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你先等一下,我詢問你一個問題哈,爲什麼我的攻擊力度這麼大?我覺得它與天煞魔種沒有太大關聯,是不是另有隱情啊?”
說做就做,洛塵一點都不遲疑,也沒覺得尷尬。
筱筱沉吟一會兒開口說道:“這件事情確實與神級鍛鑄系統沒關係,但並不是一點原因也沒有,因爲宿主您擁有矮人族的血脈,其中肯定包含着血統能力。帶有矮人族血脈的嬰兒出生後就會獲得相應的能力,畢竟家族遺傳嘛。”
“如果主人您還對此有疑惑,不妨讓我來舉個例子——想象一下矮人族打鐵的那個重錘,現實中估計人類打鐵的老手都掄不了幾下,力度沒拿捏好還得被拉斷手,由此可見矮人族血統有所謂的力量加持,根本不用擔心的。”
聽完以後洛塵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其實筱筱說的話並不無道理,當初自己和克魯魯去鐵匠鋪的時候,熊墨還誇讚自己的手藝比鍛鑄三十年的老人都厲害。一個做工精細的金鎏錘在短短几天的時間被鍛鑄出來,克魯魯只要是打了個下手,參與主工程的時候比較少,大部分工程還是洛塵親手完成的。
現在一想也是個道理,要不然那幾位怎會勸我休息一會兒?當時一腔熱血,滿腦子中都是濃濃的勝負欲,一心想着咋把這玩意造出來,越早越好的那種,所以也沒覺得太累,只是第二天肩膀有點痛,熊墨還給自己搞了個狗皮膏藥來着,說這病是肩周炎,注意調理……然後就被自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忽視了。
“我還有一個問題啊,爲什麼我自出生以來沒有這種力量加持?我特麼那時候上個網還得左顧右盼,生怕遇見個社會的小混混過來坑我煙錢呢。如果我真有那實力,我早就成一方霸主了,在小混混堆裡混的風生水起,也不至於落魄到被人欺負的地步吧?”
以前的舊傷疤被揭開,洛塵多多少少有些不適應,丫的以前就特麼比窮屌絲都LOW,現在搖身一變成裝逼頭子了,上天真是喜歡給別人開玩笑,沒想到這種好事還能輪到我身上,八輩子的積德換來這麼一個我啊!多不容易!都可以寫一個心酸史了。
白飛現在如果意識還清醒,肯定得站出來用肢體語言吐槽自己一波,但這貨現在也飄飄然的不行,還真就是喝飄了。
筱筱微笑着說道:“主人啊,你說的這個問題太容易解答了。神級鍛鑄系統解鎖之後,您的矮人族血脈就被徹底喚醒,從而獲得一系列這樣的能力。你難道忘了嘛?最早的時候,金銘過來踢館子,你直接把他架出去痛打一頓,當時你還是煉氣五階的修爲。”
聽完後洛塵的小心臟還是有點受不了,這什麼坑爹玩意啊?老子就這樣捱了十幾年的欺負?我特麼不服啊!如果有個機會把那羣傢伙傳送到修真大陸,我非要讓他們嚐嚐厲害,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正所謂人間正道是滄桑,好像有點兒中二過頭了。
“沒事的話,主人我就先回去啦?”
“嗯,去吧。”
這時他把視線望向喝醉酒的二人,一路上並沒有感覺到疲憊,如果換做個正常人,肩膀和手臂估計早就酸的直不起來了,現在自己還格外精神,看來筱筱的話挺真實的。
特麼的,想起那個會議就頭痛,非要再拉上我是爲啥?聰明歸聰明但我懶啊……剛回來沒多久都不讓人歇歇嗎?我晚上還想出去溜達溜達呢,這一搞懟的我心態有點崩。
回來後還要學習一堆功法,獨靈宗門的法術我到現在爲止一個都沒學,反正師傅也沒傳授,說是修爲不夠慢慢來。
在這個末法時代多一點長處,總比少一點短處強得多。天煞魔種固然好用,但不能貿然否認別的宗門的秘籍,各有所長去其糟粕就行,提前預習一下,如果有那些矛盾衝突的法術還是不學爲好,生怕再出現什麼意外。
好像師傅有一次提起過,道法宗門的有一項法術能夠防止別人干擾自己的神識,還會起到反彈效果,深林老魔的掐神識就沒辦法使用出來,當時聽起來挺解氣的,現在生怕自己把自己神識掐了……
這玩意搞不好別的宗門也有,神識這一塊兒是個大難關,將其進行剖析的大有人在,不會像自己想的那樣簡單。不過該掐的時候還是不含糊,反正自己也不怕,等到吃虧了再說。
最起碼在自己沒到金丹期的時候,就算裝再大的逼也無傷大雅,一個層次緊接着另一個層次,到達一定高度後就要收斂了。
也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成功收斂,這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啊。自己還是想依照本性來辦事,太過於穩健不像自己的風範。當初玩油紙傘不要命的時候,不是也沒怕過什麼?頂多就是有些對這個世界戀戀不捨。
還是先想着把這倆貨弄回去吧,把小師妹弄到她的房間內,凌紀鬆的屋子估計找不到,架回自己屋子算了。只要他保證不會吐在牀單上,八成是不會考慮弄死他的。
洛塵越想越不對勁,總感覺哪個環節出來問題,突然看到眼前有一兩個弟子,這時候智商突然上線。
宗門有規矩,不能夠喝的伶仃大醉,這可是大忌啊!如果事情傳出去,師傅的老臉也掛不住,這一懟人設絕壁徹底崩塌。也是真服了啊,良蕭爲什麼不事先給我提醒一下?要不是我腦袋反應快,這波一準要出大事。
此時此刻良蕭突然猛擡頭,倒吸一口涼氣說道:“剛纔心情煩悶,攆這小子是不是有點太着急了?宗門內部不讓御劍飛行,現在羣仙會已經圓滿落幕,就算是特殊情況也該排除了,如果再被某些弟子看見傳出去,事情鬧大可怎麼辦?”
好事不留名壞事傳千里,良蕭無奈的搖搖頭,隨後氣不過又把李鑫喊過來罵一頓。
李鑫迷迷瞪瞪的看着良蕭,他的醉意還挺大的,現在腦子也沒有清醒過來,一個勁兒的聽良蕭罵自己,隨後罵罵咧咧一句就動了手……
自此之後,獨靈宗門又多出一個奇葩事件——李鑫走路碰到頭,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師傅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