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外星文明這已經是一個不算秘密的秘密了,各種各樣的秘境,千奇百怪的物件,五花八門的文字,要說都是自古以來湮滅在藍星曆史長河中的文明,打死他也不信,不過,現在還是沒有和外星文明建立過聯繫,所以官方一直不會承認而已。
姚海將手中的晶體交給趙煙齡道:“師姐,你輸入精神力試試,這件東西你來用好了。”
趙煙齡接過晶體,又是一道刺眼的綠光閃過,趙煙齡也難掩驚訝之色,但她也沒有推脫,直接點點頭,將其收入囊中,他們兩人自然無需見外。
“師姐,現在,我們需要模擬出一個場景,我們兩人大戰巨蟒,千辛萬苦將其斬殺,但也身受重傷的一個場景,巨蟒的實力設置成七級巔峰,除了已經顯示出的手段之外,將其他的東西都隱藏下來。”姚海說道。
“此時倒是簡單,但是他們幾人如何處理。”趙煙齡指着張顯和他的一衆手下的屍體道。
“我們不去管他,這處空間如此之大,我不相信所有的地方都被監控在內,總會有一些死角,個別人消失一段時間應該不會有人懷疑。”姚海篤定的說道。
矮子聽到道姚海讓趙煙齡輸出動態畫面,再聯繫剛纔的綠光,大約猜到此物不簡單,精神力纔是正確的打開方式,但也並沒有特意詢問,他知道什麼事情該問,什麼事情不該問。
但聽到姚海姚海只讓趙煙齡設置兩人大戰巨蟒這一個場景之時,便忍不住建言道:“少主,我們是不是可以將畫面設置成張顯等人葬生巨蟒腹中,也好轉移張顯父親的注意力。”
“呵呵,這個場景本來就是讓別人看的,至於張顯的父親,此事瞞不過他,張顯身上有一道先天之力,在師姐射殺張顯之時和師姐的“無影箭”相撞而同歸於盡,若是沒有猜錯,那一道先天之力應該是來自張顯的父親。”
“畢竟,先天之力注入到別人身上,需要消耗很多元氣,即使是先天強者,也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一般不是很親近之人,是不會耗費這麼大的精力的。若是那道先天之力是張顯父親的,那在這股力量被使用之際,他的原主人就會感知到,此時我們若是再將場景設置成,張顯幾人命喪蟒腹,豈不是畫蛇添足。”姚海笑着說道。
矮子面色有些尷尬,他的首次建言便出現瞭如此錯誤,這讓他有些難堪。
姚海笑着道:“你也不要往心裡去,我沒有那麼大的規矩,不會因爲這點小事就責罰於你,先天境界的事情,要不是因爲我師公告訴我,我也不會知道,不知者不罪,你也不必自責。”
矮子的表情這纔好了一些。
三人在這裡聊天,外界直播前此時已經炸開了鍋。
畫面上,原本打坐休息的姚海兩人,迅速站起,衝入峽谷,那條如同小山一般大小的巨蟒第一次在直播畫面上出場,兩人與巨蟒一番大戰,最後將巨蟒斬爲兩段,但兩人也受傷不輕。
趙煙齡爲了突出心上人的光輝偉岸形象,還在場景中添加了一段,趙煙齡措手不及,險些被巨蟒擊中,而姚海不惜一身代替,爲其擋住致命一擊,而導致自己身受重傷的狗血劇情。
當然這些,姚海是不知道的,不過即使他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只要師姐喜歡就行。
這一出狗血劇,也成功的爲姚海賺了一波讚譽之聲。
“這也太蘇了吧,要是有人這樣擋在我前面,我立馬爲他生猴子。”
“啊啊啊,我死了,我的男神也太帥了吧。”
“相濡以沫,以身相替,這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做起來可不容易,而我今天在姚海和趙煙齡兩位選手身上卻真真切切的體會到這種真摯的情感,這讓我想起了我很久之前的初戀,希望兩位選手能夠一直這樣,將這份真摯的情感保持下去。”就連歐陽老師也是大發感慨。
而當巨蟒被斬爲兩段之時,直播前更是歡聲雷動,當然也有許多人爲姚海的傷勢憂心不已。
............
武協監控室中,張顯的父親張毅此時正在疑神疑鬼,難道自己剛纔看錯了不成,明明剛纔的場景應該是張顯模擬出來的畫面,但爲什麼姚海兩人又動了,還斬殺了巨蟒,自己留在張顯體內的那道先天之力爲何會突然啓動,張顯又遇到了什麼,種種疑惑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看來只能等到認證結束纔可以確認消息了。一直笑呵呵的胖臉上也眉頭緊鎖,佈滿疑慮。
岳陽副會長重重的一拍桌子,怒吼道:“魯莽,太魯莽了,這兩個小傢伙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了嗎,只有兩人就敢往上衝,他們難道以爲九級進化獸的泥捏的不成,會長,讓我去將這兩個小子提溜出來,好好的教訓一番。”
“好了,不要裝模作樣了,誰不知道你是擔心這兩個好苗子,再遇到什麼危險,如此也好,你先去吧,將他們兩個接出來,隱藏BOSS都被打死了,給他們個第一第二名也無人能說些什麼。”上首端坐着的威嚴中年人,長安基地市武協會長,西北區武道第一人狂刀莫衝顯然心情不錯,笑着說道。
張毅心中對於張顯的期望值還是很高的,此時他留在張顯身上的先天之力顯然已經被動用,明顯凶多吉少,原本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如今見岳陽可以進去接人,他便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子對着莫衝深鞠一躬道:“說來慚愧,我突然之間心悸不已,懇請會長讓我也入內看一眼犬子是死是活,我絕不會壞了規矩,暗中偏幫於他,只是看一眼而已,可以讓嶽副會長監視與我。”
他在武協任職多年,對於莫衝的脾氣也算是瞭解,與其遮遮掩掩引人懷疑,倒不如這樣坦坦蕩蕩說出,反而更容易讓人相信。
果然莫衝稍一遲疑便道:“好,此事我可以答應,但此種先例卻不可以輕易開,這次你升任副會長之事,就此作罷,你可願意。”
張毅此時心痛的幾乎滴血,他對這個副會長職務已經謀劃很久了,但此時卻被輕描淡寫的就取消了,着如何讓他不心痛,但相比張顯還是要比他的副會長之職重上一些,那畢竟是他的接班人,難道靠家中的那個被他母親溺愛成廢物的老二繼承他的家業嗎。
說到底,他也不是一個稱職的家主,只不過是其武道修爲最高而被人推上張家家主的這個高位,此時他雖然心痛,但還是做出一副感激的模樣道:“我願意會長。”
“那好,你們去吧。”莫衝說道。
“是,我馬上就去。”話音未落,岳陽已經消失在監控室中,張毅也緊隨其後。
“多少年了,還是這樣一副急性子。”莫衝笑着搖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