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嫉妒個毛線,就他這樣的身體,能夠持續一個小時嗎?麻煩你扯謊的話,也要找個好一點的理由行不行?”
曹天明不屑的朝江南看了一眼,“不過,你要是換男人的話,我建議你換一個長得好一點,就這樣的歪瓜裂棗,都要爛大街了。”
原本江南就是想要看個好戲的,他相信樑如芸的戰鬥力驚人,收拾這個傢伙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現在,這傢伙竟然對他發動人身攻擊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喂,那個姓曹的,我們雖然同在一個暗室內,但是我們兩個什麼都沒有做。所以請你將嘴巴放乾淨一點。”江南來回打量着曹天明非常誠實的說道。
不過很快腰間嫩肉就迎來了刺痛感,不用看他就知道肯定被樑如芸給擰了。
他當然不是蠢蛋,樑如芸剛纔那麼說就是故意氣曹天明的,將他拉來做擋箭牌的。
但是有一點,他卻是不得不承認,樑如芸說的沒有錯,他能夠持續至少一個小時。
師父曾經說過他天賦異稟,是女人的福音。
當然了,這是他的秘密,從未跟人說過,剛纔他還嚇了一跳,以爲樑如芸有什麼特異功能,識破了。
“呵呵。”
曹天明輕蔑的一笑,手指着江南,“我說樑如芸,你找的男人未免也太差勁了吧?你都承認上牀了,他都不敢承認,是不是太渣男了?”
“曹天明,就算我們沒有上牀,那也跟你沒有關係。我拒絕你,就是我不喜歡你。”
樑如芸的脾氣上來了,鬆開了江南,左手叉在腰間,右手指着曹天明大罵了起來,“就你這樣子,成天擺着一張臭臉,好像別人都欠你幾百萬一樣,我沒有一口唾沫吐你的臉上去,已經夠給你臉了。”
略微停頓了一下,她又說道,“就算你穿着一身西裝,那又怎麼樣,真當自己是什麼世家公子了?我呸!”
“你特麼的又是個什麼東西?人盡可夫的爛婊、子罷了。”曹天明也是不客氣的大罵起來,那嘴巴是真的很臭。
江南不禁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怎麼世界上還有如此奇葩的男人?
穿着衣冠楚楚的,可是沒有想到卻是一個潑婦罵街的市井男人,實在是看不起這樣的傢伙。
甚至,還不如童斌那一夥富二代。
“呵呵,你還真是夠可憐可悲的,就連一個人人都可以尿一泡的婊、子都泡不上,你還有什麼臉活着?要是我的話,早就從對面的二十八層跳下去自殺了。”樑如芸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怒懟了回去。
那一份從容和淡定,讓江南都有些看花了眼,這女人果真是見過場面之人。
“你,你這個賤人,你給我等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曹天明氣得面色通紅,嘶吼了起來,臉部肌肉扭曲,極爲的猙獰。
長這麼大,還從來就沒有人這麼辱罵他,樑如芸的話對他更是打擊不輕。
“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只會威脅女人。我還真是鄙視你,你說說你活着幹什麼?”樑如芸不客氣的呵斥道。
“哼,樑如芸,你現在就張狂吧!總有一天我要讓你跪在地上求老子。”
連續喘息了好幾口氣,曹天明手指着樑如芸,雙眼盡是陰翳之色,嘶吼道。
像是威脅了樑如芸還不夠一樣,這傢伙將腦袋一轉陰惻惻的望着江南,威脅道:“臭小子,還有你,你也給老子等着,看老子到時候怎麼收拾你。”
江南右手在自己的額頭上拍了拍,表示很無奈,已經跟這傢伙講清楚了,曹天明竟然還威脅自己。
“那個六公分,你是聽不懂話嗎?要收拾的話,你就現在動手好了,幹嘛總是拖到後面?”
江南將手放了下來,恨不痛快的說道,“你想要學喜羊羊與灰太狼裡面的灰太狼,接下來是不是要加一句我還會回來的?”
“什麼六公分?”
曹天明有些茫然的問道。
他有一種錯覺,那就是江南並沒有在罵他,畢竟他有名字叫曹天明,而不是六公分。
樑如芸那一雙美目都煥彩了起來,江南這是話裡有話啊。
“你那玩意兒就六公分,難道你不知道嗎?按照亞洲成年男性自然狀態下至少七公分,你不覺得短了一公分嗎?”
江南淡淡的說道,“生兒育女是沒有什麼問題,可你能夠給你的女伴帶來快樂嗎?我建議你,還是去醫院拉長一下吧,免得耽擱了其他人。”
現在曹天明終於知道六公分是在說他自己了,頓時怒火中燒,這不是在揭他的短嗎?
“你,你放屁,我特麼要殺了你!”
曹天明氣得渾身直哆嗦,雙手捏緊了拳頭,一副要對江南下手的架勢。
江南右手伸了出來,然後左右擺了擺,淡淡的說道:“殺我?不是我小看你哈,就算來十個,不,二十個你這樣的人,也殺不了我的,你這弱雞的身體,恐怕早就被酒色掏空了吧?”
說到這裡,江南扭頭朝樑如芸看了一眼,“就算我樑姐讓你弄,恐怕你都不能夠讓她爽快。我勸你,還是去三甲醫院拉長一下吧,免得站在這裡丟人!”
“你……你特麼的有種,等着,我還會回來的!”
曹天明氣得渾身打顫,手指着江南呵斥了一句,轉身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走到辦公室門口時,還不忘扭頭狠狠瞪了一眼江南,雙眼當中盡是滿滿的仇,一副我一定要報復回來的架勢。
等到曹天明一走,樑如芸便是行至江南的跟前,笑眯眯的看着他。
“小南弟弟,真是沒有看出來啊,你竟然這麼的厲害,一眼就看出了人家的長短?不過,你罵實在是太解氣了,姐今天很開心。”
樑如芸媚眼帶笑,舔舐了一下紅脣,“要不要姐給你福利,告訴你姐的三圍?”
“你的三圍,我早就知道了。不要說我色,這是作爲中醫的職業本能。”
江南一點不受誘惑的模樣淡淡的道,“不過,你是不是該跟我說說,那個姓曹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