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贖城,正如字面上的一樣,這座城池裡大部分都是“有罪”之人。奴隸,罪犯,異教徒,反正這裡的人都是與光明教廷不對付的人。
而爲了看守這羣人,光明教廷直接在這裡駐紮了一個軍團。
烈焰審判所,別聽這名字就以爲它是一個辦公機構,事實上這烈焰審判所乃是貨真價實的軍團,而且還是混合式的那種。
布蘭德·比爾,烈焰審判所的軍團長,高階聖級,而且是魔劍士。
作爲教皇最器重的手下,布蘭德一身過硬的實力成爲了光明教廷的骨幹之一,與那聖光騎士團團長一樣,都是下任教皇最有力的候選人。
“大人,下一批異教徒就要到了,我們是否可以開始着手準備了?”
一名身着白色教袍的男子恭敬的說道。
“嗯,去準備吧,這段時間都小心一些,拉斐爾大人可是在城中,如果有人衝撞了大人,那就讓他自己去轉換池吧。”
聽到布蘭德的話,這名男子頓時猛的一緊,然後恭敬的點頭說好後退了下去。
與此同時,就當男子離開後大約三個小時的時間,隨着一道沖天直起的潔白光柱赫然亮起,布蘭德的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
山路難行,或許是因爲到處都充滿了血腥,一些平時比較溫和的魔獸都變的躁動了起來。
看着山腳下的救贖城,安白臣沉默不語,反倒是他肩膀上的小骨龍開口,道:“你確定要這樣做?屠神可不是開玩笑的,尤其對方還是光明教廷。”
“呵呵,是誰都是一樣,這深藍大陸我是要定了,不管誰當在我的面前,我都會徹底的粉碎它。”
安白臣面色堅毅,他比弗朗西斯晚出來差不多一天,想必現在弗朗西斯應該是到了纔對,而自己也該動手了……
大手一揮,濃郁的亡靈氣息瞬間擴散而出,緊接着,一具具散發着恐怖氣息的亡靈出現在了“迷霧”中。
與此同時,救贖城內,一名金髮英俊的男人先是冷哼了一聲,然後只見他背上猛然有三對潔白雙翼伸出,瞬間,他整個人就消失無蹤了……
“咚咚咚……”
這是亡靈大軍踩踏在地面所發出的整齊之聲,與之前的亡靈大軍不同,眼前的這一對對亡靈大軍以潔白如玉的骷髏士兵爲主,漆黑如墨的死亡武士爲輔,然後再配以籠罩在黑色長袍中的亡靈巫師……
神話軍團,地地道道的神話軍團,它們的實力統一都是七級,而且值得一提的是,在深藍大陸,七級便是聖階,所以這是一支由聖階組成的亡靈軍團!
“敵襲,敵襲!”
淒厲的警報響徹雲霄,當亡靈大軍出現救贖城視野中的時候,城牆上,無數的魔法師赫然就位。
“該死的,這裡爲何會有這些邪惡的傢伙?”城牆上,有士兵驚慌的說道。
“全軍準備……”
“附魔……”
隨着命令落下,一道道聖潔的光芒閃爍了起來,再隨後,有魔法師開始吟唱玄奧無比的咒語……
“光明終將戰勝黑暗,耀世的聖潔之光啊,請您從神國降臨吧。”
“隆隆……”
光明屬性不愧是最剋制亡靈系的屬性,隨着光明魔法的降臨,在亡靈軍團中,冒出了陣陣黑煙,簡直就跟陽光驅散了黑霧一般,那種詭異之感無法用言語形容。
“不錯嘛,雖然只是中階魔法,但是卻也十分有效。”安白臣面色淡然,彷彿這一切並未給他帶來任何的影響。
“既然你們結束了,那接下來就到我了吧?”
安白臣心念一動,站在軍團後方的亡靈巫師紛紛舉起了手中的魔法杖,作爲亡靈系的魔法師,亡靈巫師的魔法與一般的魔法師不同……
瘟疫,災雲,全方位的負面魔法,以及更大程度靈魂負屬性附加傷害。
然而雙方的魔法師卻不在一個層次上,聖階和聖階之下的人所發出的魔法根本就是兩個概念。
“啊!”
淒厲的慘叫與莫名其妙死亡的夥伴,看的城牆上的士兵們膽戰心驚,而且隨着恐懼哀嚎的蔓延,城牆上的人開始畏懼了……
“神的光輝指引着我們,在聖潔之光的照耀下,吾等無所畏懼,降臨吧,那能驅逐黑暗的聖光,降臨吧,那能引領我等走向神國的光輝之路。”
空靈玄奧的吟唱,由穹頂墜落到整個城池上方的粗壯光柱,一時間,心中所有的陰鬱都消散了,就連那無盡的恐懼同樣也是蕩然無存。
緊接着,隨着城門轟然大開,整齊列隊身穿光明鎧甲的烈焰審判所大軍踏着整齊的步伐朝着亡靈軍團所在的方向行進。
布蘭德,這個光明教廷的傳奇人物,他身穿由光明神親自加持過的鎧甲,手中握着由天使之心鑄造而成的長槍,胯下乘騎着來自光明神國的飛馬,好一副威風凜凜的模樣。
然而這些都不曾讓安白臣在意,真正讓安白臣在意的只有一個人,那便是懸浮立於空中背身六翼並散發着耀眼金光的大天使……
“容我介紹一下,我乃光明神座下七天使之一,拉斐爾,邪惡之主喲,可否報上你的名字?”
拉斐爾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看起來就給人一種十分想親近的感覺。
“光明神座下七天使嗎?很了不起的大傢伙呢,不過你似乎與那加百利一樣都只是一個分身吧?”
“只不過你似乎用了某種十分特殊的魔法,讓你這具分身以更加貼近本體的姿態降臨。”
“嗯!”
“下位神巔峰?也就是說你的本體應該是上位神是吧?”
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安白臣便已經把對方的信息分析了個大概,當然,這並非是說拉斐爾就是與光明神一個層次的神明瞭,事實上恰恰相反,以拉斐爾當下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來看,那光明神恐怕要比安白臣所想的恐怕還要強上一些。
“你很睿智,加百列的分身就是被你殺的吧?他可是很期待與真正見面的那一天呢。”
拉斐爾微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