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藥園裡的藥材,劉小遠遠沒有楊心兒他們那麼興奮。這就好像好吃的東西吃多了,再好吃的東西也就是那個味道了。
楊心兒她們雖然高興,但是沒人上去採摘藥材,都將目光落在了劉小遠的身上。
劉小遠感覺很奇怪,問道:“大火爲什麼都看着我啊?”
陳巧靈走到劉小遠的身邊,說道:“大家是見你不去採摘藥材,所以沒人敢動手採摘。”
聞言,劉小遠楞了一下,沒想到自己在這些人的面前這麼有威信了。
劉小遠連忙笑着說道:“各位,你們採摘吧,不要管我,你們儘管採摘!”
得到劉小遠的這句話,那些人這才立馬就跑到藥園裡開始採摘起藥材來。
對於這些藥材,雖然很多修士都不認識這些藥材的種類,但是,在他們看來,只要是這藥園裡的藥材,那就一定是好的藥材,有用的藥材。
劉小遠沒有上去採摘,這些藥材對於劉小遠來說,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在楊心兒她們採摘藥材的時候,劉小遠則走到一旁去看了周圍的情況。
對於這地底下有一處藥園,這讓劉小遠感覺到非常的驚訝,不知道這些藥材是怎麼生長的。
另外,劉小遠懷疑,那隻玄甲虎守護的不是這片藥園,而是另外有東西。
劉小遠準備去碰碰運氣,看看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往前走了沒多遠,劉小遠就發現前面沒路了,好像就在這裡終止了。
劉小遠看着面前這堵土牆一眼,正準備離去的時候,劉小遠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來,那就是看看這堵土牆結實不,在土牆的後面是否隱藏着什麼東西?
這也只是一剎那間的想法,劉小遠就是想試試,於是,劉小遠就立馬一拳打在了土牆上。
一聲響動,土牆沒有任何的反應,劉小遠的一拳雖然將土牆打進去了一個大洞,但並沒有將土牆擊穿。
看到這裡,劉小遠覺得自己相對了,這土牆就是一堵天然的土,而不是人爲的。
所以,看到這裡,劉小遠就打算走了,再在這裡待下去也沒什麼用,難道就看這堵牆嗎?
“奶奶的,白跑一趟!”劉小遠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又是一拳打在原先的地方。
劉小遠是打算打完這一拳頭就走人的,所以,當那拳頭打完之後,劉小遠轉身就走,看都沒多看一眼。
然而,就在劉小遠剛準備走人的時候,突然那堵牆頓時就土崩瓦解,發出轟隆隆的一聲。
劉小遠立馬轉過頭一看,只見之前的那堵土牆瞬間就倒塌了,前面出現了另外一番風景,雖然是灰塵滾滾,但是劉小遠還是清楚的看見了在這堵牆的後面,同樣的是藥園,但是在這藥園之中,卻只長了一株藥材。
看到這株藥材,劉小遠頓時就覺得不尋常,而且還特意用這堵土牆攔住,要不是自己陰差陽錯的將這堵土牆打破,那絕對是想不到這裡面還有一番天地。
聽到聲響的楊心兒她們也立馬趕了過來,而劉小遠則在她們趕過來之前,直接就將藥園裡的那株藥材給收了。
這並不是劉小遠不相信楊心兒她們,而是劉小遠不相信其他的人。
俗話說的好,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株藥材要是一株絕世難尋的藥材,那這些人當着肯定會有人反水,到時候懶得動手。
所以,劉小遠乾脆先將這株藥材給收了,讓他們看不到這株藥材,這樣就沒事了。
等到楊心兒她們走來的時候,劉小遠假裝在這裡查看着什麼,楊心兒她們走了進來,問道:“怎麼回事?”
劉小遠淡淡的說道:“我剛纔來到這裡的時候,見到這裡沒路了,就對着這堵土牆打了兩拳,結果誰知道這堵土牆直接就土崩瓦解了。”
聽到劉小遠的解釋後,再一看那倒塌的土牆,大家都相信了劉小遠的話。
於是,大家也早這裡面尋找起來,看看有什麼東西沒有,可是看了一圈,這塊藥田裡是什麼也沒有。
看到這裡,很多人都心知肚明瞭,這裡面的東西應該是被劉小遠給捷足先登了。
但是,他們沒有看到自然是不會說,楊心兒到無所謂,反正自己都是劉小遠的女人了,東西被劉小遠拿了,她自然是最高興了。
只不過天劍宗和碧海閣的兩個長老心裡有點不舒服,但是她們兩個也沒說什麼。
“走吧,這裡也沒什麼古怪的,走吧。”大家都走出了這裡,來到藥園的時候,劉小遠發現藥園裡面的藥材已經被洗劫一空了。
劉小遠看到光禿禿的藥園一眼,這些修士還真是土匪一樣啊,一根草都沒留下。
隨後,大家又到處尋找了一下,發現這個地洞下面是什麼也沒有了,大家就直接離開了地洞,來到了上面之後,那些燃燒的木材的火焰已經熄滅了,都成爲了灰燼了。
“往哪裡走?”大家站在樹林裡面,又爲向那個方向走發愁了。
劉小遠想了一下,說道:“隨便吧,要不我們就繼續往前走吧,這叫勇往直前!”
聽到劉小遠的話,大家也沒什麼好的建議,那就繼續往前走吧。
往前走了差不多幾百裡地之後,劉小遠他們終於是發現了一些修士,只見那些修士狼狽不堪,而且沒剩下幾個人。
“那不是飛羽門的人嗎?怎麼就這麼幾個人了,而且還如此的狼狽,這是怎麼回事?”楊心兒立馬說道。
聽到楊心兒的話,天劍宗的長老接口說道:“我記得這個飛羽門之前可是有十幾個人的,怎麼現在連五個人都不到,他們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
“走,我們下去問問他們到底是什麼情況。”
於是,劉小遠等人立馬就來到了飛雲門的面前,飛羽門的那個帶隊長老見到劉小遠他們之後,立馬就搖頭嘆了一口氣。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秦長老。”楊心兒立馬問道。
秦長老看起來是個四十來歲的男子,一身的修爲是元嬰中期,此刻卻顯得異常的狼狽,衣服都破了,完全沒有元嬰高手的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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