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找他們,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安心的把這些事情全部做完,所以在他的心裡面,其他的都是小事兒,主要的就是把這些人全部都懲罰到位。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方琴韻的公司,因爲江南經過自己的鍼灸易容術。
所以整個公司裡面沒有人認得出來他就包括方琴韻,只是看他有些面熟,但是一時間也想不起在哪裡見過,所以他現在算是一個陌生人。
隨後李二牛立馬就走上前去,微微一笑。
“方總還有一天我的項目就應該交手了,你現在做的怎麼樣了?”
看他自信的笑容,方琴韻也知道,這個傢伙就是一個大騙子,而且之前的時候江南就已經提醒過了。
“李總你應該也知道現在還有一天的時間,如果你現在就想要把這個項目拿過去的話是不可能的,如果時間不到我是不可能把項目給你看。”
“所以你還是請回吧。”
李二牛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方總別以爲我不知道,現在我的項目就連一半都還沒有完成,如果你要是不趕緊把這件項目完成的話,那到時候賠付的資金可就不是這麼一點兩點了。”
“當然我也不會逼你,就儘管你明天拿不出項目來,我再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你都不一定能夠拿得出來。”
本來李二牛的空殼公司,現在就只有幾十上百萬了,所以如果他現在不來把這筆賬收了的話,那到時候他根本就支撐不起江南還有他那個叔叔的消費。
關鍵這一次他是十拿九穩,覺得這個項目太難做,一個月的時間根本就玩不成,所以只要這裡的錢拿到手之後,他就可以肆虐的揮霍一番。
“當然方總我給你這個機會,也要看你會不會做人,你可以來求我,也可以來酒店陪我吃一個飯,這是我最低的底線,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明天到時間之後拿不出項目。”
“我們就直接法院上見吧,雖然我知道之前王二寶那傢伙用這種辦法來騙過你,不過我的公司是省很有實力的。”
“也因爲這個項目對於我的公司來說特別的着急特別的快,所以說纔會找你這個在業界比較有實力的人來做,但是現在看你的表情可能有點嚴重吧。”
對於方琴韻來說,他就已經做好準備,而且在之前他用江南教他的方式,已經把這個項目完完整整的做出來。
並且已經檢查過沒有任何毛病問題,所以現在他根本就不擔心所做的這一切只是在江南離開之後。
他覺得他應該要強硬起來,才能夠支撐起整個公司,讓所有的員工對他馬首是瞻,也正好可以用這種方式在所有的員工面前,把自己的威信樹立起來。
“李總我不管你怎麼說時間沒到我是不可能把項目拿出來的,但是從現在開始你最好不要過來煩我,你的項目還有一點就可以結尾了,我等明天做好了之後你再過來公司。”
聽到了方琴韻的話語這種裝腔作勢的樣子,李二牛是哈哈大笑,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因爲他已經勝券在握,覺得這個項目方琴韻根本就不可能做完,隨後點了點頭,帶着江南離開了公司。
“哥哥你先回公司,我準備去和我的另外一個女朋友見一下面,一會兒回來找你。”
江南微微一笑說道。
“沒問題,你這臭小子就是整天喜歡出去花天酒地的,不過明天陪我一起來他的公司,好好的把這一筆錢要到手之後,隨你怎麼玩好吧。”
江南點了點頭,隨後轉身打了一個車離開,直接去到醫院裡面。
來到了最熟悉的位置裡面躺着兩個人,正是朱大昌和張學翰。
這一次他準備幫張學翰去掉魚骨針,讓這個傢伙真正的體驗一下資本家落敗的滋味。
隨後趁着周圍沒有人注意,再加上這個房間極其惡臭,也沒有任何的醫生和護士管理,他悄悄的潛入了進去。
直接來到了張學翰的身邊。
把魚骨針從他的頭上吸了出來,這個時候因爲他身穿白大褂,張學翰還以爲是一個醫生過來幫他看病,那一刻她是感動的淚流滿面。
不過他哪裡知道真正的最差的日子還在後面等着他。
取出來之後,瞬間張學翰的身體開始恢復了活力,他的四肢也有了微微的感覺,手指都能動了。
緊接着江南又在她的鼻息旁邊撒了一些藥粉,讓他吸入進去之後忘掉了之前所有的事情,只記得自己動過一個手術,就是把下面給切掉了。
做完這一切,轉身離開旁邊的朱大昌,完全已經看不懂到底是什麼情況了,他現在說不出話來,雖然腦袋還很清醒,自己的肚子上也被割了幾十刀。
四處都是還問,恢復的傷疤上面都已經爬滿了蛆蟲。
而且四肢都無法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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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是奇癢難耐,根本就沒有人過來幫他。
達到今天這個地步,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到底做了什麼造孽的事情,居然會變成這般模樣。
看見張學翰的身體一點點的恢復,手和腳都能動了,他很激動,他很想起來給張學翰說,把那個人給留住救救他。
但是張學翰根本就記不起他了,所以張學翰起來之後噁心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之後,慢慢拖着自己疲憊的身軀。
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來到護士站的時候,渾身的惡臭讓那些護士和醫生躲閃不及。
他穿着已經快腐朽的病號服走出了醫院,呼吸到最新鮮的空氣看了之前覺得沒什麼的太陽。
心裡很是滿足,但是他的記憶裡面還有他的父母,他慢慢拖着身軀回家,覺得自己家裡面有錢。
好好的養一下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回想到之前那些醫生把自己下面切掉的時候就特別的生氣。
他很想讓家裡面的人拿錢,把那個切掉下面的醫生給幹掉。
但是回到家之後,他的家已經被查封,父母也不知去向那一刻他才真正知道什麼是絕對的痛苦。
隨後又帶着自己惡臭的身軀,慢慢的在大街上游走,躺在了一個天橋底下路過的人都給他丟上去一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