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彥三人還沒有修習過忍術,再加上年齡只有五六歲,因而速度快不起來,出來時花了半天,回到營地卻足足用了三天。
路上,張寒順便幫他們採購了一些衣物和日用品,至於忍具,準備等回到營地以後,找奈良鹿山要了一些。
“停下!”
距離營地還有十幾公里遠,張寒突然招呼三人,停了下來,全力運轉靈壓,仔細地感應了一番。
前面不遠處,有十幾名忍者廝殺在了一起。
彌彥一臉茫然的問道,“怎麼了,寒老師?”
張寒拉着三人來到一個背風的坡下,釋放出一個遮掩行跡的結界,對他們吩咐道,“前面有人在戰鬥,我去看看情況,你們三人留在這裡,等我回來。”
“記住,在我回來之前,不要出聲,更不要離開結界!”
見三人點了點頭,張寒立刻施展瞬步,向着戰鬥的地方趕去。
日向佐雲在樹林裡與敵人邊打邊逃,身上已經傷痕累累,查克拉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如今,只憑着一口氣,還在堅持着。
要是再這麼持續下去的話,恐怕沒等被敵人殺死,自己就先累死了!
就在日向佐雲心裡逐漸絕望的時候,突然間峰迴路轉,張寒的身影從遠處的密林裡趕了過來。
“白魔大人,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日向佐雲停在樹杈上,右手支撐着樹幹,疲憊的臉上掩飾不住的驚喜交加。
“怎麼回事?”張寒停了下來,疑惑的開口問道。
只看對方的護額與白色的眼瞳,就知道他是一名日向家族的忍者。但是,日向家族的忍者,怎麼會在距離營地如此近的地方,被人追殺?
難道……營地裡出了什麼變故?
“前不久,巖隱大軍突襲營地,奈良大人接連放出了好幾只傳信忍鷹,全部被對方擊落了,只好派我帶領一隻小隊突圍了出來,尋找白牙大人回援。”日向佐雲急忙解釋道。
“如今,陪我一起的同伴全都戰死了,只剩下我一個了。”
“巖隱?他們倒是會抓機會!”張寒皺了皺眉,接着問道,“對方來了多少忍者?”
“不下五千!”
日向佐雲面色焦急,目光中滿含期望的問道,“白魔大人,不知前線戰況如何了?您是跟着大軍一起回來的嗎……”
沒等日向佐雲問完話,張寒面色一變,立即飛身過來,抓起他的肩膀,倒飛了十多米遠。
轟、轟、轟……
只見七八隻綁着起爆符的苦無射在了日向佐雲方纔站立的地方,接連不斷的爆炸了起來,一陣煙霧繚繞。
沒等煙塵落下,張寒與日向佐雲便被緊跟在後面的十幾名巖忍包圍了起來。
“有話等會兒再說,先料理了這些小蟲子。”
張寒好整以暇的打量了一圈,十六名巖忍中,實力最高的只有巔峰上忍的程度,還有三名上忍和兩名特別上忍。
這樣的陣容,若是張寒剛出新手村的時候,還稍微有點棘手,現在的話,已經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
“暗紅色頭髮,黑色衣袍,他是……木葉白魔!”
其中一名巖忍突然指着張寒,驚叫了一聲。
“是他?!”
“真的是他啊……”
其他巖忍聞言一陣騷動,紛紛擡眼仔細的打量着張寒,臉上緊跟着浮現出驚駭的神色。
“原來是你!”
隊伍的首領面色冷淡,直視着張寒,目光裡帶着無盡的殺意。
“哦?看你的表情,難道我和你有仇?”
見那名巔峰上忍面色有異,張寒奇怪的問道。
巖忍首領咬牙切齒的道,“我是石川涼介的哥哥,石川三誠!”
“我的弟弟涼介,在雨之國慘死在了你的手上。今天,我就要爲涼介報仇,斬殺了你!”
張寒無辜的聳了聳肩道,“抱歉,我從來不問將死之人的姓名,既然你的弟弟被我殺了,那麼你就去和他團聚吧!”
“動手!”
石川三誠氣的目眥欲裂,虎吼了一聲。
話音落下,四名巖忍連續擲出十多枚手裡劍,分作四個方向射了過來。
張寒抓着日向佐雲的肩膀,施展瞬步,躲開了攻擊。
“白魔大人,你不用管我,短時間內,他們還殺不死我!”
日向佐雲心知,此時的自己已經成了累贅,如果張寒一直護着他的話,只能被動的防禦,無法還擊。
如果張寒一直被對方拖在這裡的話,後方的營地就危險了。
“既然如此,你小心一些。”
語畢,張寒立即施展瞬步,衝向了距離最近的巖忍。
“土遁,土流壁!”
見張寒飛身衝向自己,那名巖忍立刻在身前釋放出一道半米厚的土牆,心裡期望着,土牆能擋住張寒的攻擊。
然而,土牆剛剛升起來,張寒的身影已經繞到了他的身後,右手捏着他的後頸,輕輕一用力……
咔嚓!
那名巖忍只覺脖子一疼,頓時眼前一黑,就此死去。
“好快……!”
儘管早已聽說過木葉白魔的大名,但當他們真正面對張寒時,那猶如瞬移一般的恐怖速度,仍舊將他們震懾在了當場。
“土遁,巖拳之術!”
三名上忍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分別從三個方向,釋放出三隻好幾米大的巨型巖拳,轟向了張寒。
“月牙天衝,滿月!”
張寒右手握着刀柄,拔刀橫斬的同時,身體急速旋轉了一圈。
只見,一個圓形的血色刀芒出現在了張寒的周圍,仿若一個急速擴大的同心圓環,向外延展了出去。
堅硬的岩石巨拳撞在血色的刀芒上,像是豆腐做的一樣,瞬間被其從中間一分爲二,切口平滑,如同事先就測量好了一般。
隨後,越來越大的血色圓環不斷的向外蔓延,周圍粗壯的樹幹被摧枯拉朽的力量攔腰斬斷。
“不好!快退!”
石川三誠面色大變,嘴裡大喊着,雙手立刻結印,右掌猛然拍在了地面上,低喝道,“土遁,土流割!”
地面轟隆隆的一陣顫抖,石川三誠身前的土地突然裂開了一道近十米長的縫隙,他所站立的那一半地面驟然升高,血色的刀芒從腳下的土地中切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