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再次來到屋子後院做熱身活動。
“嗯,恢復的不錯,感覺比昨天強了一絲。就這麼一直打破極限,相信用不了多久,這具身體就能容納我的全部靈壓了。”
張寒精神力強大,即使比起影級忍者對身體的控制力都強太多。
在火影世界,戰鬥力不能單純只計算查克拉量。比如,主角鳴人。擁有漩渦一族體質的他,查克拉比普通人這高數十倍,但是鳴人對查克拉的控制力實在太差勁了。
威力一樣大小的忍術,一般忍者可能需要一份查克拉,鳴人卻要消耗十份、甚至二十份查克拉,造成了大量的查克拉被浪費掉,這就是控制力不足的缺點。
如果張寒直接修煉查克拉的話,以他那強大的靈壓,對查克拉的控制可以精細到納米級別。作戰的持久力,忍術的威力都會比一般忍者高出許多倍!
可惜,在弄明白查克拉的原理之前,張寒不準備修煉查克拉。更何況,森羅萬象可以直接吸收自然能量,強化身體,暫時也不需要查克拉就有自保的實力。
“很好,先做一百個俯臥撐。”
再次給身上加了一倍的重量,張寒趴在地上開始做俯臥撐。
八十七、八十八……臥槽!
俯臥撐做到第九十個的時候,兩隻手臂顫顫巍巍,不停地發抖,肌肉的痠痛傳入神經,被張寒強大的精神力直接屏蔽了。
“呼、喝、呼……”
勉強做完一百個俯臥撐,張寒躺在地上,胸膛劇烈的起伏着,臉上的汗水不停的涌了出來。
“休息十分鐘,再來一百個深蹲。”
稍稍喘息了下,張寒盤腿坐了起來,抓着斬魄刀主動吸納周圍的自然能量。體內的自然能量順着經脈流遍全身,滋養着枯竭的細胞。
十分鐘以後,張寒精神一振,從地上跳了起來,開始做深蹲練習。
就這樣,每到超過身體極限,張寒便停下來吸收自然能量,加快身體的恢復速度。得益於自身強大的精神力,張寒對身體狀況瞭如指掌,不會爲了多做一個俯臥撐,或者多一個深蹲而傷害到身體。
即便如此,超高強度的練習還是讓他感到渾身痛不欲生,每到晚上躺在牀上時,感覺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被撕裂了一樣。
而到了這個時候,張寒就會脫離身體,顯現出死神狀態。一方面吸納靈子,強化靈體,另一方面不想再忍受全身痠痛和疲憊的感覺。
“哎呦,食物都被我吃完啦!”張寒站在冰箱前,看着空無一物的冰箱,“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七天了,算了,今天放鬆一下,順便逛逛傳說中的木葉村!”
語畢,張寒利落的穿好外套,鎖上門,順着以前的記憶向村裡繁華的商業街走去。
“啊……是他!那個惡魔!”
“你說誰?誰是惡魔?”
“噓!小聲點。看見了沒有,那個紅頭髮的小鬼,就是他!”之前說話的大叔一臉驚恐的看向走在街道正中間的張寒,“我可是聽說,他剛剛出生的時候,就殺死了自己的母親,還把她的腦袋給吃了!”
“啊……不會吧,怎麼可能?”與他站在一起的男子臉上帶着濃重的疑問和八卦的表情。
興許是受到了體內虛的影響,出生在火影世界的張寒擁有一頭暗紅色的頭髮,眼睛則跟曾經一樣是黑色的。因而等他出現在街道上,村民們立刻從髮色上認出了他。
“你可別不信,我聽說,三年前,他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殺死了!”那位大叔再次向同伴訴說着不知道哪裡聽來的八卦,那認真的表情,就像是親眼見過似的。
儘管兩人聲音低沉,但還是被張寒強大的靈壓捕捉到了。心裡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以前還只是說他害死自己的母親,如今連父親的死都賴到自己頭上了……
張寒就像是一個絕緣體,所過之處,三米範圍內沒有一個人。附近的人羣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對着他指指點點。
儘管從記憶裡瞭解到自己在木葉的處境,卻沒想到會這麼惡劣!比起漩渦鳴人的待遇還要高出一大截。
張寒心裡一冷,瞬間打消了去商業街逛逛的心思,直接鑽進一家小超市購買食材。
“看看,就是他……”
“真的是他啊!不知道火影大人怎麼想的,不把那個惡魔燒死也就算了,還要繼續留在木葉害人!”
“說話注意點!火影大人的想法豈是我們這些小村民能猜測的?”
“……我可是聽人說,那個惡魔一到晚上就會跑出來,專吸小孩的腦髓!”
“啊……你別亂說,真有那麼恐怖?”
“那可不是!他家附近的已經都搬走了,沒人敢跟他當鄰居。”
站在收銀臺附近,張寒結完賬,提着兩個大袋子,目光從那些竊竊私語的女人身上掠過。
感受到張寒冰冷的目光,婦人們立刻停止交談,裝作若無其事的拿起貨架上的商品仔細的看着,等到張寒不再注視她們,又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了起來。
麻蛋,真想拔刀劈了這些長舌婦!
張寒冷哼一聲,提着袋子走出了超市,向着家中走去。出來逛街的好心情徹底被破壞殆盡……
深夜,月朗星稀。
等到監視他的暗部忍者離開,張寒解除死神狀態,躺在牀上的身體睜開雙眼,醒了過來。伸手摸了摸枕頭底下,拿出三個卷軸。
這是前幾天張寒整理父親遺物的時候發現的,木葉最基本的三身術,替身術、分身術和變身術的卷軸。
張寒站在地上,按照卷軸裡的描述挨個試了試。
“果然,沒有查克拉就無法修煉忍術,真是個大難題!”
連續試了幾次,張寒失望的將卷軸仍在牀上,皺着眉頭思索着。
前世看火影動漫的時候也曾幻想過,自己到了火影世界會怎樣怎樣,如今真的來了,卻要面臨這樣一個大難題。
“咦?不在身體裡面製造查克拉,那麼在體外呢?”張寒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興奮的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