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雲,高考完有沒有什麼安排?”高考完後兩天,陳風雲突然接到曾一月的電話。
因爲那次幫她治療的事情,曾一月竟然把陳風雲當成了朋友,偶爾在學校裡碰到都會與他聊幾句,不過再也沒有問過練氣功的事情。
“暫時還沒有,在家裡等考試成績呢。”陳風雲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舊事重提,不過想了想還是沒有撒謊。
“距離高考成績出來還有十多天,要不要去YN見識一下賭石?”沒有想到,曾一月竟然向他發出邀請,請他一起去YN見識什麼賭石。
賭石的事情陳風雲當然聽到過,而且許多都市類的小說書中都有一些類似的情節,不過陳風雲沒有想到自己也有機會。
事實上,賭石在世界上許多國家都存在,特別是一些玉礦資源豐富的國家和地區,會有人專門將原礦展出,等待人們前來賭石。
賭石有一個賭字,是指在玉礦原石沒有解開之前,誰也不知道里面會不會有玉,也不知道玉的品質如何,所以要靠運氣和經驗。
當然,許多商家拿出來的賭的玉礦原石,並不是一塊石頭,而是會先開窗,也就是將原石的一面擦出一個窗口,露出玉的光芒,這樣看起來裡面似乎就是有玉的。
只不過,有些玉礦原石開窗後見到玉光,確實能夠解出上品甚至是極品的玉,然而有些原石雖然有玉光,卻只是散光,裡面並沒有玉。
所以關於賭石,有着一夜天堂一夜地獄的說法,既有的人一夜之間因爲賭石而發大財發橫財成爲千萬富翁,但是也有些人卻一夜間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但是,雖然賭石的事情有很多人知道,但是真正的賭石卻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參與的,所以聽到曾一月這樣說,陳風雲立即產生了興趣。
要知道,他先後在那塊殘玉和鵝卵石原石中獲得不少屬性點,那殘玉更是上品玉石,而原石中還得到了萬年玉髓,所以有機會去見識一下賭石,陳風雲自然願意。
而且,現在他擁有神識後,一些古玩被他神識一掃,就可以分辨出是不是真的古玩,然後再有針對性地接觸,所以這兩天已經掃蕩了好幾家店鋪。
陳風雲更想知道,自己的神識遇到玉礦原石時,能不能發現其中的玉,如果能夠發現,那豈不是相當於作弊嗎?
“曾老師,你有什麼渠道能夠見到賭石呢?”想了想,陳風雲問道。
“你忘記我跟你說過,我舅舅就是跑玉礦這一行當的,他告訴我後天在YN臨滄有一個大型賭石活動,說可以帶我過去見識一下。不過我一個人跑那麼遠有些害怕,你想不想去,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當護花使者。”曾一月在對面說。
“這樣吧,我跟父母商量一下,一會兒回覆你。”陳風雲想起之前曾一月送他原石時好像說過是她舅舅送她的,隨後對她說。
像出遠門這樣的事情,自然要徵得父母的同意才行,雖然說他現在已經是修真者了,然而在父母眼裡,他還是一個十八歲的孩子。
不過,陳風雲在父母面前撒了善意的謊言,說是跟幾個老師、同學一起相約去YN玩幾天,等到高考成績下來之前就會回來,父母雖然同意了,卻也叮囑了許多。
隨即,陳風雲告訴曾一月可以立即出發,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把一些換洗衣服裝進揹包,然後在高鐵站與她相見。
兩人都已經在手機上訂購了最近一班出發去YN大理的動車,因此只等了一個小時,就登上了動車,先奔赴大理,歇一晚後再去臨滄。
路上並沒有什麼狗血劇情,晚上在大理住酒店也是各住一間,只不過兩人一起在大理街頭逛了許久,嘗過各種小吃,看過各種夜景。
第二天中午,兩人順利到了臨滄,一個濃眉大眼的中年男子在動車站接的他們,看他的眉眼依稀與曾一月有點想像,陳風雲心想應該是曾一月的舅舅吧。
“小舅,這是我朋友陳風雲,是專程保護我過來的。”果然,曾一月上前挽着中年男子的手臂介紹說,只不過她沒有說陳風雲是學生。
“叔叔好,我叫陳風雲。”陳風雲立即上前,他感受到中年男子的身上有一股特別的氣質,不像是普通人。
“你好,我叫趙建國。謝謝你送一月過來。”中年男子看向陳風雲,他的目光有些銳利,不過瞬間又露出了笑容。
“小舅,我們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已經餓了,先去吃飯吧。”曾一月看小舅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長,知道他可能有些誤會,便連忙轉移話題。
“你小舅到底是做什麼的,怎麼感覺不像普通人?”上車後,陳風雲與曾一月坐在後面,他發短信問道。
“就是做玉石生意的呀,不過這些年倒是賺了不少錢。”曾一月回覆說,隨後陳風雲沒有再問,他在趙建國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江湖氣息,恐怕他不僅僅是一個生意人這麼簡單。
“風雲,你是做什麼的呢?”在路上,趙建國不經意地問道,似乎想打探他的底細。
“小舅,忘了跟你說,陳風雲是跟我一個學校的。”曾一月連忙說,只不過她耍了個滑頭,而趙建國點了點頭,以爲陳風雲也是曾一月學校的老師。
“明天你們跟我一起去現場看賭石,要記住三件事情,一不要輕易出手,二不要亂髮評論,三不要招惹別人。”趙建國帶他們在一個普通的飯店吃過中午飯,然後安排他們在酒店住下,讓他們下午自己活動。
臨滄雖然只是一個小縣城,但是因爲這裡靠近緬甸,很多做玉礦生意的都在這裡投資,所以人氣很旺,小小縣城也有二三十萬人口,還有大量外來流動人口,所以非常熱鬧。
“你們在縣城逛的時候也要小心一些,這裡有許多外地來的大老闆賭石,儘量別惹事,不過真遇到什麼事,你們也別怕,給我打電話就是。”看到兩人各住一個房間,趙建國似乎鬆了一口氣,在離開之前叮囑兩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