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局已定,波雅漢庫克頓時沒了關注的興趣,扭腰擺臀,轉身向着船艙行去。
就在這時,耳邊忽而傳來一聲驚叫,轉過頭,卻見一名女侍衛微微仰着頭,一臉驚恐的看着什麼。
等到她順着那名女侍衛的目光看去時,駭然發現,不知何時起,一條體型極爲龐大的海王類悄然出現在了不遠處。
眼前的怪獸通體漆黑,腹部略微泛白,巨大的鱗片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森冷的寒光,猩紅的蛇信吞吐不定。
因前半身高高揚起,巨量的海水從身體表面傾倒了下來,如同瀑布一般飛流直下,嘩啦作響,濺起的水花噴了衆人一頭一臉,全身溼透。
單是那高高揚起的前半身,便已經有好幾百米高了,也不知道全身浮出海面,該有多長。
更令人駭然的是,那雙比人的身體還要大好幾倍的綠色豎瞳死死的盯着她們,恍惚間,波雅漢庫克似乎從中看到了殘忍與嗜血的殺意,以及對生命的戲謔和漠然。
與其對視,就像是在與地獄裡爬出來的邪惡厲鬼對視一樣,明明只是一隻海王類,卻有如此豐富的情感,幾乎不下於人類了!
就在黑水玄蛇緩緩靠近的時候,那兩隻牽引海賊船的巨型海蛇挺起前半身,不安的嘶鳴着。
黑炭瞥了兩條海蛇一眼,猛然間巨腦突前,張着嘴巴怒吼了一聲。陣陣腥風夾雜着怪異的惡臭撲面而來,嗆得衆人皺眉捂嘴,連連後退,只感覺胃裡翻涌難受,幾欲嘔吐。
至於那兩條海蛇,頓時驚得掙脫了束縛身體的繩索,一個猛子扎進海里,也不知游到哪裡去了。
“可惡的海王類!不僅對妾身無禮,還嚇走了兩條遊蛇,妾身決計饒不了你!”
波雅漢庫克蹙着眉頭,美眸直視着黑炭一雙幽幽綠瞳。
霍然間,無形的波紋狀能量從體內迸發了出來,蕩起一圈圈漣漪,向着黑炭龐大的身體侵襲而去。
霸王色霸氣!
張寒站在黑炭的頭頂上,靈壓散開,仔細感受着襲來的力量波動。
忽而皺起眉頭,喃喃低語,“怎麼感覺上,像是某種精神念力轉化成的衝擊波?霸王色應該不止這麼簡單吧?還是說……女帝的霸王色不強的緣故?”
他還是首次見到霸王色霸氣,心裡不由升起了極大的興趣。但是感應來感應去,貌似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啊!
作爲上古異獸,黑水玄蛇可不是一般的海王類,遇到霸王色霸氣就像夾着尾巴逃跑的小狗,感受到眼前這名人類的挑釁,黑炭眼中的殺意更顯狂暴,猩紅的蛇信吞吐不定,頻率快了許多。
這是它即將發起攻擊的徵兆!
“放鬆,黑炭!我們不是來打架的。”張寒輕輕拍了拍黑炭的腦袋,示意它將頭低下去。
黑炭狠狠的瞪了女帝一眼,這纔不情不願的低下幾乎相當於海賊船三分之二大小的龐大蛇頭,衆人隨即驚愕的發現,那海王類上面竟還站着一個人!
波雅漢庫克內心的震驚比其他人更甚,眼前這巨大的海王類,竟然可以抵禦自己的霸王色霸氣!這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
在一衆九蛇島女戰士的注視下,張寒一步步走下黑炭的腦袋,落在了甲板上,淡然的掃視了一圈,隨即目光落在了波雅漢庫克身上,不由稍稍呆愣了下。
他的身高大致在一米八九左右,這樣的身高放到前世,已經很高了。NBA大部分控球后衛,差不多就是這樣的身高。但是,和女帝比起來,自己竟然稍稍矮了一些!
話說回來,貌似海賊世界的強者大都很高,不到一米九,在這個世界算是中等偏矮的一類了。
未幾,張寒回過神來,頗爲紳士的微微躬身道,“各位不必驚慌,我是抱着善意而來的!”
話音傳入耳中,波雅漢庫克這才反應了過來,美眸中閃過一抹憤怒,忽而右手叉腰,左手指着張寒,上半身後仰幅度極大,幾乎與地面平行的程度。
“無禮之徒,無論你帶着善意還是惡意,都給妾身滾遠點!”
一衆女戰士紛紛雙手抱在胸前,眼冒紅心,面帶傾羨之色。
“快看,出現了!蛇姬大人那高高在上的藐視!”
“是呀!因爲太過於藐視,看起來反而是在仰視……”
“好美啊……”
張寒聞言,嘴角狠狠的抽搐着,一頭黑線,然而更多的卻是尷尬。妹子你把胸挺得這麼高,我是該看你的胸呢?還是該看你的胸呢!
不得不承認,波雅漢庫克的美貌確實非常驚人,而且還有甜甜果實的加成,一舉一動都帶着天然的冷豔美感。
尤其是在魅惑方面,比九尾天狐還要更勝一籌!
饒是行走好幾個世界,見過的美女多不勝數,張寒仍舊感覺心頭微顫,道心不穩。只覺那白皙到幾乎透明的肌膚,一寸一寸迸發着異樣的誘惑,誘人犯罪。
只見他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下激盪的內心,緩緩說道,“我來此只是爲了一樁交易,可否聽我把話說完再做決定?”
獲取武裝色霸氣的方法有很多,最直接的便是幹掉一個會武裝色的海軍或者海賊,用心靈感應搜索對方的記憶,這方法既好用又省事。
不過正好碰見了海賊女帝,而張寒看過原著,知道對方的需求,拿來做交易再好不過了!
畢竟,雙天歸盾可是連斷掉的手臂都能修復好,區區天翔龍之蹄(天龍人給奴隸打上的烙印)根本不在話下!
波雅漢庫克直起身,俏臉上帶着陣陣厭惡之色,嬌叱道,“來歷不明的男人,不要以爲能控制海王類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妾身與你沒有什麼好交易的!趕緊滾開,否則的話,妾身就要不客氣了!”
在她想來,眼前的張寒不過與其他男人一樣,都是被她的美色所誘惑俘虜,嘴上說着交易,也不過是想借此機會一親芳澤罷了!
若不是因爲他可以控制那條巨蛇,這種無禮之徒,女帝連看他一眼都欠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