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命運之說,秦氏大幸

第370章 命運之說,秦氏大幸

“聽說,你放周博遠自由了?”

秦翌來書房拜見昌平侯,沒想到,自己剛進來,還沒有說話,昌平侯就先說起話來了,而且,一開口,問的就是這件剛發生的小事兒。

秦翌詫異的看了昌平侯一眼,點了點頭道:“對,周先生志不在此,所以就讓他走了。”

其實,受前世的影響,秦翌對這個世界的很多東西,都很反感,比如主公和家臣這種東西,家臣和換了一種說話的奴隸有什麼區別?

甚至,當初被老師收爲童子時,他心裡也很是反感。

只是當時形勢比人強,他就算心有反感,也只能忍着,甚至開解自己,就當是《封神演義》裡聖人老爺跟前的童子了,那身份,可是一點也不比聖人的親傳弟子差啊。

不過,後來相處的過程中,老師並沒有真的拿他當僕人看,而是當成了衣鉢傳人來親自教導,慢慢的,秦翌就將秦旭當成了老師。

就當是自己高中畢業,進入大學,跟了一個教授做研究生吧。

只是,別人學的是科學,他學的是武學,僅此而已。

通過各種開解,也可能是受身體是小孩子的影響,他就這樣開開心心的度過了重生後實力最弱小時的那幾年時的每一天。

還收穫了前世都沒有的親情,友情和師生情等等。

有時候,甚至覺得,前世的那些零碎的記憶,是否是自己的一場夢,自己根本沒有重生,自己從來都只是自己?

秦翌收斂雜亂的思緒,笑着問道:“侯爺怎麼會關注這件小事,可是晚輩做的有什麼不妥之處?”

昌平侯搖了遙頭道:“其實,我早就想要給你說一說周博遠的事了,只是,有些事,我做爲外人,不好開口……”

昌平侯沉吟片刻,突然問道:“秦翌,你信命嗎?”

秦翌詫異的看了昌平侯一眼,搖了搖頭道:“不信。”

昌平侯嘆了口氣道:“我猜也是,阿旭就不信命。”

昌平侯搖了搖頭,回憶的口吻接着說道:“其實,我年輕的時候,也不信命,可是,年紀大了,見的人多了,經的事兒多了,慢慢的,也開始信命了。”

昌平侯不知想到了什麼,又低着頭,嘆了口氣,沉默過了良久,才擡起頭,接着說道:“其實從見面的第一天,我就想勸你遠離周博遠,甚至最好解除這層君臣關係,只是,沒想到,我還沒開口,你就先做了,或許,這就是……”

昌平侯最後也沒有說出“這就是”後面是什麼,昌平侯話鋒一轉接着說道:“周博遠,此人命硬,克人,妨主,斷不可留將其留在身邊。”

“妨主?”

昌平侯知道秦翌不相信,就一條條的給秦翌分析道:“你看,他從小到大,父母長輩兄弟姐妹全部死了,成了孤兒,再加上根骨極佳,天生早慧,這才被皇族選中,進入了黎陽學院,成爲第一批學生。”

“但是,黎陽學院纔開了三年,黎陽學院就解散了,過了不久,甚至連章懷太子都……”

“後來,他小小年輕就離開洛京,具體行蹤雖然不可考,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走遍中原和四夷之地,可是卻一點兒事兒也沒有,要是其它人,早就死了,你說,他的命硬不硬?”

“後來,進入我的視線之後,行蹤就清晰可見了,他在那個山寨養傷,結果,那個寨就被毀了。”

聽到這裡,秦翌趕緊叫停:“等等,山寨被毀,我們沒有……”說到一半,秦翌反應過來了,秦翌看了昌平侯一眼,此事,應該是昌平侯做的。

“一個小小的山寨,竟然驚擾到我養傷的兒子,自然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昌平侯用很平常很隨意很理所當然的說氣隨口回了一句。

秦翌再一次清楚的感覺到了,自己和這個世界的格格不入。

這個擁有超凡力量的世界,太不把普通人的生命當回事兒了。

像老師和封瑜這樣將普通人當人看的人,太少了。

昌平侯接着說道:“你再看看他到了青霖縣,纔多久,青霖縣就發生巫蠱之亂,他和那個同是黎陽學院的縣令親近,結果,那個縣令怎麼樣了?”

