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但是金錢,也是生命!
就因爲林新慢了半拍,所以當他用手捂着鼻子的時候,已經有一些粉末飄入了他的鼻孔之中。
這些粉末應該也是蘇友龍從苗寨龍家那裡得來的,蘇友龍一個商人是不會有這些玩意的。
等粉末散去之後,劉小遠本來是想去給蘇友龍一掌的,讓化勁之氣破壞他的五臟六腑,讓他慢慢地死去。
可是剛邁出一腳,林新就出了狀況,雙手捂着腦袋,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林叔,你怎麼了?”劉小遠連忙問道。
林新說道:“腦袋突然有點暈,不知道爲什麼?”
聽到林新的話,再一看林新現在的情況,劉小遠不得不懷疑林新剛纔是不是吸入了那些粉末。
一旁的蘇友龍哈哈笑道:“林新,沒有了解藥,你就等死吧!”
劉小遠聽到蘇友龍的話,立馬跑到蘇友龍的面前,用手抓着蘇友龍的衣領,問道:“快說,解藥在哪裡?”
蘇友龍像個瘋子一樣大笑着:“解藥,哈哈……解藥我沒有,你們就等着給林新收屍吧!”
“我再問你一遍,解藥在哪裡?”劉小遠揪着蘇友龍的衣領,狠狠地給了蘇友龍一巴掌,打得他臉蛋都腫了,嘴角也流出了鮮血。
蘇友龍依然像個瘋子一樣,說道:“解藥我沒有,你們就等着給林新收屍吧!”
劉小遠見到蘇友龍這樣,就知道打死他也不會說了,也不再跟蘇友龍廢話,直接召喚出一位化勁高手,將化勁之氣打進蘇友龍腹中,將蘇友龍的五臟六腑都傷了。
“走,我們快點回酒店!”劉小遠帶着林新三人走出了蘇友龍的房間。
受了劉小遠一掌的蘇友龍,此刻已經蜷縮在牆角,雙手抱着腹部,只感覺腹部裡面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撕咬自己的五臟六腑,痛得蘇友龍額頭上的汗水直冒。
好一會兒,蘇友龍才感覺身體上的疼痛消失,蘇友龍以爲沒事了,躺在牀上休息了起來。
回到酒店後,劉小遠立馬讓林新躺在牀上,自己則開始爲林新把脈診斷,這次劉小遠召喚出來的神醫依然是華佗。
經過診斷之後,已經確認林新是中毒了,蘇友龍的那白色粉末被吸入進去之後,先是會讓人感覺到頭暈,然後慢慢地死去。
如果吸入的量夠大,會當場就死去,像林新這種吸入了一點點,毒性就會慢慢地侵蝕身體,讓人像服用大量的安眠藥一樣。
得到這個診斷之後,劉小遠是大吃一驚,想不到這種粉末竟然會有如此強大的威力。
雖然比不上拿着烈性毒藥,但是這種粉末勝在細水長流,讓中毒者還不知道自己身中毒物,因爲平常人誰都會有個頭疼腦熱的,所以一般人也都不會在意。
當你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完全晚了,就算有解藥,也難把命給挽救回來。
就連華佗這樣的神醫都拿這種毒藥沒有辦法,只能控制這種毒藥的藥性,延緩毒藥的發作。
劉小遠立馬開了一個方子,讓唐武去積善堂抓藥,如果積善堂關門了就敲門。
“唐文,你在這裡看着林叔,我出去一趟!”劉小遠對着唐文說道。
劉小遠要去再找一次蘇友文,因爲之前林新說過,他偷聽到蘇友文跟苗寨龍家的人談話。
而按照劉小遠的判斷,蘇友文使出的這種白色的粉末,可能是也是苗寨龍家的產物。
因爲傳說苗寨善養蠱毒這些東西,雖然這些都是傳說,劉小遠也沒真正見識到。但是通過龍家的控蛇之術,劉小遠覺得這不是空穴來風。
而且上次跟龍家的少主交手的時候,龍家的人也撒過這些白色的粉末。
到了酒店後,劉小遠敲響了蘇友文的房門,蘇友龍已經躺在了牀上,地上一地毒蛇的屍體還依然擺在那裡,蘇友龍也睡得下去,也算是個人才。
“誰啊?”蘇友文問道。
“酒店的工作人員,請開門一下!”劉小遠把聲音改變了一下,說道。
蘇友文說道:“幹什麼?我已經睡下了,不要來打擾我了,快點走開!”
劉小遠聞言,這不將蘇友文的門給騙開,那可不行啊,還得從他的嘴中得知一些龍家的信息。
“這位先生,對不起,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這就去告訴那位姓龍的先生,就說先生你已經睡下了!”劉小遠也只能這樣賭一下了,要死蘇友龍還不上當的話,那真的只能破門而入了。
“等等!”很快,屋裡就傳來蘇友龍的聲音,“你剛纔說誰找我?”
“先生,是一位姓龍的先生找你!”劉小遠撒謊說道。
“等等,我這就開門!”蘇友龍的聲音從屋裡傳了出來,看樣子很是着急。
其實,劉小遠這話是漏洞百出,只要稍微想一下就會發現。可是,此時的蘇友龍已經是驚弓之鳥了,完全沒往這方面考慮,還以爲真的是苗寨龍家的人找自己。
“怎麼是你?”當蘇友龍將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發現站在門口的不是酒店的服務員,而是劉小遠時,立馬就知道自己上當了,要將房門給關上。
可是,他剛用力想將房門關上,劉小遠雙手一用勁,立馬就將房門給推開了。
劉小遠走了進去,蘇友龍往後退了幾步,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
劉小遠用右腳一踢,便將房門給關上了,看到地上那些毒蛇的屍體,劉小遠都覺得噁心,這蘇友龍卻還睡得下去,這心裡也真是夠強大。
“你還想怎麼樣?”蘇友龍臉色有些蒼白,可能是因爲化勁之氣傷了他五臟六腑的緣故。
面對着劉小遠,蘇友龍還是很害怕的,因爲劉小遠的身手讓他感覺到恐懼。
劉小遠說道:“不想死的話,你老實告訴我,你先前撒的那白色的粉末是誰給你的,解藥在哪裡?”
“哈哈……你是爲林新而來的吧?我告訴你,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蘇友龍笑着說道,這一笑,似乎牽動到了五臟六腑,蘇友龍整個人臉色一變,雙手捂着小腹額頭都皺成了一團!
“啊!”蘇友龍捂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滾來,那種疼痛簡直讓蘇友龍痛不欲生。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蘇友龍看着劉小遠,滿臉痛苦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