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不是用來殺人的嗎?怎麼還有治療能力?
就算是藥師兜的查克拉手術刀,也只是輔助的醫療忍術而已,根本沒有治療效果。
而現在,張寒口口聲聲說幫自己治療雙手,卻拿出一把武器,怎麼看都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
若真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大蛇丸就必須考慮對方的真正目的了!
張寒不屑的冷笑出聲,“我若想殺你,至少有一萬種方法!你覺得我會用這種弱智低級的話來欺騙你?”
大蛇丸稍稍一怔,好像是這個道理!
“那把刀……張寒君如果不介意的話,能否爲我解惑?”
張寒隨意的挽了個刀花,說道,“具體來說,這是一種完現術,你應該看到了,它的本體是一張書籤,作用嘛,其實很簡單,它可以將我的意志夾入到過去裡,然後通過改變過去來影響現在。”
大蛇丸一直自詡高智商人士,可剛纔張寒的話,他卻聽得雲裡霧裡,一種不明覺厲的情緒縈繞心頭。
一旁的藥師兜同樣懵逼當場,不比大蛇丸好多少。
張寒嘴角一抽,耐心的解釋道,“這是一種時間的力量,我可以通過揮砍,直接在你的過去修改‘雙手被封印’這件事,這下總該明白了吧!”
“納尼?”“時間之力?!”
這傢伙,到底該有多強?
就在兩人驚呼出聲的時候,張寒突然閃身出現在藥師兜面前,一刀砍在了他的肩膀上。
驟然而起的攻擊,兩人都毫無反應,等到藥師兜做出規避動作的時候,張寒早已完成攻擊,返回原地。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身體被砍中了……爲什麼我會感覺不到疼痛?是幻覺嗎?”
藥師兜狐疑的打量了張寒一眼,擡手揉着左肩膀,不僅是視覺,就連手掌上傳來的觸覺,也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左肩膀上完好無損,根本沒有想象中的刀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蛇丸滿臉嚴肅,有些擔憂,又有些好奇。
有了張寒之前的解釋,他可不信對方是想殺了藥師兜,對於那所謂的完現術,他的興趣被徹底激發了出來。
“比如,剛纔我在他的過去裡,夾入了‘不會近視’這件事。”張寒轉頭看向藥師兜,提醒道,“你可以摘下眼鏡了。”
“咦?好了……?”
藥師兜依言摘下眼鏡,震驚的發現,自己的近視真的被‘治’好了!甚至不戴眼鏡,比戴上眼鏡看東西還要清晰。
月島秀九郎的終結之書就是如此變態,只要是發生在過去的事情,它都可以任意修改。這種修改,不僅對人有效,對物品也有效,而且幾乎是隨心所欲的。
比如原著裡,黑崎一護的斬魄刀斷了,也是被終結之書夾入過去,重新修復如初。
當然,這種改變和倒退果實差不多,假如張寒死亡,或者離開這個位面,被終結之書修改過的地方,就會重新還原回去。
這一點張寒沒有告訴大蛇丸,也沒必要。
我離開以後,哪管你洪水滔天?!
“好詭異的力量!!”
大蛇丸走到藥師兜面前,仔仔細細的打量着對方的眼睛,那表情彷彿是在看戀人似的。
看的張寒一陣惡寒。
詫異的是,藥師兜因爲長期戴眼鏡所導致的眼眶深陷,也被這股力量重新修改了回來。
如果不是事情就發生在自己面前,大蛇丸很難相信,這種不屬於人間的力量竟然存在!簡直顛覆了他的三觀……
如果自己也有終結之書那樣的力量,直接在自己的過去裡夾入‘不會變老’的意志,豈不是代表着,自己會有永恆的歲月?
想到這裡,那雙暗金色的豎瞳裡,泛起陣陣奇異的光芒。
看到大蛇丸臉上的表情,張寒哪會猜不到他在想什麼,不由沉下臉,揚了揚手中的太刀,“需要我警告你別打它的主意麼?”
“哦……”
大蛇丸麪皮狂抽,終於清醒過來。
站在自己面前的可是兇名威震忍界的木葉白魔,連宇智波鼬的寫輪眼幻術都擋不住的自己,要是敢有任何的歪心思,分分鐘被教做人。
有了藥師兜做示範,大蛇丸略略放下擔憂,伸出雙手,讓張寒在上面砍了一刀。
老實說,大蛇丸身上也沒什麼令張寒心動的東西,如若不然的話,終結之書完全可以藉此機會,在他的過去裡夾入一點別的東西。
淺綠色的光芒閃過,在這股強大的時間之力作用下,被封印在死神面具裡的雙手靈魂再次迴歸體內。
大蛇丸欣喜的低下頭,仔細打量着雙手,折磨了自己足足三年的灼痛感猶如潮水一般退去,徹底消失無蹤。
“多謝你了,張寒君。”大蛇丸來回攥了攥拳頭,認真的道,“不介意的話,可以告訴我你前往冥界的目的嗎?”
“我有一個弟子在三十多年前遇害了,我需要把他的靈魂帶回來。”
這種事情不算什麼重要的事,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大蛇丸稍稍一怔,緊跟着反應過來,“是那三個小傢伙中的一個?”
猶自記得,當年張寒爲了教導三人,還特意跟自己交換過一些忍術。如今又爲了找回弟子的靈魂,再次和自己做交易。
“看來,張寒君對那幾個小傢伙很重視。”大蛇丸笑道。
“嗯,是彌彥。”張寒點了點頭。
大蛇丸瞭然的道,“這樣的話,張寒君沒必要那麼麻煩親自前往冥界,穢土轉生就可以辦到。”
“你說什麼?”
豁然間,張寒面色大變,一雙冷冽的眼眸中散發着森冷的寒光。
對於由二代火影創出,又經過大蛇丸和藥師兜發揚光大的穢土轉生,張寒一點也不陌生。這個忍術成功的前提,必須要有被轉生者的一部分血液。
既然大蛇丸可以轉生出彌彥,不難想象,他很早就採集過彌彥的血液,而且一直保留至今。
聯想到初來這個世界的時候,自己也曾被大蛇丸穢土轉生過,張寒一下子心頭火起,滿臉殺意的道,“你一直在研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