“而且,妖魔的事曉光,算他半個主公的封琅也因此而受到詰難,名聲掃地,輩受爭議。”

“後來,阿旭收留了他,結果,先是你出事,後來連阿旭都……”

說到這裡,昌平侯說不下去了,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緩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繼續說道:“你將周博遠送到洛京可以,但是,留在侯府不行,留在自己的身邊當家臣,更不行。”

仔細一捋,周博遠的生平,的確……

當年周博遠自報身份,大致的說了自己大致的經歷,自己就覺得他的經歷有些太“曲折”了些,每個地方呆不滿三年,就得出事。

現在知道,裡面有謊言的成分,不過,那也是由事實剪輯而成的謊言,還是有一定的參考依據的。

或許……

秦翌看着昌平侯,搖了搖頭。

昌平侯真的有毒。

自己差點就信了。

昌平侯看到秦翌的表情,就知道秦翌還是不信,不過,他也沒有接着勸說秦翌,而是欣慰的說道:“你這樣處理就非常好,讓他離開侯府,解除君臣關係,這樣,周博遠就不會妨到我們家了。”

秦翌猶豫片刻,還是說道:“其實,章懷太子還活着。”

既然知道了章懷太子還活着,又知道周博遠一直效忠的人還是章懷太子,秦翌自然不能留人了。

而且,他又不是弒殺之人,怎麼說周博遠也是熟人,還幫過他,他本來就對於當初利用他,甚至利誘他成爲君臣的事而心懷愧疚,乾脆就給了他自由。

昌平侯倒是沒有一點吃驚的樣子。

“自從你回來後,我就猜到了,隨後黎陽派的官員突然動作頻頻,我就確定章懷太子也跟着你一起回來了。”

昌平侯突然想到了什麼,擡頭看了秦翌一眼,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確定封琅是幕後真兇的?”

秦翌看了昌平侯一眼,知道他猜到了,也就直接說道:“從歸墟之地,遇到章懷太子和華神醫時,我就猜到了。”

章懷太子,華神醫和他,害他們的既然是同一夥人,那麼他們的敵人自然也是同一夥人,那麼他們也就有着共同的敵人,華神醫和他的敵人是誰,自然是害老師的幕後真兇了,自然也是害章懷太子的幕後真兇。

害章懷太子的人是誰?

根據誰受益誰有嫌疑,誰得利最大,誰嫌疑最大這個原則,自然很容易就鎖定最大嫌疑人是誰了。

除了當今太子,封琅,還有誰?

就這樣,謀害老師的幕後真兇,自然也就浮出了水面。

“原來如此。”

昌平侯這才明白,爲何秦翌可以在沒有情報的支撐下,這麼準確的鎖定真兇了。

“章懷太子,封瑜,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提到章懷太子,昌平侯的臉上沒有一點兒好感。

秦翌轉念一想,就明白怎麼回事。

任誰經心培養的兒子,被人毀了,都會這麼仇視他吧。

而且,老師似乎也間接的受到了影響,志向和封瑜的差不多。

甚至,老師身死,也間接的受到了封瑜的影響。

若不是封琅爲了越過封瑜,證明自己,也不會將此事做的這麼過分了。

一出手就是殺局。

“你的意思是,周博遠他去找章懷太子了?哈哈,那更好,讓周博遠接着克他,看他還能蹦噠多久。”

秦翌無奈的看了昌平侯一眼,這昌平侯還真的信“命”這東西啊。

這麼睿智的人,也有犯糊塗的時候啊。

秦翌不願意再就這個話題討論下去了,趕緊趁着這個話題告一段落,說道:“我想見一見被活捉的那兩個妖魔,拿他們做一個實驗。”

拿妖魔做實驗?

