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夠了!”
就在王小祖兩人糾纏不休之際,王戰天立刻打斷了兩人。
“哼!若是我兒有什麼三長兩短,王小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王雨聽得老祖發話,只能不甘的放開了抓着王小祖衣領的手掌。
聽到王雨的低聲威脅,王小祖並未當回事。
嘴角處不禁勾起了一抹冷笑。
“真是個沙雕,連誰害了你兒子都不知道,還敢威脅本少?等一會兒就讓你知道到底是誰廢了王博!”
......
過了大約將近半個小時,王興北等人這才返回了議事大殿。
當衆人進來時,王小祖便看到王興北看着自己目光中帶着一抹訕笑之色。
似乎抓住了他的把柄一般,而再看其身後跟着的自己二伯王興西。
臉上始終掛着一抹凝重之色。
見到這一幕,王小祖頓時警覺起來。
雖然他覺得做掉王儉的事情萬無一失,但不得不防着有小人搬弄是非。
“老祖。”
......
衆人回來後,先是齊齊朝着王戰天躬身行禮了一番。
而後王興北這才又看向了一旁的王小祖。
只見此刻,王興北的臉上帶着一抹得意之色。
看着王小祖,嘴角處不由勾起了一絲冷笑。
這不禁讓王小祖感覺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但目光不曾有絲毫躲閃。
就這樣平靜的與對方對視在了一起。
“老祖,事情已經查明!如今我已有九層把握證明王儉失蹤一事絕對與王小祖脫不了干係!”
這時,王興北突然開口,話語之中的矛頭盡皆指向了一處。
“哦?四伯,你說王執事的失蹤與我有關?不知可有何證據?”
王小祖當仁不讓,表情絲毫沒有變化,依舊平靜如常,說道。
“小祖,你還想狡辯不成?你看這是何物?”
王興北說話間,緩緩擡起握住的手掌。
而後輕輕一鬆,一枚巴掌大的玉佩便懸在了手上!
王小祖早在他擡起手時,便已經看到了他手中握着的這塊玉佩。
但神色依舊波瀾不驚,儘管這塊玉佩已經展現在衆人眼前。
王小祖自然是認得這塊玉佩,正是王儉那個死胖子貼身所帶之物。
上面還刻有他名字的篆體字。
“呵呵,四伯,你們這是在哪拿出來的?不會是想說在我那柴房附近發現的吧?”
王小祖露出了一副不屑神色,瞥了一眼王興北手上的玉佩。
冷笑出聲道。
“正是!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如今王儉這塊身份玉佩掉落在了你那柴房附近,這足以證明,王儉的失蹤與你有關!”
王興北沒有在意王小祖露出的鄙夷之色,當機立斷的肯定道。
“嗯,王儉失蹤的事情,肯定與他脫不了干係!”
“如今證物都已經找到,王小祖居然還死不承認!哼!”
“是啊!真是無恥!王小祖!你到底將王儉的屍體藏在了哪裡?”
......
王興北此話一出,在場王家長輩皆都紛紛出聲附和。
似乎已經認定了王小祖就是兇手一般,出言很是不遜。
“四伯,合計你們找了老半天,就找到了這麼一塊玉佩?然後就憑着這一塊玉佩就說人是我殺的?”
“真是可笑至極!”
王小祖此話一出,王興北等人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你...”
“大膽!”
“你小子還是這般沒有教養?居然敢和長輩這般說話!”
......
“諸位叔伯!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憑什麼因爲這麼一塊身份玉佩便要治我的罪?”
王小祖此刻表現得寸步不讓,絲毫沒有要認錯的意思。
雖然這個時代看重倫理綱常,長幼之分觀念甚是嚴重。
但他身爲現代穿越過來的人,又豈會看重這些?
“王小祖,你到現在還不認錯是麼?如今這王儉的身份玉佩都在你的院落中找到了,你還有何狡辯?”
“笑話!就因爲這塊身份玉牌在我的院落裡找到的就證明人失蹤了與我有關,未免有些可笑至極了吧?”
王小祖自然不會承認王儉失蹤的事與自己有關。
最起碼在沒有自保的能力之前,他是不會承認的。
“四伯,就因爲這塊身份玉牌那王儉不知何時掉落在我院落裡的,你就認爲他失蹤與我有關?那如果哪家小媳婦的兜肚被風颳到我院子裡,是不是就認爲我與人家也有一腿了啊?”
