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牌子還沒掛上去,就碰巧遇到了歷練回來的林虛澤兩兄弟。
“爹,爹。”
叫了兩聲爹,林清看向林虛澤兩人,這一看,心中一驚,兩人竟然都突破了練氣七層。
要知道,林虛澤是四靈根能這麼快突破林清不意外,而林虛元不過是個五靈根,竟然也突破了,這就不一般了。看向林虛昌,作爲他們的兄長,林虛昌如今還是練氣六層呢。
“您們怎都練氣七層了?”林清問道。
“爹,我們在外突破的快。”林虛澤笑着說道。
林清點頭,而林虛澤又小聲說道:“爹,我們回來是有大事。”
“嗯?”林清看向林虛澤,不過林虛澤沒有再說,林清知道,是嫌外城鋪子說話不安全。
回到家後,到了晚上吃過飯,林虛澤單獨與林清說話。
“爹,剛纔娘在,我不敢說怕他們擔心,我們兩年前在外面遇到了一位練氣九層,似乎是爹的敵人。”
“練氣九層?”林清驚訝的看向林虛澤,他何曾有過練氣九層的敵人。
見到林清疑惑的眼神,林虛澤掏出了一個儲物袋:“爹,裡面就是這人的屍首。”
林清來不及問林虛澤二人是如何殺了這人的,就立刻打開了儲物袋,裡面是一具完整的屍首,當初林虛澤殺了那人後就一直把他屍首放在儲物袋中,如今還保持着當時的模樣。
林清將裡面的屍首細細端詳了一遍,而後似乎想起了什麼。
這人的面貌不是很熟悉,但依稀有些印象。
再一想,林清好像知道這人是誰了,記得當初他剛來赤陽仙城,就遇到了百寶樓爲了慶祝樓中修士突破紫府期而放出築基丹一事,當時他花大價錢拍下了一枚,而後順利築基。而在拍那枚築基丹的時候,好像有個修士跟他爭到了最後。
此時看去,好像就是這人。
“爹,你說他是當初與你爭奪築基丹的那人?”林虛澤問道。
林清點了點頭,說實話自從拍下築基丹後,他都把這人忘了,沒想到這人竟還對付起了自己的兒子,真是無恥。
“你們沒事吧,是怎麼殺的他?”林清問道,此人練氣九層想殺怕是不易。
聽到林清發問,林虛澤將兩年前的爭鬥一幕告訴了林清,林清聽後唏噓不已,而後看着林虛澤拍了拍他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爹,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們當初能殺得了他,如今都已是練氣後期,在外更是無事。”林虛澤笑着說道。
林清點了點,此時把來到赤陽仙城的一幕幕想了一番,確定再無任何可能存在的仇敵後,才放下了心。至於之前因爲趙修士,而去碧林河王家一事,林清覺得那個王家的築基修士怕不是這種人,更何況他還有王家後代,也不敢如此動手。
至於此人,林清將屍首再三翻看,卻也沒發現任何標明身份的東西。
“此人的屍首倒是個隱患,而且他使用過的法器,你們也要小心,不要拿出來用。”林清叮囑道。
林虛澤一笑,自信的說道:“爹,這種事,你放心吧,我們自然知道。”
林清點頭,自己的這個兒子,自從斷臂後比以前可要沉穩許多,倒是不用他擔心。
“欸,爹,一說都岔了,我要說的大事不是這個。”
“這還不是大事?”林清驚訝的看向林虛澤,心道難道還有比這更大的事。
林虛澤此時掏出了一份地圖,
就是此人身上的,而後對林清說道:“爹,我們在他儲物袋中發現了這份地圖還有大量的傀儡,我和虛元在突破後期後,心想這恐怕是個機緣,就去到這地方看了一下,到了發現是個墳場,倒是沒有任何危險,但整個墳場都被陣法包裹了起來,我們進去不了。此行回來,就是想和爹一起去,看能不能打開陣法,裡面興許有好東西。”
“這...”
林清心裡一時有些高興,這兩年他可是把得來的陣法破解筆記沒少看,但一直沒有實踐,林虛澤說的這話,簡直是送上門來了。
要是一個外人邀請他去,林清斷然不會,但這是自己的兒子,自然不需防備。
林清點了點頭,先是把去王家一事告訴了林虛澤,還告訴他自己得到了一份陣法傳承以及破解筆記。林虛澤聽完後,臉色大喜,拿着地圖說道:
“爹,這不巧了嗎,這該是我們林家的機緣。”
林清也點頭,世事玄妙有時說不清。
不過林清看了看地圖,赤陽仙城距此處約有四五千餘里,雖有飛舟,但也時間不短,該謀劃一番纔是。
於是接下來,林清與家人商量了一番。
這次外出時間長短不定,他是肯定要去,陣法鋪想掛上的外出佈置陣法的招牌,就可以先不掛了。而林虛澤林虛元兩兄弟,實力不弱,此行也是要去,朝雲黎清雨與車韻待在家不動,而林虛昌要看管鋪子,至於林虛慶,倒是可以一同前去。
林虛慶身爲三靈根,資質甚好,又修煉的黃土寶功,時至今日雖然不過二十歲,但在充足的資源與甚好的資質下,已經在兩個月前達到練氣六層,就是放在宗門中,這等速度,都可稱爲天才,是妥妥的築基儲備修士,林清想帶他外出長長見識。
此行外出,林清又備了許多符籙,林虛澤林虛元都換上了一階上品法器,林虛慶則用之前林虛元留下的法器。
告別妻妾,林清帶着三人出城而去。
走在路上,林清四人雖是一家,卻氣質各不相同。
林清如今已經八十八歲,顯得沉着穩重,築基修士實力讓人尊敬,一看就爲一家之主。而林虛澤因爲斷掉一臂,本就顯得兇惡,再加入這麼多年曆練下來,渾身都散發一種若有若無的戾氣,想要消除這種戾氣,沒個幾年功夫下不來,平常人遇見都得躲開。
而林虛元一直跟林虛澤一起歷練,倒是沒有那種戾氣,有時還顯得和善,但細細看去,這種和善之下隱藏着的是一種不虛林虛澤的兇惡。
至於林虛慶,就不同了。
自小吃好穿好,修煉又無阻礙,事事順風順水,不說林清,就是他的幾位大哥都足以庇護他。所以他顯得是一幅溫潤神情,像是凡間的王侯公子一般,舉手擡足間有種讓女子心動的氣質,要是再揮動摺扇,恐怕真會迷倒一衆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