做什麼實驗?

昌平侯頓時被秦翌的話勾起了好奇心,正好到了他休息的時間,於是乾脆直接起身,給秦翌帶路,一起去,正好見證一下秦翌的實驗。

秦翌對此倒是無所謂,跟着昌平侯,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秘法閣,直接進入地下通道,走進了地下二層的其中一個房門前。

“就是這裡了。”

昌平侯說完,就推開門走了進去,門還沒開,還見到門後的人,就笑着大聲說道:“厲老,研究的怎麼樣啊?這都過去一天了,還沒有結果?”

秦翌跟在昌平侯的後面,走了進去,看到了一個邋里邋遢的老者正在一個玉臺前,對着妖魔比劃着什麼。

聽到昌平侯的聲音,那老頭兒頭也不回的懟道:“催催催,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催,那可是妖魔,是涇水封氏花了上千年研究完善的妖魔,怎麼可能才一天就可以研究透的。”

昌平侯渾不在意,自來熟的走到了玉臺前一丈外,側立在厲老身後,一邊打量着玉臺上的妖魔,一邊抱怨道:“我又不是讓你完全研究透,只是讓你研究出辨認妖魔的秘法,這都研究不出來?”

“懶得跟你這個外行說。”厲老頭也不回的道。

昌平侯一臉壞笑接着說道:“之前,我給你說過,有人從來沒有見過妖魔,就研究出了辨認妖魔的秘法,你還不信,那,我把人給你帶來了。”

厲老聽後,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跟着昌平侯走進來好奇打量着四周的秦翌,皺着眉道:“就是這麼一個小屁孩兒?你糊我呢!”

昌平侯看了秦翌一眼,笑而不語。

秦翌無奈,只好上前,供手行禮,自我介紹道:“晚輩秦翌,見過前輩。”

“秦翌?我好像在哪裡聽過……”厲老打量着秦翌突然想到了什麼,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家族最近才冒出來的那個才金丹境就可以召喚法相的天才吧?說說,你這是什麼秘法,竟然這麼勁厲害,可以提前召喚法相,那可是法相啊,我們多少人心心念念一輩子也無法凝聚的法相啊。”

秦翌看了一眼在一旁看笑話的昌平侯一眼,說道:“那個秘術我已經交給昌平侯了,您若是有興趣,可以借來研究一下。”

厲老一聽,瞬間轉過頭,看向昌平侯:“小翌說的是真的?那個秘術呢?給我看看。”

昌平侯沒想到,這麼快就引火燒身了。

昌平侯趕緊說道:“那個秘術我也纔剛得到,正要拿給您呢,要不,先等等,秦翌找您有要事。”

厲老只好按捺住心中快要噴涌而出的好奇心,轉頭看向秦翌,想到剛纔昌平侯說的話,皺着眉說道:“你沒有見過妖魔就可以研究出辨認妖魔的秘術?這話騙一騙外行還行,騙我,呵呵……”

秦翌也不解釋,笑着上前一步道:“我正要做這個實驗,還請厲老斧正。”

昌平侯這才知道,原來秦翌要做的實驗,是這個實驗,心中不由疑惑不已。

秦翌不是已經辨認出三個妖魔,證實了自己的辨認妖魔的秘術了嗎?怎麼還要實驗?

昌平侯突然想到了厲老說的話,眼神不由的一凝,眼神變得深邃。

厲老笑着搖了搖頭,就要讓開玉臺:“那你來吧,知道玉臺怎麼操作嗎?要不要……”

秦翌笑着搖了搖頭道:“不用,厲老不用動,我在另一邊操作就好。”

說着秦翌走到玉臺的另一邊,隨手掐了一個手印,好像眼前沒有陣法一樣,走到了玉臺的另一邊。

厲老眼睛一亮,讚道:“好高明的陣法造詣,已經可稱一聲陣道宗師了,估計,整個侯府的陣法,都無法困住你吧。”

昌平侯想到秦翌突然出現在自己書房外的院子裡的場景,不由的暗暗點頭。

可不是嘛?

