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爲了美麗花費的金錢絕對是兩人咂舌的。看看在青玉化妝品之前那些價值超過三十萬美元的高檔私人訂製化妝品就知道了。
青玉化妝品的效果比這些高級訂製的效果可好多了,所以雖然被衆多化妝品公司和電視臺所抵制封殺,但是青玉化妝品依舊在上層社會飛快傳播,本來青玉化妝品的定位就是高檔奢飾品,價格一點都不親民。
雖然電視臺的廣告封殺對他們造成了一些影響,但是青玉化妝品的銷量依舊是不斷創下新高。按照雷恩的保守預估,今年青玉化妝品的銷量很有可能達到一百五十億美元。因爲青玉化妝品的銷售火爆,這家公司也受到華爾街的追捧,不斷有人前來遊說王毅,想要入股這家公司,並且給出了五百億美元的估值。
只是王毅並不同意,實際上燈塔國的這家公司和王毅在華國的公司並沒有從屬關係,雖然在公司剛開始的時候從國內的公司調了一些人手,但是這兩家公司之間並沒有直接的關係,相當於一家獨立的公司。當然兩家公司手中都沒有專利,實際上專利都在王毅手中,兩家公司只有使用權罷了。
只要王毅願意,他隨時可以將這家公司的原材料掐斷,然後再去成立一家新公司。
在沒有獲得入股之後,這些人並沒有放棄,而是開始遊說王毅將這家公司帶到華爾街去上市,按照這些人給出的計劃書看,王毅的這家公司很有可能獲得千億美元的市值,只是如果要上市,王毅就必須稀釋自己手中的股份,從百分之百控股降低到不超過百分之四十。
低於百分之四十的控股,王毅就會失去對這家公司的控制權,而且比起那些資本遊戲的行家,王毅這種連小學生都算不上的金融知識,最多也就買個股票,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公司上市的目的是什麼?
公司上市的目的是爲了募集資金進行快速發展,但是王毅的化妝品公司缺錢嗎?不缺!所以根本沒有上市的必要,當然除了這些因素外,上市並非沒有任何好處,首先如果王毅的公司上市,那麼其他化妝品公司聯合電視臺的封殺就徹底失敗,而那個所謂的化妝品公司聯盟也就可以宣告分崩離析。
第二就是公司的發展情況和所處的環境也會變得更好,雖然王毅將公司開在了燈塔國本土,但是他畢竟不是燈塔國人,除非他願意放棄華國的國際,加入燈塔國,然後接受本地財團的橄欖枝,讓他們入股公司。表面看上去王毅的公司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實際上公司周圍一直都有若有若無的壁壘。
如果王毅同意上市,那麼這些無形的壁壘也會很快消失,就像是默多克,只有加入燈塔國的國籍太才能夠成爲世界級的傳媒大亨,不然他只能是一方豪強。
雖然燈塔國處處都在標榜自己開放、自由、平等,但是實際情況呢?完全不是他們宣傳的美國夢,只是現在的情況是美國夢的這張皮早就被人扒掉了。當然這種說法是對有色人種來說,如果你是白人後裔,那麼恭喜你,燈塔國所說的開放、皿煮、自由、平等全都是真的,如果你是猶太人,那就更好了,燈塔國對於你來說就是天堂。
我們總覺得阿三國經常會出現一些奇葩的事情,但是實際上,在大洋的彼岸,奇葩的事情絲毫不少,就比如前兩年傳的沸沸揚揚的一個白人老太太,在金拱門買了一杯熱咖啡,但是再給咖啡加糖的時候,因爲咖啡溫度過高大腿內側被嚴重燙傷,最後向金拱門索賠進兩百八十六萬美元鉅款的案子。
這件案子在很多人看來更像是一起敲詐,但是在燈塔國經過陪審團認定,她勝訴了。當然陪審團的判定金拱門鉅額賠償的原因是他們沒有再杯子上面印刷明顯的警示語。
另一個案子和這個燙傷案就是鮮明的對比了,一位華裔女子被毆打致傷,最後法院判的是賠償五千美元,他們總是標榜自己沒有種族歧視,其實說到底真正掌控法律的還是人。
王毅的公司在明面上沒有收到刁難,但是暗地裡扯後腿的事情太多了,比如電廠供電,比如道路維護,正在生產的時候切斷電源,理由是線路改造,完全正當合理,道路維護直接封閉通往廠區的道路,原材料和產品進出都被切斷。
還有一些工會組織在工廠中要求提高工人待遇,提高工作環境等等,提高福利等等,各種各樣的麻煩事。當然這些也不是不能改變的,在工廠繳納了鉅額稅務之後,這些破事很快就被解決了,很簡單,因爲他們帶來了鉅額的稅收,當然出了這裡後,事情就會重新變成之前的樣子。
來到燈塔國,王毅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燈塔國的政府的確沒有什麼貪污腐敗的問題,他們的官員在任上基本上不會收受賄賂,在這裡有一條法律,那就是受賄者如果將行賄人告發那麼這些用來行賄的金額他可以拿到一半甚至全部,並且不用承擔任何法律責任,而行賄的人就會面臨牢獄之災和鉅額罰款。
很多官方人物退休之後,他們同樣會獲得一份利益集團報酬優厚的顧問工作,在燈塔國,有一個很嚴苛的管理體系來管理食品、藥品、金融等部門,目的是來遏制大公司的不道德行爲,但是諷刺的是,這些部門的主管往往來自哪些要被管理的公司。
比如燈塔國前任財長保爾森就是前高盛的CEO,在金融危機的時候他可是幫助老僱主解決了競爭對手,次貸危機爆發,雷曼兄弟出現破產危機,他堅決不同意四百億美元的救助計劃,親眼看着這家投行破產,然後在雷曼兄弟倒臺之後,爲了挽救高盛,推動了兩千億美元進行救市...這種雙標操作玩的那叫一個六啊,輕而易舉的就幹掉了多年的老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