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手掌抽打在翹臀上的巴掌聲仍然清晰的迴盪着,傳入耳中,隱隱間帶着怪異的節奏感。
艾斯德斯緊咬下脣,俏臉上一片漲紅,也不知道是因爲被掐住脖子,呼吸困難,還是羞恥到了極點的緣故。
長長的冰藍睫毛一顫一顫,看向張寒的目光泛起無盡的殺意。
迎着那雙飽含怒火的美眸,張寒的眼神古井無波,一掌連着一掌,狠狠地抽打着,絲毫沒有停歇的趨勢。
原本,張寒只想抽上幾巴掌便停手的,只不過手感太好,彈性十足,再加上前世對女王大人的YY,反而越抽越多,根本停不下來。
這種精神上的愉悅,令他很是滿足。也終於有點明白了,爲何艾斯德斯喜歡蹂躪敗在她手裡的敵人了……
這種事情也能找到共鳴,也是沒誰了!
艾斯德斯幾乎咬碎了銀牙,一字一頓的威脅道,“該死的混蛋,總有一天,你會落在我的手裡!到時候,我會讓你嚐嚐,比今天更強烈十倍、百倍的滋味……唔!”
回答她的,是更重的巴掌!
PP上傳來的疼痛越來越強烈,再加上濃重的羞恥感,艾斯德斯幾欲發狂,然則張寒的左手好似鐵鉗一般,根本無法掙脫。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麼,既然反抗不了,只能默默忍受……
漸漸地,伴隨着清晰的巴掌聲,艾斯德斯微微垂下螓首,冰藍色的長髮蓋住了臉頰。
心裡默默的思忖着,等以後抓到張寒,該以怎樣的殘酷刑罰,才能讓他徹底體會到惹怒自己的恐怖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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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時間的疼痛過後,艾斯德斯忽而身體微微輕顫起來,只感覺一股怪異的麻癢感從臀部傳入神經,瞬間攪亂了她的思緒。
不知是因爲故意,還是沒有顧及到,張寒連續好幾十巴掌,都只抽在了左邊的PP上,幾乎將左邊的PP打開了花,右邊的PP卻完好無損。
別隻打左邊的PP啊,右邊的也需要……該死!我怎麼會有這種羞恥的想法?
這種怪異的麻癢和期待感越來越重,令艾斯德斯既是痛苦,又是羞憤,身體本能般的微微扭動,試圖將右邊的PP置於張寒的巴掌下。
不知抽了多少巴掌,張寒終於回過神來,再看近在咫尺的艾斯德斯,目光裡的殺意漸漸斂去,眼睛裡好似一泓春水,盪漾着些許漣漪。
甚至從那雙清澈的眼眸深處,看到了一絲小女人般的順從……
這……打PP都能動情?
作爲一名老司機,張寒哪能看不出來艾斯德斯的古怪狀態,尷尬的鬆開手,後退幾步,心裡暗自腹誹,難道抖S的身體裡,其實都潛伏着一顆抖M的心?
“抱歉,手感太好,一下子沒忍住。”張寒笑了笑,毫無誠意的向對方道歉。
艾斯德斯低着頭,左手輕揉着左邊的PP,只感覺輕碰一下,都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儘管後面下意識的扭動美臀,試圖讓右邊的PP雨露均沾,然而直到最後,還是沒能如願……
長時間的沉寂過後,艾斯德斯突然擡起頭,衝着張寒溫柔的笑了笑,問道,“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啊?
張寒一臉懵逼,心裡瘋狂吐槽,這是打出來的友誼嗎?
“怎麼?不願意告訴我嗎?”艾斯德斯面色略微黯淡,“如果是因爲擔心我會報復你,請放心,我不會那麼做的。”
“哦,我叫張寒。”張寒大大方方的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再藏着掖着,顯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
不過,怎麼感覺哪裡不對勁呢?
張寒思索了下,卻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
“張寒?好怪異的名字,不過,我記住你了。”
艾斯德斯擡手扶腰,彆扭的站立着,左腿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不過面對PP開花的罪魁禍首,卻沒有再動手的意思。
“我看你一路向南去,是想去帝都嗎?許多偏遠地區的人都渴望在帝都闖蕩一番,成就大事,可是帝都自有它的規則,不是外來人輕易就能適應的。”
艾斯德斯稍稍頓了頓,忽然間提議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寫封推薦信,無論城防軍還是警備隊,甚至負責宮廷防禦的禁衛軍,都會賣我面子的。”
旁邊不遠處,利瓦與妮烏相顧無言,俱都懵逼當場。
兩人不是敵人嗎?而且那個叫張寒的傢伙對將軍做了那麼可惡的事情,怎麼突然間就變成朋友了呢?
張寒麪皮抽搐了下,尬笑道,“我只是來旅遊的,順便見識下帝都的繁華,就不勞將軍關心了。”
“是這樣啊……”
艾斯德斯輕輕點了點頭,原本是想把張寒推薦到軍隊裡任職,等自己返回帝都,再把他調過來。
計劃這些的時候,下意識的忽略了,就在剛纔兩人還處於敵對狀態。
如今聽到張寒根本沒有從軍的意思,艾斯德斯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麼,告辭了。”
張寒整個人化身閃光,瞬間便消失在了場中。等到艾斯德斯反應過來的時候,視野裡哪還有對方的蹤跡?
之所以如此急匆匆的離開,是因爲張寒突然想到,原著裡有提到過艾斯德斯率軍討伐北方異民族的事件。
換言之,這個時間點,主角渣渣米很有可能已經到了帝都。
那個倒黴孩子進入帝都,也就預示着夜襲小隊死亡的開始。
來了這個世界,不見見夜襲小隊的成員,豈不是要無聊死了?
見艾斯德斯怔怔的凝望着遠方的天空,利瓦與妮烏對視了一眼,硬着頭皮上前詢問道,“將軍,現在要返回軍營嗎?”
“嗯?”
艾斯德斯回過神來,蹙眉看向利瓦,並未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詢問道,“你們說,要想再見到他,該怎麼辦?”
“啊?”
利瓦驚叫出聲,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家將軍。那種恐怖的傢伙,當然是有多遠離多遠了,還見他幹什麼?
反倒是妮烏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將軍是想另找方法抓住他對嗎?正面打不過,並不代表其他辦法收拾不了他。”
“嗯哼,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艾斯德斯不置可否的問道。
“那傢伙既然是外鄉人,肯定在帝都沒有落腳點。帝都的花銷,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妮烏湊上前去,怪笑道,“將軍何不傳封書信回去,讓管家把他請到府上,好吃好喝的供着,等到麻痹了他的警惕心,再暗下毒藥,一舉擒獲……”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艾斯德斯眼睛一亮,自動忽略了妮烏的後半句話,“我這就回去寫信,不光讓管家把他請回府上,還要讓奧內斯特給他個官職。說不定到了帝都,突然就回心轉意了呢……”
“還是將軍考慮的周到!”
妮烏點了點頭,帶着看穿一切的表情,附和道,“只要那傢伙有了官職,過段時間在掉到將軍麾下,到時候還怕炮製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