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嚴德藻的這番忽悠,劉小遠心裡是覺得好笑,丫的,這忽悠的本事也是沒誰了,反正劉小遠是不相信這貨的鬼話。
嚴德藻說道:“小夥子,我剛纔用天眼觀察了一下你,發現你骨骼清奇,是修煉的好料子,我相信,只要你拜在我的門下,我相信用不了多少年,你的壽命就能達到兩百來歲。到時候,什麼飛檐走壁,御空飛行這些事情都不在話下。”
忽悠,接着忽悠。
劉小遠等嚴德藻忽悠完了之後,笑着問道:“嚴師傅,那你現在能否給我表演一個御空飛行看看,我對御空飛行特別的感興趣。”
嚴德藻就一個暗勁的修爲的菜鳥,御空飛行這樣的事情,你就算把他給砍了,他也做不到啊。
“小夥子,御空飛行這樣的本事太過震驚,還是不宜表演,這樣,我讓你見識一下一下我的本領。”嚴德藻說着,拿過桌子上的一個陶瓷茶杯。
“小夥子,你看看這個茶杯的質量怎麼樣?你能不能把這個茶杯用一隻手給握碎?”嚴德藻笑着問道。
聽到嚴德藻的話,劉小遠就知道這貨要幹什麼了,這貨肯定是想用暗勁將這茶杯握碎,這對於暗勁的修爲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劉小遠搖了搖頭說道:“這茶杯這麼堅硬,我可沒這個本事,握不碎。”
嚴德藻滿臉的笑容,要得就是你握不碎,要不然這麼能彰顯我嚴德藻的厲害,是吧?
嚴德藻二話不說,拿着陶瓷的茶杯,輕鬆的就將茶杯給握碎了。
將杯子握碎之後,嚴德藻說道:“小夥子,看到沒有,這就是本事,這麼堅硬的茶杯,在我的手中就跟一團紙一樣。小夥子,我問你,你想不想學到我這種本事啊?”
劉小遠點了點頭說道:“願意,非常願意,需要多少錢啊?”
嚴德藻說道:“也不是很貴,學費一百萬,以後的費用也要再出一點!”
你妹,這貨忽悠了不知道多少人,每個人都交一百萬的學費,還有以後要出各種各樣的費用,這貨不知道騙了多少錢了。
劉小遠說道:“嚴師傅,學費不算貴,但是在我報名之前,我想跟嚴師傅你過兩招,不知道嚴師傅能否滿足我這個小小的要求。”
嚴德藻看了劉小遠一眼,心想,就一個普通的小子,我堂堂一個暗勁修爲的高手,還怕你一個普通的小子不成?
“好啊,正好我也好久沒活動一下了,正好就陪你這小子好好的過幾招。”嚴德藻笑着說道。
隨後,嚴德藻就把劉小遠帶到院子裡面,把自己的徒弟都叫了過來。
“徒兒們,今天師傅就給你們表演幾招,你們都看清楚了。”嚴德藻看着自己的徒弟們大聲的說道。
在嚴德藻看來,待會和劉小遠的比試中,他贏劉小遠那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所以,他纔會這樣高調,把自己的徒弟都叫了過來,因爲這樣一來,能豎立他在他徒弟中高大的形象。
“哇,今天終於能見到師傅出手了,簡直太激動了。”
“是啊,師傅他老人家的本事大家都知道,這個新來的不知天高地厚還要師傅指點兩招,簡直就是茅坑裡找東西,找死。”
“這樣對我們好啊,我們可以看到師傅的招式,這對我們來說,那是天大的好消息。再說了,師傅老人家的功夫那絕對是爐火純青的地步,肯定不會傷到這個新來的小子。”
“師傅現在都是仙人了,如果真的動手的話,只需要坐在房間裡,隨便一動手,這個新來的就的飛到島國去!”
嚴德藻的這些徒弟得知劉小遠要和嚴德藻過幾招,一個個嘰嘰喳喳的議論着,臉上都露出激動的神色,因爲他們的師傅終於是要跟別人過招了。
嚴德藻站在原地,一副武道宗師的模樣,對着劉小遠說道:“小夥子,你先出招吧,我讓你三招。三招之後,我一招就讓你倒地,如果不能的話,就算我輸。”
嚴德藻得意的說道,如果劉小遠真的是個普通人的話,那嚴德藻這樣說,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因爲普通人跟暗勁修爲的高手過招,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可是,劉小遠笑着是修真者,是煉氣後期的修士,劉小遠只要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嚴德藻就得立馬趴在地上求饒。
“嚴師傅,這樣不好吧?”劉小遠看着嚴德藻笑着問道。
嚴德藻說道:“小夥子,你不必擔心,跟你說實話,就算我站在這裡讓你打三拳,我都一點事都沒有。”
劉小遠說道:“嚴師傅,我這拳頭可硬了,磚頭都能被我一拳頭給打碎的。”
“切,新來的,我師傅的本事可高了,就算你這一拳頭能大把鋼板打個孔出來,也傷不到我師傅。師傅,是不是這樣?”嚴德藻的一個徒弟大聲的說道。
嚴德藻笑着點頭說道:“那是自然,師傅只要將真氣護體,就算是子彈和大炮都傷不到師傅。”
聽到嚴德藻的牛皮,劉小遠都想笑,這貨的牛皮吹得是震天響啊。
“那嚴師傅,你就站在這裡,讓我打三拳好不好?”劉小遠笑着問道。
嚴德藻爲難了,雖說他是暗勁的修爲,可是要站在原地被普通的人打三拳,那絕對也不好受啊。
暗勁修士又不是刀槍不入,況且,打他的還是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這要是三拳都打在小腹上,那絕壁痛得直叫媽。
見到嚴德藻一臉爲難的樣子,劉小遠笑着問道:“嚴師傅,你怎麼了,是不是不願意啊?”
嚴德藻當然不能說自己不願意,自己害怕了。而是說道:“小夥子,不是我不願意,我是怕待會我真氣護體,你打在我身上,怕傷到了你的拳頭。”
嚴德藻的那些徒弟聽到嚴德藻的話,頓時都誇自己的師傅仁慈啊,真是個國民好師傅啊。
聽到自己徒弟的這些讚美的話,嚴德藻的心裡那是飄飄然,別提有多舒服了。
“小夥子,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隨便過幾招,要是你被我傷到了,我這心裡那是過意不去啊。”嚴德藻裝出一副仁慈的心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