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五宗的幾位前輩都在這裡啊!”教廷主教布斯魯看着呂機子五人說。
“你們今天的來的也不少啊!忍者、YD阿三、吸血鬼嘖嘖還有獸人!原來的們的光明主這麼有號召力啊!”呂機子嘲笑的說。
“哼!我們主的胸懷堪比廣闊的大海,能包容一切,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能明白的……”布斯魯一臉神聖的說,不過落在張凌道幾人眼裡就是一個十足的神棍。
“果然是至高無上的主啊……怪不得把自己玩過了的女人送給一個凡人,臨走還不忘吩咐一下那個男人要好好‘照顧’自己的女人。”張凌道有怪異的口氣說。
“你!你這是誣衊高貴的上帝……,主啊!你就寬恕你面前的罪人吧!”布斯魯說完還不忘在胸前比劃一下十字架!
“呵呵,誣衊?不是你們的狗屁《聖經》裡面記載說上帝耶和華來人間搞大了人家瑪利亞的肚子,不要人家也就算了,可是後來還強硬的幫人家找了個男人,臨走還要高尚的表示讓那個男人好好照顧她?哎!看來你們的上帝也真TMD不是東西啊,玩了人家不負責!世風日下啊!”張清泉搖頭嘆息道!
“你們……你們……你們……噢!上帝我的主啊!你寬恕眼前的罪人吧,他們都是無知的!”布斯魯本來想否認對方的話,但是對方說得也就是《聖經》上面說的事實,無從反駁,最後只有拿出招牌話來含糊衆人,他實在沒有想到幾個修爲高深平時德高望重的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哈哈哈……真是搞笑啊!看來你們那個上帝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度,被人罵了娘還要笑嘻嘻的說‘我原諒你,歡迎下次您換個方式再罵!’。”王一陽大聲的笑着說。五宗這邊聽了王一陽的話一個個開懷大笑,有幾個表現誇張點的還抱着肚子蹲下笑;而對放一些人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抖動,顯然在努力剋制自己。
看着對方一個個誇張的表情,還有自己周圍努力剋制的‘盟友’布斯魯心裡恨透了眼前幾個人。如果不是現在不適合開站的話估計他早就衝上去跟對方打起來了,憤怒已經讓他失去了以前對修真者的恐懼,如果對方在刺激他一下的話估計他將失去還存留那一點的冷靜。
“布斯魯,當年那一戰你也有份吧!沒有想到你逃回去竟然苟活道了今天,看來你的命跟王八有得比啊!”張凌道繼續打擊道。
“你們這些卑微的東方人,要你們看看侮辱上帝和主教大人的後果是多麼的嚴重!”早就在一旁邊的傑瑞德再也不能忍受眼前這羣胡言亂語的人。如果先前不是看在主教大人在場自己早就衝上去將對方斬於自己的刀下,沒有想到自己這邊的一再忍讓對方不僅沒有收鑑,反而變本加厲。
傑瑞德不顧臨行是布斯魯給他的忠告,直接把出自己的武器朝張凌道攻擊過去。張凌道說什麼也是一個大派的掌門,而恰恰這些修真者個個都是老古董,特別的守舊,對於等級觀念是根深蒂固,如果對方隨便出來一個下兵小將也要自己動手的話那自己的面子可自四個老傢伙的
面前丟到姥姥家去了。
張凌道無視傑瑞德的攻擊,而站在後面的大弟子張秋當然明白師傅的意思!既然師傅不能放下身價去和對方那個雜毛交手,那這個任務當然自己要接下。張秋閃身出現在張凌道和傑瑞德兩人的中間,一把劍同時出現在他的手上。
傑瑞德雖然氣憤張凌道躲在後面,但是他現在也不得不放棄攻擊張凌道的打算,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清理眼前這個礙事的傢伙。傑瑞德在教廷中是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年僅27歲的他就進入了聖殿騎士行列,平時在同伴羨慕加敬佩的眼神也養成了一顆驕傲的心,總認爲自己就是天下無敵,當然這個天下無敵的條件中要加上年輕一輩。
傑瑞德揮舞着自己的長槍跟張秋戰道一塊,兩邊的人自覺的退後給兩人留下足夠的空間!雖然傑瑞德使用的長槍沒有Z國傳統武術裡面那麼的變化精妙,但是傑瑞德有西方人體壯和力厚的優勢,手裡的長槍一會帶着強勁的氣流橫掃千軍,一會帶着破空趨勢的直刺,一會又是力開木樁的奔雷之勢!從表面上看傑瑞德是佔盡了上風。
再看張秋在傑瑞德狂風暴雨中就像一葉孤舟,在這大風大雨中隨時都有石沉大海的危機!不過內行人一看就知道張秋完全憑藉步法與身法的配合,每次恰到好處的躲開傑瑞德的攻擊。雖然一般的修真者在近身搏鬥並不擅長,特別比起那些由武入道的人武修更是差得十萬八千里,但是用身法躲避西方這些只知道用蠻力不懂技巧的傢伙還是能行的。
