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時間的話,趕快來一趟市人民醫院吧,急診科,快來吧。”馮開泰非常焦急的說道。
如果不是遇到了緊急情況,馮開泰不會如此的焦急,江南對他還是非常瞭解的。
“你慢慢說,你不是在你們馮家醫館嗎?怎麼跑到了市人民醫院去了?”江南有些不明所以,真是搞不懂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了。
“哎,我的小南兄弟啊,市人民醫院來了一個非常棘手的病人,現在整個淮州的醫術好手都被叫過來了。最後都沒有辦法,現在專家組的成員都發愁。”
馮開泰嘆息了一口氣,最後說道,“小南,我跟你說,這個病人的身份十分的特殊,他要是萬一出事了的話,對咱們淮州影響巨大。老頭子我是沒辦法了,你還是快過來看看吧。”
說到最後的時,馮開泰的聲音都帶着哭腔了。
聽到馮開泰的話,江南知道,事關重大,馬虎不得。
萬萬沒有想到,影響力竟然會如此的巨大。
那爲什麼沈運輝這個大領導就沒有給自己打電話呢?
“好,我現在就過去。”
江南直接就答應了下來道。
說完,他便是將電話給掛斷了。
剛掛斷,手機鈴聲便是響了起來,非常急促。
拿起來一看,竟然還真是沈運輝。
“老哥,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接聽之後,江南不解的問道。
沈運輝當即就說道:“老弟,你的電話終於是接通了,現在你幫老哥一個忙,趕去市人民醫院,急診室看一個病人,萬分緊急。”
“剛纔已經有人給我打電話了,我現在就趕過去。”江南苦笑了一聲道。
又說了兩句話,便是掛了電話。
“小南,怎麼了?兩個電話好像都是催着你去醫院?”大姐方琴韻不解的望着江南,好奇的問道。
“市人民醫院收了一個病人,十分棘手,那些人都搞不定,現在叫我過去看看。”
江南訕訕笑了笑道,“可能是我的醫術已經盛名在外了,註定要承擔挽救淮州醫學界的重擔了。”
“少自戀。”
李茵茵嬌嗔了一句,只不過很快她就緊緊盯着江南,“小南,最後一個電話的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像咱們淮州的大領導?你別說跟他認識哈。”
“下午就是去他家,我現在叫他老哥,你沒有聽見嗎?”江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
這事情就是這麼的湊巧,來了一趟淮州,他認識了首富陸相卿,現在又跟淮州的大領導搞上了關係。
“你說的可是真的,我怎麼就有些不相信呢?小南,我怎麼發現你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結交的都是非富即貴?”六姐李茵茵無比好奇的問道。
那一雙漂亮的眸子來回在江南的身上打量着,一副不認識江南的模樣。
在李茵茵看來,江南完全與之前不一樣了。
“以後有機會再跟你說,我現在要趕去醫院。”
說罷,江南便是拿着針盒,還有小電驢的車鑰匙就準備出門了。
“小南,你換一身衣裳再走吧,穿着個大褲衩和背心過去,像個什麼話?是像別人展示你有多麼的強壯嗎?”李茵茵忍不住提醒道,眼神變得十分玩味起來,宛如一個老色批般的打量着江南。
“給人看病,又不是去選美,穿那麼好看作甚?”江南沒好氣的說道。
大姐方琴韻連忙說道:“小南,我開車送你過去,你的小電驢太慢了,救人如救火。”
“好。”
能夠開車過去,那自然是再好不不過的事情了。
市人民醫院,江南上次是來過這裡的,自然是十分的熟悉。
淮州最好的西醫院,也是超級三甲醫院,擁有着淮州最爲先進的醫療設備,同時也集聚了一大批的專家學者教授一類的醫務人員。
平日裡,市人民醫院每日就診的人數都是爆棚的。
十分鐘後,江南便是下了車,迅速向急診室方向行了過去。
在保安看來,江南就是一個急匆匆趕過來給病人繳費的病人家屬。
一進入急診科,瞧見的是,到處站着白大褂,最起碼都是四十歲起步的。
江南竟然還看到了幾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
那些人在那裡嘰裡呱啦的講個不停,像是非常的焦急。
甚至,江南還聽見了幾句法克,碧池之類的罵人話。
這些醫生們,幾乎都懂他們在那裡說什麼,只不過嘛,沒有人跟他們一般見識罷了。
其實,在師父的逼迫之下,江南的英語水平,不能夠說超越了那些外國頂級語言專家吧,但是他的英語能力也在專八之上,同聲傳譯基本沒有任何的問題。
江南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卻在尋找了起來,不曉得馮開泰在什麼地方。
“小南,在這。”
而就在這時候,江南的身後傳來了一聲馮開泰的聲音。
“這是怎麼一回事?”
江南走了過去,忍不住就向馮開泰詢問了起來道。
“他們都是國際醫學聯合會的人,是來淮州觀摩中醫和韓醫對決的。”馮開泰吐了一口濁氣道。
“小南,此事關乎了中醫的臉面,上面也會派人過來。”
王國重這時候走了過來,衝着江南點了點頭,隨即就說道,“沒有想到,竟然發生了這麼一檔子的事情。”
“那個突然發病之人叫保羅沃克,是國際醫學聯合會的副會長,在參觀醫院的時候,突然暈倒,至今昏迷不醒,我們檢查了,血壓,脈搏都十分不穩定。”
馮開泰嘆息了一口氣,便是給江南介紹了起來,“甚至出現了四肢僵硬,呼吸越來越薄弱,現在基本處於假死狀態。這種病,以前都沒有見過,非常棘手。”
王國重補充道:“要是讓他死在淮州的話,只怕會有大麻煩。他跟世衛組織有關係,我們擔責任倒是小事情,關鍵是給國家抹黑。”
“對了,省裡也派人下來了,只不過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夠到。”馮開泰微微嘆息了一聲道,臉上盡是無奈之色。
像馮開泰這種境界的人,早就不在乎個人名利得失了,只有一顆爲國爲民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