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地獄拖進裡世界,讓其成爲世界的一部分以後,張寒沒有繼續在空座町晃悠,飛入太空中,繼續用大時鐘解析無限寶石。
無限寶石是漫威世界的本源力量,對它們的解析,等同於解析大半個漫威世界。儘管有數十顆恆星源源不斷的爲大時鐘供能,仍然花了整整一年時間,才終於將三顆無限寶石解析完成。
至於心靈寶石,如今還嵌在幻視的額頭上,兩者緊密相連。張寒暫時想不到取下它的辦法,只能留待以後再解決。
此後的半年,張寒一直在利用大時鐘構建能夠容納寶石力量的裝置,也就是無限手套。
直到今天,終於成型了。
“不僅完美容納了寶石的力量,而且還有小幅度的增強,真是不錯!”
張寒低頭打量着戴在左手上的無限手套,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於滅霸那隻閃瞎眼的土豪金手套,張寒是有些敬謝不敏的。他自己打造的無限手套採用暗合金材料,整體呈現黑色,在大拇指、中指與無名指三處指節上,分別鑲嵌着時間、空間跟現實三顆寶石。
帶着無限手套,張寒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對時間與空間的感應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甚至有種古怪的感覺,只要他想,就可以在一瞬間前往宇宙中任意一個角落,可以走進任意一段歷史,可以隨時隨地的逆轉現實跟虛幻……
也是從這一刻開始,他纔算真正意義上的完全掌握了無限寶石!
“這你妹的,我怎麼感覺自己要成神了?”
感受着充盈於體內的磅礴力量,早已鍛鍊的堅如鋼鐵的意志,也不禁有些莫名的膨脹。
“你應該知道,那只是驟然得到強大的力量所帶來的錯覺,不是真正的你。”站在一旁的幻視笑道。
“難怪滅霸在得到無限寶石以前,就堅定的要當一個宇宙環保主義者。沒有牢不可破的信念,一下子得到這股凌駕於宇宙之上的力量,絕對會迷失其中,淪爲力量的奴隸!”張寒微帶調侃的道。
即使沒有無限手套跟無限寶石,張寒本身的力量也足夠強大,多了這東西,不過錦上添花而已,影響是有,但不大。
簡單的適應過後,張寒隨手打開一道空間門,轉頭對幻視吩咐道,“大時鐘交給你了,隨便用。不過你要儘快分析出,自身意識跟心靈寶石分離的可行性,過段時間,我會幫你再造一副身體,一副真正的身體!”
取回幻視額頭上的心靈寶石,不光是因爲張寒的收集強迫症,還有一點,相對於幻視來說,心靈寶石太強大了,誰知道哪一天,會不會突然就把他的意識吞噬掉。
即使這個版本的幻視包含了張寒自身的一部分意識,但相對於心靈寶石來說,弱的一逼。未免麻煩,還是直接分離的好。
幻視聞言點了點頭,“等你從屍魂界回來,我想差不多就可以完成了。”
張寒搖了搖頭,左手拍着腰間的斬魄刀,糾正道,“不是我從屍魂界回來,而是屍魂界回到我這裡來!”
語畢,緩步走進空間門裡。
……
原著裡無形帝國進攻屍魂界,具體是在哪一天,張寒記不清了。不過,就在他返回空座町的當天,忽然感應到若有若無的靈壓波動。
要知道,現世跟屍魂界之間還隔着一層斷界,即便如此還能感應到靈壓波動,很顯然,戰爭已經開始了!
張寒坐在客廳裡,開啓暗眼,目光穿過牆壁,穿透斷界,落在了靜靈廷中,看到的畫面卻令他當場愕然。
“山本重國,死了?這麼快!”
隱約記得,在無形帝國第一次入侵的時候,山本重國的卍解被友哈巴赫奪走,隨後不敵戰死,難道就是這個時候?
“沒有假面軍勢的迴歸,浦原喜助又被我變成了玩具,現在的屍魂界要比原著弱了至少四分之一,再加上總隊長山本重國被殺,羣龍無首……算不算最好的切入時機呢?”
張寒眉頭緊皺,心下有些猶豫。
山本重國的死,對屍魂界是個極其嚴重的打擊,可直到現在,零番隊還沒出場呢。要是這麼早就切入戰場,死神們雖然會感激他,但絕對不會將他當成救世主。
“還不到最絕望的時候……再等等吧?”
張寒嘴裡呢喃着,雙眼透過虛空,在靜靈廷裡來回掃視,驀然間神色大變,目光定格在了五番隊隊舍。
“臥槽,雛森!該死,我特麼早該考慮到的!!”
張寒霍然站起身,心急火燎的打開一道空間門,鑽入其中。
什麼計劃、什麼救世主,在雛森遇到危險的時刻,統統都被他拋在了腦後。
原著裡,平子真子迴歸屍魂界,繼續擔任五番隊隊長。有他的保護,開戰的時候,雛森桃基本上沒碰到什麼危險。可是現在,平子真子被張寒弄去裡世界,建立新的靜靈廷,導致五番隊一直沒有隊長。
星十字騎士團當然也懂‘柿子要撿軟的捏’的道理,沒有隊長的三番隊、五番隊和九番隊成了先頭部隊的打擊目標。
甫一開戰,便有一人直接殺進五番隊隊舍,短短几分鐘,屠滅了大半個番隊。
此刻,雛森桃不安的握着斬魄刀飛梅,站在生還下來的一衆隊士身前,嬌軀微微顫抖,俏臉上密佈着汗水,不知是因爲恐懼,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他們的敵人,只有一個!
一個青年男子,純白的滅卻師衣裝,側分短髮,畫有濃濃的眼影。
“雛森副隊長,我們該怎麼辦?”一名隊士乾嚥了口唾沫,緊張的詢問道。其他人也都紛紛將目光定格在雛森桃身上。
“啊?我……我們……”
面對一衆期許的目光,雛森桃瞬間感覺壓力山大,急的滿頭大汗,卻短時間內,根本想不出什麼禦敵的辦法。
一切只因,對手實在是太詭異了!
每當攻擊對方,就會聽到諸如‘你們的攻擊打得到我嗎?’,或者‘你們的攻擊力,強到足以割破我的衣衫嗎?’此類的問題。
令雛森等人驚駭的是,那傢伙彷彿是個預言家,無論他們如何瞄準,如何增強斬擊或者鬼道的威力,都好像被對方給說中了,攻擊要麼偏離目標,要麼軟綿綿的,沒有絲毫的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