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完善功法,時機已至
昌平侯府,昆明苑。
秦翌盤坐在臥室的牀上,回憶着之前在傳承塔看過的所有金丹境以上的功法,皺眉不由微微皺起。
“文聖仙逝後的近二千年,的確發展的很快,但是,都在文聖的框架之內,都在往降低難度的方向而努力……這樣雖然有利於普及,但是卻犧牲了戰力。”
秦翌看過《文聖實錄》,可是知道文的實力有多麼的恐怖的,可以說,一點兒也不比修煉元武之道的武道差,越級而戰,更是家常便飯。
當年的魔武之戰,幾乎就是文聖一人平的。
那可是真正的以一敵國啊。
可是,爲了普及文武之道,文聖將裡面最精華的部分給刪除了。
“道文!”
道文才是文武之道最精華的部分。
現在所有的文武之道的功法,幾乎都沒有道文的任何痕跡了。
只有專門學習道文的人,才能知道道文,真正的深入研究的道文的人才能明白,道文的真正厲害之處。
秦翌想到早年間,自己在沒有發現風水陣之前,戰鬥時,就是用的道文,來增加自己的戰力,進行戰鬥的。
當時自己的境界,當時自己掌握的道文數量,就已經成爲自己的殺手鐗了,可想而已,真正修習文武之修的武者,有多麼的強大。
恐怕一舉一動,都可以引動天地之力爲自己所用。
每個符文打出,都是一道神通法術。
望之不似武者,倒像是仙俠小說的中修仙者。
“可惜,可以學會文聖的文武之道的人,需要極高的慧根,恐怕當世少有,百年難出幾個,而且,就算出現了這樣的人物,他們爲何要學別人,大都自己開拓屬於自己的武道了。”
這樣的人,大多心高氣傲,聰明異常,非常自我,都是自信到了骨子裡的人。
他們恐怕在看過《文聖實錄》之後,不僅不會學習文聖的真正的功法,反而將超越文聖,當成了自己的目標。
“學別人,永遠無法超越別人。”
這一點,可不僅秦翌知道,只要有志超越先賢的人,都知道。
就像封瑜,以他的身份,怎麼可能沒有看過《文聖實錄》,怎麼可能不知道文聖真正的修煉功法,可是,他最後不還是開創了屬於自己的武道嗎?
“不過,倒也不是沒有任何的可取之處。”
比如,保持人性這一點上,他們就下了苦功夫的。
將武道意意煉入金丹之中,在觀想圖中加入自己等等,都可以有效的壓制修煉中的獸性和神性。
沒錯,文武之道雖然沒有了龍武之道獸性的問題,但是,卻出現了新的問題。
神性。
越修煉越是覺得自己是神,從心性上越是脫離人族的範疇。
這是文聖所不提倡的,後世也的確一直在往這方面努力。
“這個方法,的確可以借鑑。”
秦翌也受到了神性和獸性的困擾,一直在想辦法解決,可是都治標不治本,這個方法,讓他看到了治本的可能。
另外……
後世之人顯然也意識到了戰力過小這一點,所以也在想辦法彌補。
丹武之道的普及是一方面,符文之道的發展是另一方面,不過,最重要的是,他們在功法方面的嘗試。
“他們竟然借鑑了將武道意志融入金丹的方法,將劍意之類的神意,融入金丹,成爲神通種子。”
雖然沒有和遊戲面板消耗神通點轉化的真正的神通差,不過,的確比普通的秘術要強一籌,完全可以看作小神通了。
只要不斷的強化這些神通種子,晉級法相境的時候,完全可以融入法相之中,用另一種方式成爲真正的神通。
“原來,成爲神通的方法,不只是融入靈骨道圖,融入法相也是一種途徑。”
光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創造出法相的文聖有多麼的了不起,也可以間接的看出來,文聖的實力有多麼的恐怖。
“看過所有的金丹境以上的功法之後,我的金丹境功法也終於可以定稿了。”
秦翌看這些功法,不是爲了要學它們,而是爲了借鑑。
只是簡單的分析總結了一下,並沒有深入的解析,因此,雖然看的功法很多,用的時間卻並不長。
“首先,爲金丹中的風水之靈添加以心神世界的投影的核心,確保人性,恆久不失。”
其實心神世界本來就是煉神金丹的核心的核心。
煉神金丹的核心是神魂,而神魂的核心卻是心神世界。
有了煉神金丹這樣的“前車之鑑”,爲煉氣金丹和煉體金丹的風水之靈添加心神世界這樣的核心也就不難了。
當然,因爲心神世界只有一個,他們添加的只能是投影。
功法修正之後,秦翌只覺得心頭一輕,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
“之前一直刻意壓抑的神性和獸性,這下終於解放了,可以放鬆心神了。”
之前雖然小,很微弱,但是,的確一直有這方面的困擾。
短時間內還好,但是時間長了,就算是秦翌也受不了。
“那個提出以武道意志融入金丹,壓制神性的人,真是一個天才。”
效果果然非常好。
怪得後來很快就普及開來,自此法問世之後,後面的功法都延用了這個思路,甚至還在其上進行了創新。
當然,秦翌乾脆一步到位,直接將心神世界打包融入金丹之中,效果更加顯著。
秦翌內觀自己的金丹,發現裡面的遊弋的龍影更加生動有神了。
“咦,這個是,龍珠?”
