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店,這是鄭一凡都沒有想過的,現在這個年頭還有什麼店可以開的,沒有地方進貨,沒有地方獲得物資,更沒有地方讓人獲得更多的東西。
可是就是有人申請開店,而且開店的場所和奇怪,他們想要以前的一個農貿大廳,在新城區這是一個疏菜批發市場,以前只是用來批發蔬菜的,因爲是新建的疏菜批發市場,所以根本還沒有運營。
這裡本來是未來的交通樞紐,物資集散地,更是有足夠的日常物資流轉,所以疏菜批發市場還是很有前景的。
可是鄭一凡納悶的就是這裡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必要了,所有物資必須要鄭一凡提供,希望集團在澳大利亞的貨船不斷的運送物資過來,全都是食物,這些是澳大利亞當地生產的。
那裡農牧資源豐富,原來還有關稅等鬼門關,將引進的物資封鎖的死死的,現在沒有這些關卡,已經變成了很輕鬆的海運了。
食物都可以進入到海運當中,因爲船隻航行時間很短,根本不用太長的時間,更何況鄭一凡擁有全世界最多的貨運船隻。
整個希望集團搜刮全世界的速度很快,那些貨運船隻都在大量停靠在澳大利亞附近的海域上。
沒有地方停靠沒關係,直接停泊在海面上。只要沒有大風浪就沒有關係。
鄭一凡就是這樣安排那些船隻的,而碼頭正在興建中,很多地方都在興建碼頭。
這是一種很慢的事情。可是在希望集團手中已經很簡單了。因爲末世世界有很多科技手段,而其中一些建造碼頭的技術被鄭一凡帶過來。幾個月的時間就能興建起一個不小的碼頭。
最少10萬噸級別的泊位就會有很多。
這也是科技帶來的速度。
只不過這些工具的功率十分的大,也就是現實世界纔敢玩一玩。末世世界要是使用的話,喪晶根本浪費不起。
鄭一凡現在擁有這麼多物資,都沒有想要興建商場。
這十幾個男人居然合夥想要承包下來這麼大一個市場。
他真的想知道這幾個人究竟想要做到什麼程度。
“我們沒有什麼東西能被首領您看上眼的,並且從一些渠道我們也知道了,現在集團內部使用的貨幣和國家原本的貨幣不同,所以我們想要用貸款的方式租用市場,並且每個月付上一筆高額的利息。”在人羣中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滿臉滄桑的男人用很真誠的話語道。
鄭一凡倒是對他們產生了好奇,這些人真的很有意思。至於那個農貿市場,他還是很有興趣讓下面的人開始運營的。這些管理人才會有辦法評定未來的發展方向。
並且總部方面也有足夠的智囊團,根本不用鄭一凡來發愁這些事情。
“我們都是一些失敗者,在以前都曾經做過生意,結果失敗了。大傢伙都是在碼頭倒賣海鮮做生意的,賺不到大錢,大頭都讓有關係有門路的賺走了。現在遇到這麼個情況,大傢伙商量一下,拼一把!看看能不能闖出來一條生路。”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依舊是很真誠的道。
然後他們慢慢的講解了,每個人的生平。
在那個國家甩包袱的年代。他們都是失敗者,下崗讓他們失去了工作,工廠承包可不是他們能做到的,最後他們成了包袱。給了兩個錢就將他們全部打發回家了。
他們輾轉許多地方,也曾經想要創業,甚至幾乎傾家蕩產的把所有資產拿出來。可是那個年代,真的太難了。他們遇到最大的難題就是上面那麼多有權有勢的人不斷的壓榨他們的生存價值。
只是幾年的時間全都成爲了難兄難弟,最後大傢伙拼了命。用最後的錢跑到港口去倒騰海鮮,賺點錢養家餬口。
這年頭,賣海鮮其實蠻賺錢的,十幾年的時間幾個人都算的上有了接近百萬的身家。
別看他們在鄭一凡面前這麼可憐,那是因爲兩方不是在一個級別上,可是這些人已經算的上是社會的中層了,他們的收入也不低,並且擁有穩定的進貨售貨渠道。
可是想要再往上邁一步。那就癡人說夢了,海貨從海船上下來,他們是靠前不了的,第一波是要讓那些關係堅挺的大商販們把最好最新鮮的買走,然後第二波是和港口的那些管理人員沾親帶故的人再拿走一批,接着地痞混混之類的人還要扣下一批好貨,直到最後這些才能到這些小商販手裡。
這時候的貨利潤已經不大了,他們也就只能賺點小錢,靠辛苦過日子。
每個人都有苦處,別看他們有了不少身價,可是每天大半夜12點出門,一直到早上七八點鐘才能真正的拿回來貨,而接下里還要給各個攤位送貨,等到一趟完事兒了。還要送那些酒店還有飯店,直到下午三四點鐘才真正的休息,睡上一覺就又要去拿貨了。
十幾年下來,折壽那都是輕的,誰沒有一身的傷痛。
現在他們看着鄭一凡,就是希望在這個時候,這個特殊的時期可以得到一絲公平,一點點未來可以公平經營,公平競爭的機會。
他們覺得這是個轉折點,不管怎麼樣。只要抓住這個機會,未來做個富家翁還是有可能的,要知道這個市場要是在末世前他們是根本想都不敢想的,整個市場一年的管理費都要收上來接近億元。
現在,他們想要拿下來,已經算的上人生中最後拼一次了,也是他們依舊還藏着的最後一點火苗了。
“你們的事情還需要後勤部的安排。不過在這裡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答覆,未來的商業絕對是公平的,整個世界都會進入到一盤棋的戰略之下,眼光看遠一點,事情做好一點,有耐心,每個人都是未來的贏家。至於那些以前的陳規陋習,是絕對不會發生的。”鄭一凡做着答覆,可是眼睛卻帶着殺戮的狠辣。那一股股殺氣讓幾個人心驚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