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死死的抵住我的後腦勺,吻的十分用力!
直到車窗被敲了兩下,他才一個激靈擡頭,放開我。
是來收停車費的阿姨。
霍少寒煩躁的將一張一百塊的鈔票扔給她,就將窗戶搖死了。
再回頭看我的時候,他憤怒的腥紅着眼睛瞪我,“當初我就不該放任你在他身邊!葉佳宜,我現在才知道,我悔不當初!如果知道是今天這樣的結果,我就算是讓你死在我懷裡,也絕不讓你在旁人的懷裡的承歡!”
許是霍少寒將話說的有些難聽了,也許是我的理解有誤,我有些難堪的皺眉,“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心裡清楚!”霍少寒吼,“葉佳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大概是氣瘋了,纔會真的跟霍少寒置氣,氣他竟然不理解我,轉頭就去開車門!
而霍少寒迅速的就在下一秒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腕,“葉佳宜!”
“你特麼還真敢走!”說完,就直接卡住我的脖子,又將我按回原位,半個身子都墜在了我的身上!大聲的喘着粗氣,恨不得奪走我身邊所有的氣息!
再然後,我就清晰的聽到自己褲子拉鍊被拉開的聲音!
冰涼的掌心,滾燙的觸感,整個霍少寒可以用粗暴和禽獸來形容!
我反抗,他就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我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讓我不得不安靜了片刻,他就藉着這個機會,一把扯下了我身上的褲子!
空氣中的涼意,讓我猛然清醒了一下,心裡升騰起來的是一股羞恥和恐懼。
我就反抗的更加激烈了!
我抓着車門把手,一定要出去,霍少寒就騰出一隻手將車門鎖死,而且升起了隱秘玻璃,一時間,車廂裡一片昏暗。
這樣的架勢,讓我忍不住嘶吼,“放開我!”
霍少寒不說話,就一把扯下了我身上的外套!
力氣抵不過他,很快,他就將我的上衣也都扯落,掌心用力在我的凸起敏感處摩挲了一下,我整個人都顫慄起來。
他就動作利落的放倒了我身後的座椅,我的身體一點點失控,一點點被他壓的平直。
我竟清晰的感覺到了他腿間的堅硬。
那激情來的毫無徵兆,霍少寒乾脆就直直的進入了我的身體!
他始終都咬着牙,眼眸中透露着一種兇狠!
我只覺下體痛的有一種撕裂感,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
而他已經動起來了。
有節奏的,霸道的,迅速的。
他就像一頭髮狂的野獸,將所有的怒氣,都傾注在了自己的身體裡,然後狠狠的索取我以此來發泄。
痛,太痛了。
簡直痛的不能呼吸。
我死死的抓着他的胳膊,幾乎要將他的肌膚抓破。
他卻絲毫都不在意,兇猛的力道昭示着他現在正在氣頭上。
我就如一葉海上的扁舟,被霍少寒狠狠的撞了又撞。
他恨不得擁着我一起去見地獄!
我知道,他發狠了。
本以爲那股滾燙的熱度衝進身體裡是結束,可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一直沒有離開,緊接着就是下一輪的折磨!
就這樣,在狹小的車裡,他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直到我全身赤-裸着筋疲力盡,他才長舒了一口氣,結束了整場戰鬥。
然後,他涼薄的聲音就響徹在我的耳旁,“葉子,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霍少寒一個人的!”
而我的委屈和抱怨,就在這一句話裡,一瞬間消失殆盡!
我忽然就想明白了,他是在吃醋,吃特別大的醋!
那一刻,我緊緊的用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有些情動的閉上了眼睛,柔情的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脖子。
霍少寒的身體,一下子僵硬起來。
僵了有幾秒鐘的時間,他忽然再一次將我推倒,這一次,換做他柔情的擁着我,在我的耳畔低喃,“對不起……”
好難得,我有多久沒有聽過這個男人跟我說過對不起了。
真是感人的字句,震的心裡一浪一浪的,久久都不能平息。
他說,“是我氣昏了頭。”
我的眼眶裡就有幾不可查的淚花在輕輕的閃爍。
我用力的擁着霍少寒的後背說,“我對銘宇,只有感激之情,可是少寒,這感激,我卻不能丟!”
當初,是爲了霍少寒,我毅然決然的找了聶銘宇幫忙,明知道這樣對他是不公平和殘忍的,可我還是做了這樣的選擇,一切,都只爲了霍少寒。
而如今,霍少寒就這樣將我帶走了,我的內心對於聶銘宇,有着深深的虧欠。
我怕霍少寒不明白,我怕他要吃這樣不該吃的醋。
我希冀的望着霍少寒那深邃如鷹隼般的眼眸,望着,期待着。
而霍少寒卻在下一秒,溫柔的落下了他深情的吻。
他溫柔又用情至深的吻住我的嘴角,廝磨了好一會兒,才睜開迷離的雙眼,對我說,“我知道,我都明白。”
我看着他誠摯的眼眸,至此,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現在的霍少寒,讓我想起昨晚的自己。
其實,我們什麼都明白,卻就是剋制不住的要吃醋。
就像是被人侵犯了領地一樣,一下子就炸毛起來,一定要拼盡一切的守護屬於自己的領地!
這就是愛情!
愛情,從來都是自私的!
不管是感激之情也好,還是其他,都不可以威脅到我們的愛情!
其實聶銘宇之於我,和辛潔之於霍少寒,是同樣的。
從昨晚我的不能容忍,到今早霍少寒的不能容忍,都是一樣的……
所以待霍少寒重新啓動引擎駛離的時候,我坐在副駕駛上,很安靜。
因爲我知道,不管前路如何,這是我跟霍少寒直至此刻,唯一可以做的選擇了!
我們不能再讓彼此的感情,遭受那樣分離的折磨和煎熬。
因爲我們都怕彼此撐不下去了!
霍少寒將車開向了城中區的舊房子裡,那個小小的兩居室,我們的小窩。
打開門,他說,“先委屈你住在這裡,嗯?”
他對我挑眉,我就輕輕的點點頭,“我從來都不覺得住在這裡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