仔細觀察,秦翌終於發現不同之處,煉氣金丹和煉體金丹都多了個龍珠,而隨着二者多了一個龍珠,共鳴之下,煉神金丹也裡的龍影也多了個龍珠。
或者說,煉神金丹的龍珠本有的,只是之前隱而不顯,現在共鳴之下,才顯露了出來。
“龍珠,龍珠,我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東西呢?”
這時,秦翌才後知後覺的想到,龍宮裡的黑龍是沒有龍珠的,龍珠被取走了,帶到了地宮之中,作爲了麒麟大陣的核心使用。
所以,從一開始,他從龍宮學到的黑龍陣,就是不全的。
魔人那裡,同樣如此,他們傳承之地只有魔龍的龍珠,傳承之地也是以魔龍的龍珠爲核心建立起來的。
至於魔龍之軀,被鎮壓在無底湖深處呢。
“這下,我的龍型風水陣,纔算真正的完善,我的功法,也纔算真正的完善。”
雖然方法看起來很像是巧合,但是,這也是必然。
殊途同歸。
方法不同,但是結果必然相同。
“這龍珠,很可能就是龍的‘心神世界’,是他的真靈本源之所在。”秦翌這時也才恍然大悟道。
解決了當前金丹功法的最大的問題之後,又解決了一些小的問題,將功法儘可能的完善後,終於開始修煉之前推演出來的金丹境功法。
“和先天境一樣,都要按‘精氣神’的順序進行修煉,只有修煉到金丹圓滿之後,才能修煉下一個金丹。”
“修煉的方法,和我之前設計的,並沒有太大的差別,都是以風水陣爲主。”
“只是,之前只有一個框架,一個雛形,現在,借鑑了文聖的功法之後,終於確定了具體的步驟。”
“在原風水陣的基礎上,不斷的完善,不斷的擴大風水陣。”
選擇什麼風水陣呢?
這不就是有一個現成的嗎?
籠罩整個中原的風水大陣啊。
當初,提出這個方案時,秦翌本來就有這方面的打算,只是隱藏的很深,並沒有展露出來而已。
“這一步的目的就是化虛爲實,爲身體內的風水陣在現實中找到一個依託。”
就好像找到一個錨點一樣。
“而且,完成這一步之後,在特定的地方,藉助風水陣的力量,就不用提前刻畫陣紋,安放祭壇了。”
可以直接通過金丹藉助風水陣的力量。
秦翌看了一眼,遊戲面板的能量池中,之前斬殺三十多個妖魔時選擇了生機之氣後的暫時封印在裡面的能量。
“這些生機之氣,估計只夠我刻畫完成一個風水陣的。”
選擇哪個呢?
洛京?
太大了,而且它是首都,最好留在最後。
秦家村?
太小了,浪費。
昌平山莊?
不需要。
突然秦翌想到了什麼,看向御獸城的方向道:“御獸城,好像正好合適,而且……”
時機已至。
有些事,是時候結束了。
有些人,也是時候謝幕了。
秦翌心中有了決定,正要動身,突然秦毅來報,秦王前來拜訪。
“秦王,封瑜,他怎麼來了?”
