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風雲哥哥?他真的消滅了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張清顏突然震驚地說。
就在之前,她們聽到了後院裡面發出的各種聲音,其中就包括女鬼的聲音,還有老道士求饒的聲音,然後陳風雲突然讓她們不要怕不要動,並且從三樓跳了下去。
當時,三個女人嚇得要死,還以爲陳風雲是被那女鬼影響而跳的樓,但是後來又聽到後院傳來一陣陣劇烈的聲響,現在安靜如突然恢復了正常,豈不是代表着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已經被消滅了。
同時,後院裡面的霧氣也突然間消散得乾乾淨淨,安明真與老道士看到陳風雲正朝着他們走來,外面的天空中明月皎潔,繁星密佈,除了凌亂的後院,一點異樣都沒有。
“小兄弟,你把那女鬼滅了?”老道士最先跑出來,四處看了看,又跑到陳風雲面前問道。
“區區一隻厲鬼而已,何足掛齒。”陳風雲揮了揮手淡然地說,而他的心裡正樂得開花,不但得到養魂木木箭,還得到6點屬性點,收穫不小。
“陳兄弟,真的沒事啦?”這時,安明真也戰戰兢兢地出來了,一邊緊張地望了望四周,一邊小心地問道。
“安叔叔放心,靜如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以後你們家這裡也絕對安全了,可以放心地住了。”陳風雲點點頭說。
“大師在上,小人周福海,願意拜大師爲師,請收下弟子吧。”就在這時,誰也想不到,那老道士竟然一下子給陳風雲跪了下來,要拜他爲師。
“周道長,你這是做什麼?”看到周福海這樣,連安明真也愣了,不解地問。
“安總不知,陳大師纔是真正的高人呀。我只學過一些微末之技,在西南一遍就有如今的名聲,可是跟老師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與大巫之分呀。”周福海跪在地上不起來說。
安明真聽後,愣愣地望着陳風雲,他對女兒這個朋友還不熟悉,不知道與女兒的關係怎麼樣,但是他卻知道周福海的身份,在西南各省是那些富豪家的常客,很有人脈關係的。
“爸,陳風雲,你們這是做什麼?”就在這時,三個女人衆樓上下來了,看到後院裡這一幕,安靜如拉着他爸不解地問。
“剛剛周道長做法,逼出來一個厲鬼,但是周道長卻對付不了。關鍵時刻是你朋友出手,消滅了那個厲鬼,所以周道長想拜你朋友爲師呢。”安明真神色複雜的說。
雖然他不知道陳風雲的身份,但是就憑着陳風雲能夠除鬼的本事,以後的成就絕對不可想象,更何況陳風雲還這麼年輕,安明真明白眼前是一個機會,如果抓住對安家將大有好處。
“女兒呀,你這個朋友是什麼人?你們的關係怎麼樣?”想到這裡,安明真將女兒拉到旁邊低聲詢問起來。
“爸,其實我跟他以前只見過一次呢。他叫陳風雲,是今年高考省文科狀元,已經被京城大學提前錄取了。其實陳風雲與清顏是從小到大的鄰居和朋友,我也是上次清顏家辦酒席的時候認識他的,而今天也是清顏帶他來看我的。”安靜如一邊解釋,心裡突然有股莫名地失落感。
“啊,這麼說他跟張清顏在談戀愛?”安明真一聽,頓時有些失望,他知道女兒的性格,是不會跟閨蜜搶男朋友的。
“好像沒有。我聽清顏說,之前她爸媽有意讓她跟一個叫王俊光的談戀愛,因爲王俊光的爸爸是帝豪集團西南分公司的部門經理,而清顏的爸爸恰好是對方手下。”安靜如卻搖了搖頭說。
“真的嗎?女兒呀,既然清顏與陳風雲沒有談戀愛,你可要抓住這個機會呀。你可能不知道,周道長的身份在西南各省都是大多數富豪家的座上賓,而陳風雲比他還厲害,又這麼年輕,以後前途無量,抓住他你以後一輩子就等着享福吧。”安明真大喜,竟然鼓動起女兒來。
“爸,我們才見兩次面,哪裡談得上這些呢?”安靜如一邊羞澀地說,一邊偷偷看了一眼陳風雲,得知是他救了自己,其實她心裡已經有些異樣的情緒了。
“人家都是一見鍾情,你們都見兩次了,完全可以進一步發展了。對了,陳風雲不是救了你嗎?你可以多感謝他幾次,約他出來玩幾次,我不相信我女兒會搞不定一個男生。”安明真竟然唆使起女兒追求陳風雲。
“哎呀,以後再說吧。”安靜如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跑到她母親身邊去了,只是看向陳風雲的目光有些不一樣了。
“道長,你還是起來吧,我可收不了你這個徒弟。”陳風雲看到衆人望着他們,伸手一拂,一股龐大的力量,瞬間將周福海的身體託了起來,讓他跪拜不下,同時搖了搖頭說。
並不是陳風雲不願意收徒,而是他是修真者,收鬼憑藉的也是修真者手段,根本無法教給別人,更何況他有修真系統,這是其他任何人都比不了的,所以自然不能收周福海這個徒弟。
再說了,周福海至少六十多歲了,自己還不到二十,如果帶着這麼一個徒弟,恐怕無論在哪裡都會引起巨大關注的,而他最怕麻煩了。
不過,陳風雲的拒絕也在周福海的預料之中,像這麼有大本事、真本事的人,豈會隨隨便便收徒弟,所以越是這樣他越想拜師。
“周道長,你看這個酬金如何算呢?”衆人回到客廳後,安明真讓妻子泡上茶來,然後問周福海。
“今天的事情貧道很抱歉,差點把事情搞砸害了安總一家,酬金的事情就不說了。好在今天有陳大師在這裡,徹底消滅了那厲鬼,算是因禍得福吧,以後安總一家可以高枕無憂了。至於酬金,安總要給的話,就給我老師吧。”
雖然陳風雲拒絕收徒弟,但是周福海在他面前卻保持着非常恭敬的態度,口口聲聲稱他老師,讓陳風雲有些頭疼,不知道怎麼說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