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一個笑話,自不量力!
“裡面有什麼利害關係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了,你治療不好的病,不一定別人就治療不了。馮老,難道敢說,你的醫術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無人能及地步嗎?”
江南的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卻朝馮老看了過去道。
“小夥子,我不想跟你進行辯論,既然你都說出了這樣的話,那麼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是如何能夠讓寧川的五根手指全部恢復到原狀!哼,說大話誰都可以,但這是要落到實處的。”
馮老一甩衣袖,滿臉盡是不爽之色,“你們幾個都讓開,讓我們的這位普通醫生上去治療,切莫擋了他的道。”
話音一落,隨着馮老過來的幾名助手立即就將位置給騰開了。
自然,他們這些人對江南投射過來了十分鄙夷的目光。
“哼,現在的年輕人啊,就只會說大話,真是世風日下啊。”
“自不量力,我們的師父水平那麼的高都搞不定,你一個小小的赤腳醫生能夠搞定,我呸,就知道在那裡胡扯。”
“哼,現在我到時要看看,如何收場!”
馮老的這些學生們,頓時就對江南展開了言語上的攻擊,一個個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拿着皮鞭子對江南進行抽打鞭屍了。
江南只不過就是輕輕搖了搖頭,實在是不想做那種無意義的爭辯,跟這些小嘍嘍們的浪費口舌的話,還不如將楊初陌叫過來,跟她聊聊人生的意義。
更何況,這些人一個個長得歪瓜裂棗的,看多了,江南感覺自己晚上都吃不下飯了。
“衛郎,將我兒子放了吧,帶過來就行。”
江南跟個沒事人一樣,直接就朝衛郎看了過去,吩咐道。
聽到這番話,衛郎的眉頭下意識的皺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朝麾下的人揮了揮手道:“按照他吩咐的去做,將楊晨峰帶進來。”
沒有多久,楊晨峰就被人給帶了進來。
“給我準備穿心蓮,烏麥,參三七……紅天葵,這幾味藥材,不要種植的,需要純正野生的,你們要是不懂的話,可以問我兒子,他懂。對了,再帶一個藥罐子和爐子回來。”江南沒有上前去查看傷口,而是直接吩咐了起來。
“小夥子,你就連傷口看都沒有看,你就報這些外傷藥材,這合適嗎?”
聽到江南報出如此專業的藥材名稱,足足有十八味藥材,馮老忍不住就又一次詢問了起來。
“馮老,現在是我在治病,麻煩你閉嘴好嗎?”
江南眉頭皺了一下,連看都沒有看那馮老一眼,便是再一次向衛郎說道,“想要治療好你們的川哥,就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所有的藥材都要一小時之內準備齊全了,晚了的話,後果自負。”
“行。”
衛郎愣了一下,雖然心中很不爽,但是他還是忍了下來,立即就拉着楊晨峰道,“楊晨峰,你爹說的那些藥材,在什麼地方可以購買到?”
這時候的楊晨峰才弄明白,原來江南一口一個我兒子,原來指的就是他。
這個混蛋,竟然又佔自己的便宜!
楊晨峰恨得咬牙切齒!
只不過現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縱然是心裡已經將江南罵了個狗血淋頭,甚至體內的小人,樹立了一個小江南然後進行暴揍了一番,發泄了一下心裡頭的不爽快。
總而言之,楊晨峰妥協了。
“行,我帶你們去弄。”
連續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楊晨峰終於答應了下來,帶着衛郎指派的一名手下就出發了。
“我去打一盤遊戲,他們將藥材帶回來了,通知我一聲。”
見到楊晨峰他們離開了,江南索性就將手機掏了出來,走到了一旁沙發之上就這麼用一個舒服的姿勢躺了下來,玩起了王者農藥了。
看到江南竟然真的居然玩起了遊戲,衛郎是絲毫沒有辦法,這個傢伙完全就不安套路出牌,將這裡當成了他自己的家了。
我勒個去啊,你特麼的心真是大啊。
不知道外人將這裡稱呼龍潭虎穴嗎?
看到江南這麼一副散漫的樣子,馮老對他那是更加的鄙夷和不看好了。
要不是想要接下來看一看,江南這個倒黴蛋,到底是怎麼一步步的作死的,換做他恐怕早就帶着人離開了這裡。
約莫大半小時之後,楊晨峰他們就回來了,而江南正好已經死了三次,每一次都被隊友給罵得狗血淋頭。
剛纔還一不小心就開了外音,那隊友罵江南的聲音自然是被他們聽見了。
他們一個個對江南這朵奇葩那是更加的無語了,這傢伙的臉皮真是特麼的比城牆還要厚啊。
“江醫生,東西都準備齊了,是否可以開始了?”
見到楊晨峰他們帶着藥材和東西回來了,衛郎便是朝還在打遊戲的江南行了過去,提醒道。
要是按照他以前的暴脾氣,早就將江南這朵奇葩給暴揍了一頓,這傢伙自從過來就在不斷的踐踏他的底線,而他則一次又一次容忍。
“好,那我們就開始啊。”
江南將手機裝了起來,從沙發之上站了起來,走過去從楊晨峰他們的手裡將藥材接了過來,聞了一下,還是蠻不錯的,“兒子啊,去將爐子生火,準備煎藥。”
“你……算你狠。”
又一次被叫兒子,而且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楊晨峰氣得咬牙切齒,不過瞧見滿臉兇悍的衛郎時,他便是選擇了妥協,將爐子還有炭火提了出去。
江南將藥材從塑料袋子當中全部拿了出來,收益閃電般的運動了起來,眨眼的功夫,內服的藥材便是已經抓好了。
“咕嚕!”
瞧見剛纔江南行雲流水的抓藥手法,馮老都是看得吃驚了。
這種抓藥速度,還精準度,沒有個十幾年,根本就練不出來,不禁對江南正視了起來。
看來年輕人,不簡單吶。
在馮老這些人吃驚時,江南已經將配好的藥材交到了衛郎的手中並且對他進行了一番交代,這才向躺在病牀上的寧川行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