訴自己,我永遠都配不上他吧。”
聽到這話,我光.着.身.體就下了牀,站到朱朱面前。
朱朱擡頭冷不丁看到我光.溜.溜站在那,怪異地問我,“你站過來幹嘛?”
這個結跟了朱朱整整四年。
同時也跟了我四年。
無可挽回的傷害,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徹底抹消。
我不知道。
我只希望,她能好好的,和自己喜歡的人好好的過一輩子。
“我問你,假如有一天,方劑死了,你會不會後悔那天沒有答應他的求婚?”
朱朱又趴了下去,聲音悶悶的,“他不會死。”
“回答我!”我語氣重了些。
當然,自己光着站在這說出再重的話,我都覺得自己底氣不足。
朱朱不再說話。
我坐在她的牀邊,盯着她後肩的牙印,恍惚想起靳少忱當時留在我脖子上的牙印。
時刻能想起,靳少忱在我耳邊說的那句“原來你也會痛啊”
那樣痛的記憶,那樣痛的傷口。
彷彿只是想讓我記住那一刻。
“朱朱,你心裡明白的,你忘不了他,你又何苦互相折磨呢。”
朱朱身體動了動,卻還是沒說出一句話。
她是靠嘴吃飯的,撒嬌賣萌信手拈來,毒舌起來就是一臺開了掛的單口相聲。
現在她對我無話可說,只能說我說中了。
我又重新晃回自己的牀上,“你知道嗎,我那天在機場,以爲靳少忱死了,我腦子裡衝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陪他一起死。”
朱朱突然就坐起身,捂着臉說,“桃子,我最後悔的就是沒能見尋.歡最後一面,我不敢猜想方劑死了我會怎麼樣,漂泊的那四年,每次夢見方劑,我都是哭着醒過來,你說,我怎麼敢去假設他死了呢,我不敢想的,那樣太恐怖了,我不敢想。”
“好了,別想了,我們都好好的,以後也都會好好的。”
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我能抱着大哭的朱朱安慰。
幾分鐘後,服務員捧着兩套新衣服進來,我和朱朱都換上了。
臨走前,朱朱硬拉着我進去體驗了一把美.胸。
說實話,被女人揉.胸大概是我和朱朱此時此刻唯一的共同尷尬點了。
不談塗的亂七八糟的精油,就說那傳說中的獨門按.摩.手.法,就讓我不由自主想起靳少忱那隻粗.糲的大掌來。
我尷尬地在那,猶豫着想喊聲暫停,就聽朱朱說,“我記得你之前b來着,怎麼現在...,冊那,起碼c+啊。”
我就順便看了眼她的胸,印象中確實朱朱比我的要大,但我現在生完孩子,二次發育後肯定比她要大啊。
我還沒解釋,就聽朱朱說,“你男人果然厲害。”
她一邊說一邊點頭,本來她就坐在我旁邊,一伸手就能碰到我,她就拍掉美胸師的手,把自己的手按在我胸前比了比,“還行,夠挺,夠翹,你試試我的。”
說着就拽.起我的手往她胸.口.按。
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門外闖進來兩個男人。
當先的就是靳少忱。
一看到有人進來,朱朱率先捂的就是我胸.口,而我則是死死捂住她的胸.口。
於是,靳少忱和方劑進來就站在那,目光詭異地盯着我們。
我收回之前那句尷尬的話。
講真,被女人揉.胸並不尷尬。
最尷尬的大概就是,被女.人揉.胸,被.閨.蜜.摸.胸,這一系列的同時,被自己男.人以及男.人的兄.弟撞見。
有沒有豆腐,可以自.殘那種,在線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