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魚屍爆的威力十分驚人,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煤氣罐,十分危險,在處理的時候一旦處置不當,爆炸的威力可以輕易炸死周圍的人。
眼前的這條鯨魚死亡的時間應該不長,現在還沒有聞到腐臭味,體型也沒有像氣球一樣開始膨脹,這也是王毅敢於靠近的原因。要是這條鯨魚有任何形變,王毅絕對會有多遠跑多遠。
來到鯨魚旁邊,王毅摸了摸鯨魚然後詢問了一下系統是否能夠回收,沒想到系統居然同意的,只是價格並沒有王毅想象中的那麼高,對於捕獲的海鮮,系統給出的價格是每斤五莊園幣,但是這條鯨魚足足有幾十噸重,要是按照之前的收購價至少也要幾十萬莊園幣,現在系統只給出了五萬莊園幣進行收購。雖然已經不少了,但是和之前的價格差了十幾倍。
看着眼前的龐然大物突然消失,一些站在鯨魚身上的海鳥突然掉在了地上,微微愣神後又慌里慌張的飛走。
王毅在沙灘上轉悠了一圈後,就開車回到了營地,這段時間營地發展的還不錯,他上次購買的那些設備現在都在使用,工作效率明顯有了提升,身上的莊園幣也突破到了七位數,王毅直接購買了六十立方米的儲物欄。現在他的儲物欄已經有一百立方米了。
船廠的龍門吊體積太大,就算拆卸下來也裝不下,造船的速度只能慢慢來。去馬場和兩個小傢伙玩了一陣,王毅就回到了現實世界。
沒有狗子在,突然感到別墅裡有些冷清,算上保鏢和廚師一共也只有五個人,而且保鏢一般情況下都很沉默,除非王毅問他們事情,或者發現一些情況。王毅想了一下,打開系統商城,重新僱傭了兩名保鏢,然後找到女僕,有僱傭了兩名女僕。
這麼大的別墅,每天的清理工作很多,直接僱傭了兩名,再次僱傭人手花費了十萬出頭的莊園幣,王毅手中的莊園幣還剩下四五十萬,這個月快要過去了,剩下的莊園幣不能亂花,到了要支付薪水的時候了。
看到別墅里人氣旺盛了許多,王毅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晚餐很豐盛,這是爲了迎接他回家而特意準備的,都是一些他喜歡吃的食物,吃的多了,晚上只讓要鍛鍊一番,一個人鍛鍊很無趣,王毅拉上聶薇一起鍛鍊,聶薇因爲精通瑜伽,身體柔軟,和她一起鍛鍊身體十分愉快。
再次接到吳銘泰的電話的時候,他們已經距離別墅不遠了,王毅帶着聶薇親自去將他們迎了進來。
和上一次來的時候相比,這次來的人更多,男女老少加起來有十個人了,還有各種儀器,用了五輛車子才裝下。也幸好王毅別墅的停車位足夠多。
“你好,王先生,我是故宮博物院的副院長,我姓李,李興國。”爲首的一名老人自我介紹道。
“李院長你好。”王毅笑着和他握了握手。
“王先生,聽老吳說,你家裡祖上流傳下來一幅寒食帖?我們想親自看一看。”李興國迫不及待的說道。
“當然可以,咱們先進屋子。”王毅帶着衆人來到屋子裡。
“王先生,來到你這房子裡,我連坐都不敢坐了。”一進門吳銘泰就感慨的說道。
“沒事,隨便坐,隨便坐。”王毅不在意的擺擺手,其他人則是疑惑的看着吳銘泰。
“老吳,怎麼了?”旁邊一個人開口問道。
“這屋子裡的傢俱隨便一間都要好幾百萬啊。”吳銘泰苦笑着搖搖頭道。
“一件就要幾百萬?”聽到吳銘泰的話,這人聲音瞬間提高了幾度。旁邊的人一臉驚訝的看着屋子裡的傢俱。
“老吳你沒看錯?”這人追問到。
“我怎麼會看錯,這套傢俱是一整套紫檀木做的,做工精美,還是成套的,幾百萬一件,那都是往少的說,這屋子裡的傢俱要是全買下來,至少也要上億,而且還得有人肯賣你...”吳銘泰白了他一眼說道。身旁衆人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名剛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像是火燒屁股般蹭的竄了起來。
“沒事別聽他說,只是紅木傢俱罷了,都坐都坐。這傢俱皮實的很,沒那麼容易壞。”看到這種情況,王毅連忙擺手,請這些人坐下。
雖然在王毅的邀請下,衆人紛紛落座,但是這些人的表情一個個都是小心翼翼,屁股更是輕輕沾着椅子,那姿勢彷彿稍微用力就會將椅子壓塌一般。
看到這些人的表情,王毅也不再多說,直接衝吳銘泰和李興國說到:“東西放在收藏室,請跟我來吧。”
這些人如蒙大赦,紛紛站起身跟了過去。收藏室燈光明亮,雖然沒有窗戶,但是並不顯得陰暗逼仄,進來後他們看到,裡面擺放了一排玻璃櫃,只是絕大多數都是空的,只有四個玻璃櫃中放的有東西。
“王先生,就是這些嗎?”李興國十分感興趣的問道。
“嗯,就在那。”王毅點點頭,指了指存放寒食帖的那個玻璃櫃說道。
“我們可以看一下嗎?”李興國笑着說道,“我們這來了好幾位書畫鑑定專家。”
“當然可以,我這就將櫃子打開。”王毅點點頭說到,隨後取出一枚鑰匙,插進去擰了幾下,然後又在旁邊的按鍵上輸入密碼和指紋,所有驗證通過後,櫃子緩緩開啓。
兩名專家帶上無塵手套,然後小心翼翼的書帖取出來,然後招呼旁邊的幾個年輕人,將他們帶來的大箱子打開,箱子裡面裝了不少儀器,王毅也認不出來這些儀器的作用。
“王先生,這本畫冊能不能拿出來讓我看一下。”就在幾人檢測寒食帖的時候,李興國指着那本唐伯虎的風流絕暢圖說到。
“李院長對這本畫冊感興趣?”王毅笑着問道。
“感興趣,這本畫冊看上去也不一般。”李興國說到。
“這是唐伯虎的畫作。”王毅說着,將櫃子開啓,然後衝着李興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