傑瑞德心裡十分的窩火,明明每次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攻擊道眼前瘦小的傢伙,可是不管自己怎麼努力,長槍就是無法攻擊道對方,這是他那顆高傲的心無法容忍的。突然傑瑞德停止了攻擊,站在那裡做了一個禱告的姿勢,口裡唸唸有詞道‘萬能的主啊,請賦予您忠實的子民無邊的力量,清除眼前的異類,將您的光輝傳播道世界每一個角落——神聖騎士。’傑瑞德口裡面的咒語一念完天空中就出現一束白光直接照到傑瑞德的身上,最先被白光罩住的傑瑞德沒有什麼反應,可是過了幾秒後傑瑞德身上就出現一套鎧甲,全身都裹在裡面,而他的胯下也出現一匹全身都是鎧甲的戰馬,從架勢上看還真是那麼一回事,一個西方騎士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這是他們的‘特產’,還算過得去!你小心一點。”後面的張凌道知道自己的弟子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於是出身提醒道。
傑瑞德變身完成以後,高傲的看了現場衆人一眼,眼裡全部都是蔑視。然後轉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不遠的張秋,現在傑瑞德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要像貓玩老鼠一樣的玩死張秋,然後在扒光張凌道的鬍子,最後在慢慢的羞辱致死。
傑瑞德將手裡的長槍放平,指着對面的張秋,他胯下的戰馬也配合的動了動後踢,做好了隨時準備前衝的準備。突然傑瑞德手裡的長槍一轉,兩腿一夾,跨下的戰馬是想離弦的箭一樣向張秋衝去,張秋早就準備好了對付對方的攻擊,既然對方都拿出了真本事,如果自己在不拿點東西出來,
那自己不是白癡了嗎!
張秋和傑瑞德兩人的距離在不斷的縮小,而張秋手上也不斷的變化着手勢,在兩人距離只有五米的時候張秋的手勢打完‘天地五行——雷降!’在兩人只有三米的距離的時候一道竹子粗細的雷電直接落到了傑瑞德的頭頂上面。就在張秋準備高興這麼容易就解決對方的時候以外發生了,沒有想到傑瑞德周圍竟然出現一個蛋殼狀的光罩,擋住了張秋的雷訣,而蛋殼並沒有破裂,只是激起一連串的波紋。
這個時候兩人的距離已經縮小的一點五米的距離,再次準備雷訣顯然不可能,那麼就只有躲開對方的攻擊,雖然這點距離對傑瑞德的速度來說就一眨眼的時間,但是這一眨眼的時間也夠張秋這個元嬰期的高手躲過這次攻擊。也許上天要給張秋一個輕敵的教訓吧,就在兩人還有一米的時候傑瑞德突然來了一個衝鋒,自身的速度瞬間就提高了兩倍,本來有十足把握躲開的張秋被這個意外刺傷了左肩!
“你小子是白癡啊!你不知道往上面躲啊,要往右邊跑!你到空中去了難道他還傷得到你?你以爲他胯下那東西是飛機啊!”張凌道看到自己的愛徒因爲大意受了傷,當衆人開始教訓起來,還真有點像潑婦的味道,搞得旁邊的四人悄悄的往旁邊移了一步,表明自己不認識這個傢伙。
旁邊的人怎麼想張秋不知道,但是他師傅的話還真是提醒了他,暗罵自己笨的同時也按照師傅的話飛到了傑瑞德的上空,這個高度正好是傑瑞德夠不到的地方。
傑瑞德這下可傻眼了,自己的對手能飛,而自己能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自己胯下的是馬,不是戰鬥機!雖然這個高度平時自己完全可以跳道這麼高,可現在穿上了這套百來公斤的鎧甲,下面還有一頭戰馬,自己怎麼可能架着戰馬飛到空中去?除非它是傳說中的天馬,但這顯然不是。
看着騎着馬在地上轉來轉去好無辦法的傑瑞德,張秋心裡爽道了極點,小樣,你丫的有種飛起來啊!在鄙視傑瑞德的同時張秋也由心裡佩服自己的師傅,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啊!張秋毫不理會在旁邊大吵大鬧的衆人?說自己沒有騎士風度!丫的,你以爲老子都和你們一樣的傻蛋啊,兩人面對面你一刀我一劍的砍來砍去,老子可不是傻子騎士,不是有一本叫什麼兵法的書裡面有一條就是兵不厭詐嗎?老子就是欺負你飛不起來,你咬我啊!
不理會對面哇哇亂叫的雜毛們,張秋自顧自的在上面一個由一個的雷訣想不要真元一樣的往傑瑞德腦袋上面砸,本來對方已經提出了認輸的,但是張秋絲毫不理會對方的要求。MD,認輸?你以爲這是在比武啊,這可是在玩命,一句認輸老子就得放了這雜毛?張秋可是充分發揮自己的優勢,在天上一個又一個雷訣落下來,終於在第七個的時候將那該死的蛋殼砸開了!隨着以擊三連神雷一次落在毫無阻擋的傑瑞德頭上,原本光亮的盔甲變成了烏黑,頭頂還不時時的冒出一絲青煙。最後張秋有意未盡的在張凌道的召喚中會道了隊伍中,戰場上面就留下躺在地上冒煙的傑瑞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