秦翌看了御獸城方向一眼,眼睛一亮,輕笑道:“來的正是時候。”
秦翌重新盤坐在牀上,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肅然道:“有請。”
在臥室接待客人,按理來說,於禮不合。
不過,只要關係達到一定程度,也沒有人在乎這些禮數。
以秦翌和封瑜的交情,勉強也達到了這種程度,自然可以。
封瑜看到侍衛引他到秦翌的臥室時,臉上不由的露出笑容。
封瑜推門而入時,原來準備的稱呼,到了嘴邊,也變了。
“賢侄,沒有打擾到你吧。”
秦翌從牀上下來,親自爲封瑜倒了一杯茶,笑道:“就算真正的打擾到了我,我也要將其它事放到一邊,親自接見封世伯啊。”
封瑜接過茶,笑着說道:“今天冒昧前來,主要是爲了感謝昌平侯府,應了我秦王一事。”
秦翌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此事,你應該感謝昌平侯,可不應該感謝我,最終做決定的是他。”
封瑜自然知道,若是秦翌不同意,以昌平侯與皇族的惡劣關係,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答應的,就算最後權衡利弊之後同意了,也要故意耽誤幾天功夫,拿捏他一番。
“昌平侯我已經謝過了,這次過來,是專門謝您的。”
秦翌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反而打量了封瑜一番,皺眉道:“世伯的眉宇之間,多有愁緒,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按理來說,冊封秦王之事,一切順遂,不應該啊。
封瑜聽出了秦翌的言外之意,更聽出了秦翌的擔心,沉吟片刻,嘆了口氣道:“主要還是九弟的事,沒想到,九弟他竟然如此忤逆,被父皇廢除了太子之位,人也不知所蹤,唉,此事,算是皇室醜聞,不說也罷。”
秦翌聽後,眉宇之間卻滿是喜意,甚至哈哈大笑道:“封琅真是惡有惡報,痛快,痛快!哈哈……”
封瑜無奈的看了秦翌一眼,搖了搖頭道:“賢侄,你這真是……”
秦翌卻恨恨的說道:“弒師之仇,不共戴天,他只是被廢,還沒有死,我真是恨不得手刃此賊。”
封瑜眉頭緊緊皺起,遲疑着問道:“難道,令師之事,真的是,小九的手筆?”
秦翌突然轉頭,雙眼炯炯有神的定定的看着封瑜的眼睛,問道:“世伯,您真的沒想過,封琅是害您墜入歸墟之境二十多年的元兇嗎?”
封瑜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避開,嘆了口氣道:“我之前就說過,我只是懷疑,沒有證據,而且,他是我的弟弟,我,我真的不願意如此想他。”
秦翌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世伯,您就是太心善了,這才被人所害,您以後可長點兒心吧,不然,下次就不會這麼幸運的從那深淵之中爬回來。”
封瑜心中一顫,不過,他想的不是封琅之事,雖然沒有證據,其實封瑜心中已經認定了封琅是兇手,所以,封琅死不足惜,他此時想到的,卻是自己的父皇。
他不知道,在這件事中,父皇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又參與了多少。
這纔是他最不能面對的問題。
“唉,他畢竟是我弟弟。”封瑜藉助這種類似的情緒,真情實意的感嘆道。
“他是您的弟弟,卻不是我的弟弟,他只是我的仇人,別讓我知道他在哪裡,不然,我必殺之。”秦翌滿是恨意的堅定的說道。
好像宣言,又好像誓言。
封瑜眼神複雜的看了秦翌一眼,嘆了口氣,無奈的起身道:“我還有事需要忙,過幾天,我再來拜會。”
封瑜逃似的推門離開了,秦翌臉上的恨意,也緩緩的消失了。
望着封瑜的背影,輕笑道:“果然啊,迴歸皇室之後,封瑜也不可避免的演起來了。而且……”
不知是不是錯覺,好像封瑜也擺脫了崇明帝的慧根特性的影響。
是因爲之前跳出局外再次迴歸的原因嗎?
秦翌搖頭失笑道:“本來,我打算點醒他的,這下,倒是少了我的事了。”
秦翌發現,最近行事,真的非常順遂。
所有的事,都在朝着他想要的方向發展。
真的有種“運來天地皆同力”的感覺。
秦翌走出房門時,臉上的表情一變,明面不殘留着恨意的怒氣衝衝的走進了昌平侯的書房之中。
昌平侯看到秦翌連門都不敲就進來了,而且臉上還掛着相,可是進了門之後,臉上掛着的相也就消失了,眉頭一挑,隨後一揮,關上了門,笑問道:“怎麼了,您怎麼也演上了?”
秦翌笑着回了一句道:“這不是陪着封瑜演的嗎?要不然,封瑜的戲怎麼唱得下去。”
昌平侯眼神中閃過一道厲色,不過表情不變,語氣也依然保持着輕鬆的笑問道:“怎麼,封瑜算計到了您的頭上了。”
秦翌可不是一般人,要是誰以爲他年輕小,算計到他的頭上,那絕對會吃大虧的。
按理來說,封瑜和秦翌接觸的時間,比他還長,不應該不知道這一點啊。
秦翌走到窗前,望着院子裡的鞦韆,笑着回答道:“封瑜他從見面開始,就一直在算計我,我點我一直都知道,雖然後來,他意識到了我看穿了他的算計,他也改過,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初,他算是摸準了我的脾氣,知道我就算看穿他的算計,也不會揭穿他,而且,若是這個算計對我有利,我還會順勢而爲,這也算我們之間的一種默契吧。”
昌平侯對此倒是不是很難理解。
其實,他們這些世家之主之間同樣如此,很多算計,都是明牌,但是,卻不得不這麼做,不如此,反而沒有辦法達成某種程度的合作,完成某些利益之間的交換。
昌平侯從書桌後走出來,走到秦翌的身旁,笑問道:“封瑜找您是爲了什麼?”
