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雖然不爽曾端全先前欺騙自己,但是得知劉小遠就是打人的兇手之後,立馬就要上前將劉小遠給制服帶回警局。
就在這時,警察的手機響了起來,沒有辦法,警察只得叫自己的同伴前去,自己則拿出手機接聽了電話。
雖然不知道電話是誰打過來的,但是在接通電話之後,警察不停的說着是!
不到一分鐘,電話就掛斷了。曾端全立馬捂着自己的半邊臉頰指着劉小遠,催促道:“警察同志,你們快點行動啊,再不行動,那小子就要畏罪潛逃了!”
警察回頭瞪了曾端全一眼,聲音變得冷了起來,說道:“我們辦事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這個時候,另外一名警察已經將劉小遠給控制住了,就差給劉小遠帶上手銬,葉成新急得差點動手。
要是今晚的事情處理的不好,惹怒了劉小遠這位爺,到時候整個葉家都得跟着倒黴。
“收隊!”爲首的這個警察叫道。
另外一名警察完全懵逼了,這怎麼就收隊了,完全不是平時的作風啊。
“可是……”另外一名警察還想說什麼,可是卻被爲首的警察給打斷了。
“不要說了,我們收隊就是了。”爲首的警察說道。因爲他剛剛接到自己的頂頭上司的電話,叫他們不要管嘉鴻酒店門口的事情,那裡是神仙打架,自己這些小鬼就不要摻和了。
爲首的警察沒有問爲什麼,因爲頂頭上司是用命令的語氣下達的,他只能遵從。
在天子腳下當差,很不容易,因爲一不小心就會惹到權貴,所以,當接到頂頭上司的命令之後,爲首的警察立馬就叫自己的同伴收隊。
“喂,警察同志,你們這是幹什麼?爲什麼不抓打我的兇手,你們知不知道這是瀆職,喂,別走啊……”曾端全叫喊着,可是警察根本就沒理睬曾端全,彷彿這裡的事情他們沒看到一樣,上了警車之後,立馬就開車走了。
這下子,曾端全他們就算是二百五也知道今晚惹的這個人怕是來頭不小。
見到警察走後,慕容雨燕這才發動車子,然後在劉小遠的催促之下,這才把車開走。
慕容雨燕走後,劉小遠也懶得料理曾端全他們,對着葉成新說道:“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回房睡覺去了!”
葉成新能說什麼,連忙點頭說是。
劉小遠一走,葉家的一名弟子就問道:“家主,那這些傢伙怎麼辦?”
葉成新看了曾端全一眼,心裡極爲的不爽,丫的今晚要不是你們,老子也不會半夜被劉小遠給叫醒,一想到這裡,葉成新就一肚子的氣。
所以,曾端全他們就悲劇了,成爲了葉成新的撒氣桶。
“給我打!媽蛋,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到這裡來鬧事!”葉成新氣道。
葉家的弟子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家主爲什麼會這麼生氣,但是家主有令,自然得遵守。
於是,嘉鴻酒店的門口頓時響起了一片殺豬般的嚎叫。
見到打的差不多了,葉成新才叫上葉家的弟子開車走了。
而曾端全他們則悲劇的躺在地上,渾身上下的疼痛讓幾人不停的叫喚着,最後還是酒店的保安打了醫院的救護電話。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陸思瑤首先問劉小遠昨晚跟慕容雨燕吃夜宵吃到幾點鐘回的酒店。
儘管陸思瑤是慕容雨燕的粉絲,覺得慕容雨燕也不會看上劉小遠,可是陸思瑤還是有點擔心,因爲孤男寡女的大晚上吃夜宵,很容易產生感情的。
“怎麼?老婆,是不是擔心我會被慕容雨燕挖牆腳給挖走了?”劉小遠笑嘻嘻的問道。
問完之後,劉小遠接着說道:“老婆,你要是擔心我會被慕容雨燕挖了牆腳,你就要對我好點,溫柔點……”
陸思瑤笑盈盈的說道:“好,那我就對你溫柔一點。”說着,陸思瑤往劉小遠的身邊坐了過來,劉小遠還以爲陸思瑤真的感到危機了,準備對自己做點什麼。
然而,劉小遠高興的太早了,陸思瑤一坐到劉小遠的身邊,伸出右手就放在了劉小遠的腰間,笑嘻嘻的問道:“本公主這樣對你溫柔,你有沒有意見?”
劉小遠立馬搖頭說道:“沒意見,絕對的沒意見。”
開玩笑,陸思瑤的掐腰大法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就算自己現在是化勁高手,也難逃陸思瑤的毒手。
“那你說,本公主對你好不好?溫不溫柔?”陸思瑤追問道。
劉小遠心想,就算是對自己不好不溫柔,這個時候也一定要點頭說好。
況且,陸思瑤本來對自己就挺好的,雖然有時候在自己面前耍點小性子,但那是女人的天性,哪個女人不耍點小性子。
女人能在一個男人面前耍小性子,就證明這個女人喜歡你了,要不然她是不會這樣做的。
“好,公主大人是對我最好的女人,是對我最溫柔的女人。”劉小遠立馬說道。說着,小手想將陸思瑤的柳腰給攬住,可是陸思瑤那隻放在劉小遠腰間的小手動了動,劉小遠立馬就老實了下來。
“這還差不多!”陸思瑤滿意的點頭說道,可是話剛說完,陸思瑤就覺得不對,什麼叫做對你最好最溫柔。
“喂,本公主對誰都好,對誰都溫柔……”陸思瑤說道。
“對,對,對!”劉小遠一連說了三個對,接着說道,“可是對我格外的好,格外的溫柔。”
“別臭美了,本公主纔不會對你這個壞蛋格外的好,格外的溫柔,我只會對你這個壞蛋格外的不好,格外的兇!”陸思瑤說着話的時候,另外一隻手還握緊了小拳頭,彷彿在告訴劉小遠,我這拳頭很厲害的。
劉小遠笑着說道:“那這樣說明我在公主大人的心目中格外的重要,是唯一的。”
陸思瑤說道:“本公主對你不好,對你兇了,怎麼還格外的重要,還是唯一了?”
劉小遠笑着說道:“公主大人,你剛纔不是說了嗎?你只對我格外的不好,格外的兇,這自然就證明我在公主大人的心中是唯一的,既然是唯一存在的,那自然也是格外重要的。”
聽到劉小遠這一番歪理,陸思瑤直接給了這貨一個大白眼,說道:“油嘴滑舌的,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