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蟠桃的超強效果,桃核就很普通了,只有強制性的1點屬性,但卻有非比尋常的地方。
【蟠鳳桃核,強化1、治療0、腐朽。
許願核:集齊七個桃核,可以向蟠鳳桃樹許下一個願望。】
這是還帶售後的嗎,買七送一,可關鍵是一個桃就不是凡人所能得到的東西。
“這是桃核嗎?”
唐詩雅已經吃完了自己那一份桃肉,舔了舔嘴脣,這是她此生吃過最美味的桃子。
“嗯,桃核倒是沒什麼特別。”
羅天說着遞了過去,對於什麼可以跟桃樹許願,他完全沒放在心上,因爲就在剛剛,就有天尊級的老道在祈求他憐憫,兩相比較,高下立判。
他作爲天道代言人,毫不誇張的說,已經在行使一部分天道的能力,連桃樹都是他加出來的,怎麼會想着反過來許願。
但試試也沒什麼,有機會湊出七個桃核再說了,樹在這裡跑不了。
“挺好看的呢,不值錢吧!”
唐詩雅把桃核拽在手裡就沒鬆開,可還是多問了一句。
“你別跟我談錢,傷感情,只是一個核而已。”
羅天真的想把自己的天賦給腐蝕掉百分之一,咱好歹也留點漏洞,不然很多時候真的不太方便,不能花錢的男人,怎能在女人面前挺直腰桿,除非,具備超越金錢的能力,速度、力量、質地、勇氣,缺一不可。
“嗯嗯,那我用一塊表給你換,週一給你。”
唐詩雅想到了之前訂購的那一塊百麗翡達星空復刻表,三百多萬換一個桃核,不讓羅天吃虧。
“不用那麼麻煩吧,我有表。”
他揚了揚手臂,瞧,還是月光的,不信被窩裡詳見。
“都預定了,週一上班給你。”
唐詩雅把玩着核桃,剛剛有吃過桃,感覺好飽,這會都不想動了。
安茜纔有機會開口說:“我也吃好了,羅醫生,你家桃子真好吃,還有你家好大啊。”
她打量四周,這裡就跟古時候的豪門大院一樣,別說在城裡,即便是農村也很難找到這樣好的院子。
“還好吧,鬧事中尋一處寧靜。”
忽的,他又聽到了有誰在呼喚“天道”,這玩意兒難道不能設置屏蔽嗎,咋感覺天道之耳成了二十四小時熱線,要是晚上睡覺,忽然有人在耳邊說話,那還得了,很嚇人的好不好。
“咦!”
他輕咦了一聲,因爲這次呼喚天道的不是人,他看到一個狹長且幽深的山谷,在那裡有一隻超級大的老龜,正立着龜殼,一雙爪子並在一起禱告。
老龜並沒有發出人的聲音,卻傳達了關乎天道的意念,他能聽明白。
“天道在上,老龜被困山谷七百個寒冬,又是一年寒冬將至,求天道憐憫,給老龜指一條生路,讓老龜出了這峽谷!”
羅天定神一看,我去,這老龜的屬性很強,再堅持堅持,不用多久,又是一隻肥羊。
便在心中唸叨:“何須脫困,自有雷電會幫你。”
“羅醫生……”
安茜伸手在羅天眼前晃了晃,今天羅醫生怎麼老是走神呢。
“哦,你剛說什麼?”
羅天反應過來,不在關注老龜,反正這龜和之前那位雲中歌一樣,都已經很接近雷點,遲早還有關注到的時候。
“沒什麼啦,中午我給你做火鍋怎麼樣,食材我都買好了。”
安茜這會也吃得飽飽的,可還是沒忘記煮飯的事,這也是她今天來這兒的目的。
“好啊,不過要等餓了再說。”
羅天看了看時間,其實已經不早了,今兒本就起得晚,可是真的不餓啊。
這時,唐詩雅似想起了什麼,說:“羅醫生,我去看看你的竹簡,還是在裡面嗎?”
“對,老地方。那個,你記得別去拔刀。”
他趕緊用意念讓小金藏起來,別給續上了拔刀術,上次唐詩雅拔到了九千次,若再繼續下去,可就不好了。
“知道了。”
唐詩雅看了看安茜,你才第一次來,我對這兒都很熟悉了。
“安茜,過會做飯你叫上我。”
“好的,唐總。”
安茜心想,難道集團大總裁在私下裡也會做飯,簡直不給普通人留活路啊。
羅天沒去管唐詩雅的自由活動,家裡就這情況,哪怕是他的房間也沒什麼秘密,他一單身的,不怕查房。
而且這院子,平時也不會有人來打擾,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
“安茜,你也隨便參觀吧,就當是自己家。對了,我養了條白狗,還有一窩狗仔,還有一隻小猴……”
他開始介紹家庭成員,還帶安茜到院子裡轉了轉,這裡的花香更濃,卻一點也不刺鼻,非常好聞,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安茜這會站在蟠桃樹下,但看到的只是一棵普通的桃樹,她有些疑惑的說:“奇怪了,這香味,好像是桃花啊。”
“差不多吧,我這裡的花品種挺多的,你看還種着葫蘆呢。”
他帶着參觀了一會,然後安茜就忙碌了起來,家裡幾乎不用清掃,小猴嚐嚐半夜時就給打掃了一遍,桌子也不擦,根本就沒有灰塵。
可安茜還是找到了事情做,帶來那麼多食材,很多都需要實現處理或清洗,一餐家庭式火鍋,可沒有那麼簡單,花費時間是普通做飯的好幾倍。
得了,家裡來了兩個女人,一個跑去讀書,一個做飯,他反倒沒事情做了。
他打定主意,明天說什麼也要出去轉悠一天,一週之後,醫館就開業,也甭管會不會造成轟動,問就是大國速度,咱造房子是世界一流,無它,值錢。
忽然又有誰在呼喚天道,這次終於來了個正常人,不然他還以爲只有高屬性的纔會知道天道這個稱呼,因爲平常人,能叫一聲老天爺就不錯了,這稱呼在他這兒不管用。
羅天看到了一個狹小的出租屋,還是一處郊外的自建房,也是巧了,他看到了有關漢東的字眼,這地方就在漢東境內。
而呼喚他的人是一個斯文的眼鏡男,大約三十歲出頭,正坐在牀邊,手捧着一塊玉簡,自稱是天將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