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酒會的十字教會之人聽聞消息,迅速趕來。
而那些貴族,也都被遣散離去,聲稱酒會提前結束。
並未透露拜耳.拉梅拉陛下出事的消息。
今日正好十字教會內部的高手都在,五十多個紅衣主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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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李長青坐在拜耳.拉梅拉的牀邊,深深的皺着眉毛。
該死,拜耳.拉梅拉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死在十字教會裡面吧。
真要死在這了,到時候自己可謂是十張嘴都說不清了。
難道是有人想要暗中陷害自己?
李長青臉上深深的皺着眉毛。
五十多個紅衣主教的超級高手,輪番上陣,一一查看着拜耳.拉梅拉陛下的情況。
卡薩爾資歷極老,對於江湖經驗也是極多,此刻,將李長青拉到一旁。
“情況怎麼樣?卡薩爾主教,陛下不會在咱們這裡出事吧。”李長青低聲問道。
卡薩爾低聲說道:“陛下的情況很不樂觀,他所受的,是噬親咒,是一種極險惡的詛咒。”
“這類咒法,施咒人必是陛下的血肉至親,一開始,是慢慢吞噬陛下的體魄精血,會讓陛下最後大病不起,一命嗚呼。”
“或許是因爲我們十字教會介入了這件事,讓暗中施咒的人着急了,所以此刻突然動手,想要殺掉陛下。”
血肉至情施的咒?
也就是說,施咒人得是拜耳.拉梅拉的兄弟父子才行。
李長青皺眉起來:“陛下有多少血肉至親?”
“三十餘人。”卡薩爾低聲道:“現在想要幫陛下度過難關,得將這些血肉至親全部給捉起來,才能想辦法驗證,但,現在陛下暈迷不醒,而他的血肉至親又都是皇族之人,即便是我們十字教會,也不敢貿然捉人。”
聽着卡薩爾的話,李長青眯起了雙眼,反而問:“爲什麼非要捉人?”
“額。”
卡薩爾一愣。
李長青問:“陛下還能撐多久?”
“有我們十字教會的高手用法力維持,最起碼能撐住三天。”
李長青平靜的說道:“給所有皇族放出消息,陛下身體不適,需要親人才能治病,陛下讓所有血肉至親前來。”
“陛下是暈了過去,但除了我們和施咒的人,沒人知曉。”
“若是有人藉故不來,那就十有八九是施咒之人,再動手捉人。”
“若是來了,那就剛好自投羅網。”
卡薩爾聽明白了,艾德華主教這是要假傳拜耳.拉梅拉陛下的旨意啊。
不過假傳個旨意,總比將所有皇族捉起來好。
“對了,記住加一條,陛下要求所有血肉至親,必須一天半之內趕到。”
“是。”
卡薩爾轉身,趕緊去假傳旨意。
就算有在國內其他地方的皇族,乘坐飛機,時間也已經完全充裕了。
李長青走進屋內,西帕和迪拉維正施展法力,維持着拜耳.拉梅拉陛下的身體。
不讓這股死氣徹底摧毀,擊垮陛下的身體。
無論如何,不能讓陛下死在十字教會這裡。
否則問題可就大了。
你十字教會剛換大主教,然後突然,繼位大典搞得神神秘秘,異常低調。
再接着,陛下的身體就出了問題,突然暴斃。
這誰特麼能解釋得通。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李長青也擔憂着拜耳.拉梅拉的安危。
終於,有臨近的皇族,已經陸續趕來,其中,男女老少都有。
有陛下的兄弟,有他的兒子,女兒,叔叔輩的也都趕來的。
來的人,也都統一被十字教會的人給監視了起來。
次日傍晚,李長青手中拿着一份皇族成員的名單。
上面一共三十七人,一天半時間內,已經全部到齊。
辦公室內,卡薩爾說道:“大主教,人已經全部請到了,不過他們對被我們十字教會監視起來的事情,頗有微詞,甚至懷疑我們想要謀反。”
的確,十字教會將所有皇族的人召集到一起,還將所有人都監視起來。
不管怎麼看,都有些不正常。
看着手中的名單。
“這四個皇子的嫌疑應該比較大。”李長青說道。
很簡單,拜耳.拉梅拉死後,對誰的利益最大,誰就最具可能。
“將所有人召集到陛下院外吧,看看,誰是兇手。”
三十七位皇族此刻站在院子中,一個個穿着錦衣,臉上也都各自帶着幾分不安。
而周圍,則是由十字教會的紅衣主教將他們給徹底包圍了起來,想要逃走,根本不可能。
此時,一位年齡頗大,顯然應該是陛下長輩的皇族老人站了出來,他緩緩說道:“艾德華大主教,不知道陛下究竟是生了什麼怪病?又需要我們怎麼做才能給陛下治病呢?”
說着,這位皇族老人目光中則帶着警惕之色。
他們被騙到這裡來後,就被進行了監視,甚至連陛下的面都未曾見到過。
他們不得不懷疑眼前這位艾德華的動機究竟是什麼。
甚至懷疑這人恐怕是要圖謀不軌。
“大家不用擔心。”李長青慢慢擡起手,安撫着在場之人的情緒,隨後看向卡薩爾:“開始吧。”
卡薩爾一揮手,許多紅衣主教上前,手中拿着一個裝着白色液體的碗。
他們將這些皇族的手指割破,擠出一滴鮮血。
三十七隻碗,齊齊擺放在了李長青和卡薩爾的面前。
卡薩爾的手裡,則拿着一根拜耳.拉梅拉的頭髮。
拜耳.拉梅拉的頭髮,若是觸碰到施咒之人的血液,便會瞬間變成粉末。
這是噬親咒的特點。
他上前,用頭髮一一測試碗中的血液。
這些皇族之人看着卡薩爾的舉動,臉上也都浮現出奇怪之色。
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很快,檢測結果出來了。
卡薩爾黑着一張臉,回到李長青身旁:“大主教,他們裡面,沒有兇手。”
說到這,卡薩爾心更是沉了下來。
李長青一愣,問:“沒有?難道這個方法是錯誤的,或者還有陛下的至親沒有到?”
卡薩爾微微搖頭:“陛下的至親,都到了,且這個方法絕對不可能有錯的,奇怪,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