他可是親眼見證過,他們侯府的大陣在秦翌面前形同擺設的。

“微末小技,不足掛齒。”秦翌隨口回了一句,然後說道:“前輩,我要開始了。”

厲老也收起了笑容,點了點頭道:“好,放心實驗,我給你掠陣。”

顯然,剛纔秦翌表現出的陣法造詣,已經間接的證明自己,讓厲老再也不敢小瞧秦翌了。

秦翌伸出劍指,指尖出現一枚符文,隨着符文的出現,一道道的光暈,好像石子落入平靜的湖面似的,以秦翌的指尖爲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

當光暈接觸到玉臺上的妖魔時,妖魔的氣息瞬間爆漲,厲老的眼神瞬間變了,顫抖着說道:“這是真的,你,你真的沒有接觸過妖魔,就研究出了辨認妖魔的秘法?”

厲老覺得自己數十年形成的認知,受到了衝擊,這完全不符合他的認知,這在他看來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但是,事實卻近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看到這一幕,昌平侯卻微微搖了搖頭,眼前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似乎證實了什麼他之前的什麼猜測。

秦翌看到實驗被證實,滿意的散去符文,滿是歉意的向厲老拱手道:“其實,這符文是我取了妖魔珠後才研究出來的,並不是沒見到妖魔就研究出來的,在下可沒有那個通天的本事。”

厲老的眼神頓時一定,重新散發着精光,不過,神情還是猶疑不定的問道:“可是,昌平侯明明說……”

昌平侯一看火又燒到他的身上,趕緊補救道:“之前,秦翌的確可以辨認妖魔,不過,用的不是符文,而是瞳術,他只掃了一眼,就認出了人羣中的妖魔。”

說到這裡,昌平侯還一臉驚歎的看了秦翌一眼,當時,他可是被狠狠的震驚到了。

甚至將那段留影剪輯之後,在世家會議上讓其它世家之主也欣賞一遍,藉此打開了售賣辨認妖魔秘法的市場,將其賣了一個好價錢。

“瞳術?你還會一種辨認妖魔的秘術?”厲老驚訝的問道。

秦翌笑着搖了搖頭道:“沒有,當時我並沒有辨認妖魔的秘法,我可以辨認出妖魔,只是因爲我的慧根特性而已。”

自從老師將遊戲面板的一些功能誤認爲慧根特性之後,秦翌就一直拿它當擋箭牌。

“慧根特性,原來如此。”

果然,秦翌一說,無論是厲老還是昌平侯,都信了。

慧根特性這東西非常神情,是隻有天生靈慧的人族纔有的,可以稱之爲人族的天賦神通,只是和妖族的天賦神通比,終究差了很多,因此有小神通的說法。

擁有慧根特性的,數十萬中才有一個,非常罕見。

一般來說,慧根天賦越高擁有的慧根特性越強大,數量也越多。

因爲稀少,而且擁有的人大多諱莫如深,願多說,也不像靈骨神通那種可以通過血脈進行遺傳,所以慧根特性雖然自古有之,但是,人族對它的研究依然很少,並沒有像靈骨那樣形成體系,有大片的認知盲區。

昌平侯自嘲一聲,對秦翌搖了搖頭,說道:“秦翌,你可真是,差點害死我了,當時我認錯了,你直接指正我嘛,還讓我信以爲真,甚至和其它世家做了交易,要是你沒有在易前研究出來,那可如何是好,豈不是我們渭水秦氏積累了萬年年的信譽,就要毀了?”

