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和周嵐又不熟,要不是看在六姐的苦苦哀求上,纔不會管她死活呢。
正準備收拾東西離開,忽然一個突兀的敲門聲從外面響起。
“開門開門!”
李茵茵和江南對視了一眼,走過去打開了被反鎖的房門。
只見兩個光頭男子站在門外,面帶兇色的打量着房間裡的人。
“你們找誰?”李茵茵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誰是周夢良的女朋友?”帶上有刀疤的光頭男打量着屋裡的兩個女人,有點不懷好意。
“這裡沒人認識周夢良,你們找錯地方了!”江南冷笑着說了一句,一把將李茵茵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這兩人一看就不是啥好鳥,不然正常人誰會把頭髮剃光,在上面紋個小豬佩奇啊!
這倆人也是逗比,一個在頭頂紋了個小豬佩奇,一個紋了個光頭強。
剛纔問話的就是那個紋光頭強的男子。
他拿出手機對照了一下照片,看向周嵐,說道:“就是裡面那個,把她帶走!”
李茵茵一聽急了,急忙過去護住周嵐,大聲呵斥道:“你們幹什麼呀,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她男朋友欠我們的三十萬貨款,人死了當然得找他女朋友要!”刀疤臉摸了摸頭頂的光頭強紋身,眼神不懷好意的盯向李茵茵,問道:“你是周夢良的什麼人,是不是也想替他還債?”
周夢良從他們老闆那裡拿了一包冰,約定先付十五萬定金,剩下的三十萬等一個月後,貨出手了再一次性付清。
沒想到纔過去半個月,人就突然離奇死亡了。
他們去周夢良的住處沒找到貨,於是便四處打探周嵐的下落,緊跟着便找到了這裡。
李茵茵聲厲色荏的威脅道:“我們不認識什麼周夢良張孟良,你們快走,不然我要報警了!”
小豬佩奇臉上帶着奸笑威脅道:“喲嗬,臭表子,周夢良那小子欠我們老闆三十萬的貨錢,你們是想賴賬是吧?信不信我們哥倆把你們賣到紅燈區還債去!”
他話音剛落,忽然感覺自己小腹處一疼,伸手一摸,竟然是一根明晃晃的銀針,頓時又驚又怒的問道:“誰!誰扎我!”
江南沒有回答,反手又是一針甩出,紮在了光頭強的小腹上!
只見兩人突然身體開始篩糠一般的抖動起來,然後小便失禁,黃色的液體順着褲管流了一地!
“我……我的腿怎麼動不了了?”小豬佩奇當即嚇得直冒冷汗,細密的汗珠掛滿了整個腦門!
僅憑一根銀針就能讓自己小便失禁,而且雙腿沒法動彈,這也太邪門了吧?
莫非對面那小子是小說裡的武林高手,精通點穴手段?
刀疤臉也是差不多的表情,跟小豬佩奇對視一眼後,馬上求饒道:“大…大哥,我們只是拿錢辦事,貨是老闆的,我們就跑腿傳個話,求你放了我們哥倆吧……”
“大哥饒命啊,我們沒幹過啥壞事,真的就是替老闆跑個腿,收收賬什麼的,大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們吧。”
江南冷笑着走到二人面前。
“啪”的一巴掌蓋在刀疤臉頭頂上:“光頭強是吧?”
然後又是同樣的一巴掌,抽在了另一人頭上:“小豬佩奇是吧?”
“是不是覺得有紋身就很吊?”他冷笑着啪啪啪連續扇個不停,左右開弓,抽的兩人慌忙用手捂頭捂臉。
“大哥我們錯了,回頭我們就把頭上的印紙洗掉。”刀疤臉神色尷尬的央求道。
他們只是覺得好玩,用印紙在頭頂上印的圖案,並非真的紋身。
李茵茵沒想到江南的醫術竟然這麼神奇,拿着掃把當防身武器走了過來:“小南,他們真的動不了嗎?”
“嗯,六姐你別打掃,一會兒我讓他們弄乾淨!”
江南可不想讓六姐碰這些髒東西,免得髒了她的青蔥小手。
誰知下一秒,李茵茵突然舉起掃把就朝兩人身上打去:“我纔不是清理他們的尿呢!我要好好教訓他們!”
“要把我賣到紅燈區是吧!回家賣你老孃去!”
“還有你,小豬佩奇身上紋,就覺得自己是社會人?你媽媽是怎麼把你拉扯大的,小時候沒教過你們怎麼做人嗎?!”
啪啪啪又是一頓暴打,嚇得兩人再次慌忙抱頭,大聲求饒。
空心的金屬掃把杆,愣是被打折了。
但江南知道這玩意兒打人其實並不疼,他又摸出兩根銀針,笑着說道:“六姐,這樣不解氣,我教你一招解氣的,來,銀針你拿好。”
等到李茵茵接過銀針,江南指着兩人的腿彎處說道:“往他這裡扎,保證疼的他們生活不能自理。”
他指的地方是陰陵泉穴,旁邊就是麻筋兒,只要被銀針用力紮下去,就會疼的他們哭爹喊娘,而且是又麻又疼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