“封琅的事。”秦翌笑着回答道。
這事,還真是巧了,他正好想要處理封琅的事,結果,封瑜就上門了。
相當於給了他一個“師出有名”的藉口。
昌平侯眼睛一亮道:“封瑜告訴了你封琅的位置?”
利用不利用的,這點昌平侯並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封琅的位置,他在乎的是,可以趁機結果了封琅這個禍害!
秦翌笑着說道:“封瑜剛剛回來,雖然有黎陽派這個底子,不過,他在朝中的勢力可是最弱的一方,情報更是不可能和各大世家相比,這件事又無法藉助皇室的力量,他怎麼可能知道封琅的位置?”
鬧了半天,只是來表明一下態度,真是沒勁。
不過,昌平侯很快就抓住秦翌話裡的另一個重點。
“無法藉助皇室的力量……你的意思是……”
秦翌笑着搖了搖頭道:“我不認爲,崇明帝會這麼無能,我懷疑,封琅可以這樣從容的逃離洛京,本身就是崇明帝有意爲之。”
昌平侯愣了一下,很快想到了什麼道:“這是他留下的後手。”
昌平侯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咬着牙道:“崇明帝他想幹什麼?他不知道那是妖魔嗎?他竟然還放任不管!他究竟想幹什麼!”
秦翌詫異的看着昌平侯,搖了搖頭道:“看來,崇明帝對您的影響,真的很強啊,您都已經醒悟了,結果很多事,還是沒有想明白。”
昌平愣了一下,突然臉色一白道:“你是說,從一開始,封琅都只是推到明面上的傀儡,煉製妖魔的真正負責人,其實一直都是,崇明帝?”
秦翌微微搖了搖頭,不再看昌平侯,轉過頭,望着窗外的鞦韆,輕笑道:“這不是明擺着的事嗎?也只有你們這些身限局中的人,想不明白。”
昌平侯雖然打破了局之迷的影響,可是,以前的認知,以前形成的觀念,以前得出的結論,豈是如此輕易的打破的?
昌平侯緩緩的閉上眼睛,沉重的點了點了點頭道:“也就是說,周博遠之事,其實是一個局?阿旭和我,我們整個渭水秦氏,成了他的棋子?”
秦翌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總覺得,此事的前半部分,不像崇明帝的風格,可能,裡面出了什麼意外,然後,崇明帝無奈之下,只好順水推舟,佈下的此局吧。”
昌平侯揉着太陽穴,思索片刻,點了點頭道:“還真是,呵呵,不過,半路佈局,竟然也將我圈在了局裡,而且,我還傻乎乎的按着他的劇本來演,真的是……”
昌平侯更加氣憤。
昌平侯深吸了一口氣,將這股怒氣壓了下去,詢問道:“那你來我這裡是?”
秦翌解釋道:“我需要借你的名頭,做一下掩飾,讓後面斬殺封琅之事,更加合理。”
昌平侯眼神一亮,急切的問道:“你知道封琅的位置?”
看到秦翌點了點頭,昌平侯本來想要詢問一句:‘我運用了家族的所有力量都沒有找到,你是怎麼找到的?’不過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此事,必然是秦翌的秘密,還是不要宣之於口了。
不然,誰也不好看。
昌平侯按捺住激動的心情,點了點頭道:“好,我給你背書,你放手去做吧。”
秦翌轉頭,看了昌平侯一眼道:“多謝。”
然後,就要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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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侯動靜對着秦翌的背影,笑着說道:“阿旭,不僅是你的師父,他還是我的兒子,你不用給我道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那可是他傾注了所有的心血,培養的繼承人啊。
結果,竟然被封琅給害了。
此仇不報,他昌平侯還如何爲人父,如何爲秦氏家主,如何在朝堂上立足?
秦翌微微停頓一下,只是隨意的揮了一下手,就打開了門,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昌平侯看着秦翌消失的方向良久,才轉過身,看着窗外的鞦韆,呢喃道:“不,我做的還遠遠不夠!”
他到最後,也沒有將‘封琅在哪裡?’,‘我可不可以一起去?’對方這些問題,說出口。
更不沒有爲之付諸行動。
他能做的,只是爲秦翌打一個掩護,做一下背書而已。
“是我害了你……”
昌平侯的眼角緩緩的流下兩行濁淚。
“是我的貪心,是我的執念,是我的愚蠢,害了你啊。”
昌平侯突然下定了什麼決心,眼淚瞬間止住,眼神變得越發犀利,咬着牙呢喃道。
“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