因爲秦翌非常自信,自己一定可以研究出來,所以,他還真沒有想到這個,不過,聽到這裡,他也意識到了自己處事的魯莽,趕緊拱手道歉道:“是晚輩思慮不周,還請侯爺見諒。”

厲老這次倒是站在了秦翌這邊,爲秦翌開脫道:“也不是秦翌騙你的,是你自己以爲,而且,我都提醒過多少次了,你就是不聽,固執己見,有此教訓,純屬活該。”

說完昌平侯,厲老轉過頭看向秦翌時,臉上的表情一變,猶如看待自己最喜歡的晚輩,滿是欣賞的笑容道:“好,好,這麼短的時間裡就研究出辨認妖魔的秘法,可比老夫強多敢,哈哈……果然是我們渭水秦氏的麒麟子,哈哈……”

厲老說到最後,甚至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

昌平侯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看到厲老的笑容了,也不由的跟着笑了起來。

厲老笑過之後,聽到昌平侯的笑聲,不由眉頭一皺,轉過頭說道:“你怎麼還在這裡,你沒有要忙的事嗎?現在當侯爺都這麼閒的嗎?我要和秦翌談論一些秘法上面的事,你這個外行呆在這裡做什麼,去去去,快回去處理公務吧,省得打擾到我們。”

昌平侯的笑聲戛然而止,無語的看了厲老一眼,又看了秦翌一眼,搖了搖頭道:“算了,算了,我走行了吧,不在這裡招嫌了。”

說完,昌平侯就慢慢向門口,走去,可是,無論是厲老,還是秦翌,已經站在玉臺的兩邊,隔着玉臺上囚禁的妖魔,交談了起來,根本沒有人看他一眼,更不用說自己渴望的留人的話了。

昌平侯無奈的走出房門,還細心的緩緩的給他們關上房門,站在房外,搖了搖頭嘟囔了一句道:“過河拆橋,明明是我將你引來的,竟然不挽留我一聲……明明人是我帶來的,竟然將我趕走了……我可是昌平侯,我可是渭水秦氏的當代家主,一個個的,一點兒也不尊重我,真是的……”

看着緩緩關上的房門,秦翌眨了眨眼,問道:“這個,沒事吧?”

厲老渾不在意的擺了擺回了一句道:“不用管他。”然後盯着秦翌,激動的說道:“剛纔你說,你已經解析出了本命妖靈,也就是你說的那個妖魔珠的煉製原理?你知道它是怎麼煉製出來的了?”

秦翌收回目光,看向厲老,點了點頭道:“對,不過,我只是研究出煉製原理,但是具體如何煉製的,我現在還不能確定。”

厲老讚歎道:“才兩天,你得到妖魔珠才兩天,就已經研究到這種程度了,已經很厲害了。”

厲老幹脆舍涇水封氏透露出來的“本命妖靈”這一說法不用,引用了秦翌的“妖魔珠”這一說法。

秦翌看出厲老對此十分感興趣,但是又不好意思問出口,於是直接說道:“本命妖靈?這個說話也很形象。根據我的研究,妖魔珠主要可以分爲五個步驟,抓住一隻先天級別的妖獸,以西番人的修煉體系研究出的秘法,抽其本命之血,以北狄人的修煉體系研究出的秘法抽其本命之氣,以東夷人的修煉體系研究出的秘法,抽其本命之魂,然後再用由南蠻人修煉體系研究出的秘法,將其封印在一個本命之蠱中,最後再以涇水封氏的封印之術,將其封印在先天武者的靈骨之內,完成這五個步驟,妖魔也就煉製成功了,那個先天武者也就由人族變成妖魔了。”

厲老聽後,眼睛中閃過一絲智慧的光芒,嘴裡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是了,我說呢,原來,那個是蠱,血玉蠱,我早該想到的,只是變化太大了,我沒有認出來……蠱裡面竟然封印了一個妖魔的精氣神,難怪變化那麼大呢……封印之術直接將命蠱種入靈骨之內,讓命蠱與靈骨融合,形成妖魔,真是天才的構想……”

有了秦翌的提醒,厲老這兩天研究中遇到的困惑立刻迎刃而解。

等回過神來,看向秦翌的眼神,更加欣賞了。

“秦氏有你,真是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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