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就靜靜的呆在密室中,身體壓的低低的。看樣子那些人只是想要麻醉他,並不想要傷害她,旁邊的氧氣供應一直也是在持續着。
只是他們不知道,如果這個女孩想要傷害他們,是非常簡單的事情,沒有任何可能躲避開。
鄭一凡輕輕的敲了敲密封的房間,看着裡面的設施,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暴躁,這就是實驗惡魔血液的地方,創造出來那種讓人瘋狂的藥劑。
鄭一凡必須要保留這些技術資料,因爲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用到這些技術,只能將所有的技術封存,製造的機械也要封存。
這些設備將會交給希望聚集地的實驗室,讓他們使用,只要不是用於製造魔鬼血液就可以了。
輕輕的將設備移動,從外面的開關打開了那房間的閘門,裡面一股難聞的氣味,說不出來是什麼,想必這就是魔鬼血液殘留的氣味了。
裡面的女孩似乎有些被驚醒,輕輕抖動了下身體。鄭一凡也看不清楚女孩兒面容,只是輕輕的將她抱出來,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繼續收納着整個屋子裡的實驗設備。
儲物空間第一次有感覺要被放滿,鄭一凡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放了些什麼,反正他是所有的東西有機會就收起來,不管用不用得上,反正放在那裡也是浪費不是。
久而久之,儲物空間的物資儲存十分龐大。再加上他一直沒有處理,現在也就有了這麼多東西了。
苦惱的看了一下深市的方向,那裡還有一個城市等待着自己搬走呢。真是苦惱。現在這些物資只能放到現實世界,可是現實世界到底到哪裡去找這麼大的地方啊。也只能等待自己的私人島嶼買下來了。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私人島嶼那是全世界最頂級的享受。買一個在大洋中央的島嶼,不受其他人管束,只能慢慢尋找,只是希望傑西卡花錢的本事能夠更上一層樓了。
在鄭一凡胡思亂想的時候,面前的女孩呻吟了一聲,嘴角流出一點點的涎水,眼睛似乎長時間沒有睜開,還有點睡眼朦朧。
“國棟大叔!是你放我出來了麼!”女孩兒的聲音輕柔,鄭一凡這才仔細看着面前的女孩。姣好的娃娃臉上帶着一點點的稚嫩,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女孩,只是她那強悍的實力確實不容忽視。
四階的超能者,希望聚集地現在都沒有,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提升的。
不過在鄭一凡面前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鄭一凡已經正式開始接觸六階的邊緣,隨時跨越。
“這裡沒有其他人,那些人都已經拋棄你走了,只有我把你救了出來!”鄭一凡伸手在女孩兒的身上拍了幾下。
一股股強大的元氣力量洶涌的進入女孩兒的身體。將他身體內的有害物質完全的逼出來。
這也是因爲女孩身體內本身元氣枯竭,只要注入元氣就能讓他本身的細胞迅速恢復活性。
“謝謝你!可是能麻煩你不要救我麼?我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女孩兒輕輕顫抖着身體,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權利,究竟怎麼活是自己選擇的。可是逃避事情永遠無法解決問題,你現在需要的不是沉睡,而是將問題解決。何去何從你自己決定吧,相信你現在身體內的元氣足夠驅逐那些弱小的致幻劑了。”鄭一凡點了點頭。盤膝坐在地上,靜靜的吸着香菸。
煙。嫋嫋盤旋,在空中劃了個詭異的符號。整個人百無聊賴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兒。
“能,給我一支菸麼?”女孩怯生生的道。看樣子真的是個靦腆的姑娘,再加上那可愛的娃娃臉,怎麼看也不像是想要自殺的人。
“也沒什麼好煙,湊合抽吧!”鄭一凡現在嘴裡的煙還是以前末世前自己最熟悉的煙,沒有換什麼高檔的,許多聚集地中其他人都比他抽的煙要高檔許多。
習慣了,也就不願意改變了。
女孩兒輕輕的點燃香菸,狠狠的用嘴吸了一口。然後直接吐出來。
似乎是看到鄭一凡吸到肺裡,女孩兒強撐着再次吸了一口。
“咳咳咳!”連續不斷的咳嗽聲音加上幾乎已經流出的眼淚,臉上憋得通紅的,像極了熟透的水蜜桃。
“哈哈哈哈!不會抽菸就別學別人抽菸,對身體不好的,我也就是習慣了,超能者也無所謂尼古丁那點兒傷害,如果普通人能少抽還是少抽吧。不抽最好!”鄭一凡將菸頭彈飛,嘴角微翹,看着面前的女孩兒,難得的心情真正的放鬆起來。
“大叔,他們人呢?我記得沉睡之前他們還好好的生存着啊!”女孩兒看着鄭一凡仔細的詢問着其他人的消息,看來她一直在關心着其他人,只是不知道爲什麼那些人要將她封存起來。
就好像是危險的武器一樣。
“他們都已經到了希望聚集地了,那裡暫時是安全的,可以得到聚集地戰士的庇護,平時做工或者出去搜索物資都不至於餓死。”鄭一凡簡單的介紹了下其他人的情況。
然後仔細的看着女孩兒。
“你爲什麼被他們關了起來?看樣子你也不像是那種惡人啊!”鄭一凡看着眼前的女孩兒,柔柔弱弱的,不像是那種爲非作歹的人。
女孩兒聽到鄭一凡的話,眼睛中充滿了淚水,似乎有千萬的難言之隱。
“你能相信麼?我其實是一個手上沾滿了血腥的劊子手,我殺過人,殺過很多人,也殺過喪屍。殺的不計其數,放過火,將幾個廠房幾乎都燒成灰燼。我是個罪人……我……”女孩兒低着頭,好像犯了錯一樣。
“哈哈哈!在這個沒有活下去的希望的時代,誰沒有殺過喪屍?誰不是死裡逃生的!你看看我?殺的人最少幾萬,幾十萬,殺的喪屍更是不知凡幾,還不是一樣活着?人只要做事不違背自己的良心就行。”
拍了拍女孩兒的肩膀,鄭一凡意味深長的道:“有時候問問你自己,他們是否該殺!如果罪有應得,何必爲他們介懷?”
“謝謝大叔開解!”
“我叫安曉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