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雋一回到富人小區,就把事情跟甄勤勤說了,知道自己兒子是異能者的甄勤勤也是有些擔心,三個人商量一下,就要報警。
跟隨着警車來到事發地後,再不見丁點身影,這下三人更是着急了,而警方也是一陣安慰,作保證一定會找到甄寶貝,可是現場絲毫線索都沒有,警方首先想到的就是遍佈整顆星球的衛星監控系統,可是打開後,這片區域的影像只是片片雪花,早就被人家給屏蔽清除了。
“甄勤勤女士你不要着急,我們警方一定盡最大的努力找到甄寶貝的!”
滿心的希冀到最後僅是這樣一句安慰十足的話,甄勤勤的心裡也是一片的黑暗,束手無策的甄勤勤終日以淚洗面,胡文雋和劉瑩鶯也是通過各種辦法,試圖搜尋甄寶貝的蹤跡,但終究也是無用功。
“我決定了,這件事要告訴他!”
胡文雋和劉瑩鶯剛從一個信息販子那兒回來,就聽見了甄勤勤說了這樣一句話。
“畢竟,寶寶也是他的兒子,無論怎樣都會幫忙的,而且他人脈廣,應該會有辦法的!”
甄勤勤說了這樣一句話,就回到了臥室,從最裡層的抽屜裡翻出了一本舊跡斑斑的筆記,第一頁第一行就是一串號碼。
看到這行號碼,甄勤勤心裡不住感慨,這本筆記還是她已經有十幾年沒有翻開過了,裡面記錄着很多點滴,很多甄勤勤不想回首的點滴。
拿起電話,甄勤勤深呼一口氣,靜了靜心,這才輸入了號碼。
過了有一分鐘,電話那頭纔出現聲音。
“您好,我是錢山,請問……”
沒等錢山說完話,甄勤勤就插了一句。
“是我!”
對面聽到了聲音,也是靜了下來,兩頭再沒有半點聲音。終於還是心急的甄勤勤率先開口。
“我們不要談那些煩心的舊事了,我有急事!”
錢山顯然還在回味甄勤勤話裡的“煩心”兩個字,沉靜下來還是沒有開口。
“什麼事?”
“寶寶被劫持了!”
甄勤勤一開口,淚水就不自主的留了下來,聲音哽咽着艱難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什麼!你,你不要急,說清楚!”
顯然這個消息也是把錢山驚住了,他也再難鎮靜。
甄勤勤哽咽着,一字一頓的把整個事情說了個遍,錢山聽的也是心慌性急。
“我這就派人去找,你放心,咱們兒……寶寶他,一定不會有事的,你不要太着急,免得壞了身子,放心,寶寶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撂下電話,錢山就趕快的撥了一個又一個的電話,因爲緊張已是滿頭的大汗。
“老徐!”
錢山喊了一聲,一個身穿茶色舊袍子的老頭走了進來,花白的頭髮被整齊的梳在一起,腳下也是步伐匆匆,但卻異常沉穩,有着綿綿的力道在裡面,是一位高手!
老徐恭恭敬敬的站在錢山的身側,微微低着頭,看着自家的主人說話。
“寶貝被綁架了,你說,這是衝我來的嗎?”
“是小少爺嗎!小少爺隨着甄夫人一起,並不引人注意,如此也被人盯上,怕是存了跟戈少爺一樣的心思!”
“你的意思是他們是一夥人,目的都是一樣的!” щшш¤ тt kan¤ ¢ O
錢山神色變了一變,隨後又很快的壓了回去,放下手裡的杯子。
“你的意思是,他們的目的是mq1!”
“準是這樣!”
老徐肯定的點了點頭,同時看着錢山,慢慢開口說了一句。
“我們要不要通知一下軍方,如果得到他們的協助,小少爺……”
老徐說到這裡就被錢山擋了下來。
“我不想求助軍方,這件事我要自己解決,給我聯絡一下紅日,告訴他們,只要寶寶能得救,多少錢我都會付的!”
“可是老爺,這件事早晚會被軍方知曉的,到時候軍方要是以爲我們是在有意避諱他們,這事兒可就不容易辦了!”
“以爲,我就是避諱他們,已經決定了,交給紅日去辦了,你去做事就行了,軍方的事你不要在插言了!”
錢山語氣變得強硬,老徐也不再堅持,走出了錢山的書房。
“軍方,就都是些戰爭瘋子,他們只想着怎麼用最大殺傷力的武器造成最大的殺傷!”
錢山對着桌子吐了一句話之後,覺得身心疲倦,有些昏沉,隨即就打開自動系統,整個椅子展開變成了一張舒適的小牀,把錢山託在上面。
他躺在牀上卻沒了睏意,滿腦子的都是甄寶貝、甄勤勤,那些年情深意切的畫面又涌了出來。
唉!
種種情緒都化作了一聲嘆息,總是有那多情人無情事!
第二天,就有一行車隊駛進了錢家的莊園,錢山陪着一個老者進了宅子,身後跟隨着十幾名軍裝男子。
“唐部長怎麼親自來了!”
“嘿嘿,老頭子知道錢先生家裡有着好茶,這不特地過來討幾杯茶水,也享一下這留世不多的絕品大紅袍!”
“唐部長又何必如此,知會一聲,我立馬叫人送過去!”
“喲喲,這可不中啊,這茶葉要是入了我那間辦公室,這軍部早就惦記在心的那幾位,可就要下手了。錢先生啊,這珍貴的東西可是要自己守好了,要是被人擄去了可夠心疼的,你說是不是!”
錢山聽了這話,哪裡不明白,當下也不怎麼表示,而是給唐部長斟了一杯茶。
“唐部長,您請吧!”
這位唐部長,是聯邦國防部副部長,名叫唐陽煦,年歲也是有了六十,實打實的軍部鷹派人物,對大殺傷力的新型武器尤爲熱衷,也是新型戰爭機甲的主要擁推人。
“錢先生,這茶是好茶,的確是珍貴物啊,可得好好守存着,別被賊惦記了,給帶走嘍!”
“哈哈,唐部長,惦記這茶的可就是您了!”
“喲喲,這話說的,我還成了賊了!”
錢山有意避開唐陽煦話中意,而唐陽煦也是心知肚明,但也不急於一時,就和錢山拖着。
就在這方寸茶桌前,兩個人各懷心思,卻都要假意熱情,做足戲份,也是難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