“住口!”
王小祖此話一出,當真是不管不顧。
當即惹得諸多長輩開口呵斥,確實是有些粗鄙不堪了。
“話糙理不糙!諸位長輩見諒!這些年一直做些粗鄙工作,爲人也就不拘小節了些!見諒見諒!”
王小祖自覺有些失言,當即朝着大殿內衆多長輩一一拱手,抱歉道。
“好一個話糙理不糙...”
就在王小祖話音落下之際,大殿內突然響了這道讚賞之聲。
衆人聽聞此言,皆都面色一怔。
尤其是王興北幾人眼神中都有些不可思議起來。
他們沒想到這個時候,老祖居然會爲王小祖說話。
“這些年倒是王家冷落了你小子...”
王戰天以爲王小祖事在抱怨這些年在家族中過得不好,內心也不免有些愧疚起來。
王小祖聽出了他話語中的意思,不禁有些腹誹,並沒接過話茬。
而這時,王興北等人也反應了過來,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剛剛他們都以爲老祖這是有意要維護王小祖,現在聽他這話的意思只是有些愧疚而已。
看明白這一點後,王興北嘴角上的冷笑不禁更甚了幾分。
“王小祖,你莫要再狡辯!什麼風也不可能將王儉的身份玉牌刮到你的院子中!”
“呵呵,什麼風都不可能麼?或許是某些人空穴來風呢?”
王小祖聽出王興北話語中的陷阱,自然不會接着他的話說。
表現出一副絲毫不以爲意的態度,陰陽怪氣的迴應了一句。
“空穴來風?你是說我們這些叔伯是要陷害你了?”
“小子怎敢怪罪諸位叔伯,只是和諸位叔伯一樣,胡亂猜測一番罷了。”
王小祖言語十分犀利,此話一出。
在場衆人再看他的目光,可都變得與之前大不相同了。
許多人眼中露出了震驚意外之色。
“咦?這小子恢復了修爲後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是啊,只能說他是原形畢露了。”
“你忘了他以前就是這個揍性!”
......
聽得周圍的低聲細語,王小祖絲毫沒有在意。
現在的他倒真的與七年前那個靈武國第一天才有些相似。
只不過比那時更懂得禮貌,更加圓滑了一些。
“大膽!王小祖,你休要在胡言!我等之前前去你所住的院落時,可是你二伯他親自翻找到的那枚身份玉牌!我等當時可都在場看的清清楚楚!”
王興北此話一出,王小祖心中頓感一驚!
他沒想到,這塊身份玉牌居然是王興西找到的。
當即目光便轉向了自己二伯那邊。
王興西見王小祖看了過來,臉上不禁有些無奈之色。
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王小祖見此,心思如電立刻急轉了起來。
“怎麼會是二伯找到的呢?二伯這幅神情不像是想要害我啊...這裡面肯定有問題!暫時先不要糾結這個話題了。”
王小祖覺得再糾結這個話題會對自己十分不利。
只是稍微一思考,他便轉醒了過來。
“哦?原來是二伯找到的,那又能說明什麼?”
王小祖有些裝傻充愣起來。
“王小祖,你以爲我們這些叔伯還能害了你不成?我們這麼做都是爲了你好啊!”
“如今你纔剛剛恢復修爲,就做出了這等大逆不道之事,殘害同族之人!這等罪名,任何人都保不了你!”
王興北說着一甩袖袍,面容顯得極爲震怒。
王小祖見到對方這等架勢,已然明白這是要強行將屎盆子扣在自己腦袋上了。
“爲了我好?就因爲一塊玉佩就要強行定我的罪了麼?我王小祖絕對不答應!”
王小祖纔剛把狠話放出來,突然便又被一旁衝上來的王雨抓住了衣領。
“你害了王執事也就罷了,如今又將我兒修爲廢盡!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王雨本身修爲便已經在築基期之上,手上力道自然是極大。
王小祖被他這麼一拉扯,立刻便察覺出不妙。
若是場面被他鬧得混亂起來,到時候自己哪還有辯解的機會!
當即腦袋一斷路,想也沒想便吼了出來。
“王博是讓王建龍父子廢去的修爲,你是不是傻?白白讓人當了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