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你MB,誰是東亞病夫等一下就知道了。”手越佑仁的話深深的刺激了耿一凡,讓耿一凡不禁破口大罵道。
“等下在賭局上就算豐船津太郎不跟手越佑仁賭命,自己也要和他賭JJ,誰輸了TMD就把小JJ切掉。反正手越佑仁說話挺像太監,自己就讓他變成真的太監。”耿一凡頓時在心裡下定了決心。
“八格”聽到耿一凡出口成髒,手越佑仁不禁也怒了起來,向身後的幾名黑衣手下,一招手,一個小弟就朝耿一凡衝去。
痛打小日本的機會,耿一凡是不會放過的。等那小日本衝到身前,衝出雙手要抓住耿一凡衣領的時候,耿一凡猛的快速一腳踢到了那小日本的頭部。頓時,那小日本就直挺挺地橫着倒了下去。
那小日本倒下去後,場面頓時一片寂靜,不管是黑龍會的人,還是櫻花會的人都吃驚的看着耿一凡。看來那一腳的威力真的是嚇到了他們這羣小日本。
過了一分鐘,手越佑仁才從震愕中反應了過來,並用一種仇恨的目光盯着耿一凡,但卻沒有再派人教訓耿一凡。應該是耿一凡的那一腳的震懾力,讓手越佑仁覺得自己這些個人,實是不夠耿一凡打的。
“田村會長,耿先生怎麼說也是我請來的客人,你這樣做是不是太不給我櫻花會的面子了。”豐船津太郎心裡雖然很贊同手越佑仁的話,但是被他的手下在自己家門口這麼一搞,面子頓時有點掛不住了。
“佑仁,你怎麼一點禮數也不懂了,快點向豐船會長道歉。”田村一郎假意對着手越佑仁說道。
“算了,道歉就不必了,只要不要再發生剛纔的事就行了。我不管手越會長你是否對耿先生看不順眼,但只要耿先生還在我櫻花會,我就一定會保他周全。”豐船津太郎見黑龍會的人不再讓耿一凡虐,就賣起便宜人情來了。
“小鬼子倒也挺狡猾的,這話聽起來是在幫我說話。其實,卻是在告訴黑龍會的人,老子人只要不在櫻花會了,黑龍會想怎麼動老子都行。MD,小鬼子的良心是大大的壞啊。”耿一凡一邊面帶微笑的向豐船津太郎點頭,一邊在心裡對豐船津太郎的話嗤之以鼻。
手越佑仁聽了豐船津太郎的話後,對着耿一凡陰笑了一下,彷彿在說“小子,等着瞧吧。”
看到手越佑仁的表情,耿一凡不由的翻了翻白眼,心裡暗道“世上怎麼有那麼多自以爲是人,小鬼子,你過得了今天再說吧。”
耿一凡、豐船津太郎、手越佑仁、田村一郎4人來到了爲耿一凡兩人對賭準備好的房間。
“田村會長,我們這次的賭局是爲了銀座大街和新宿區的利益分配而進行的。當然了,如果在賭局開始前想要加註也是可以的。至於注碼自然是不限了。”豐船津太郎笑眯眯地對着田村一郎說道,那樣子就是狼外婆在和小紅帽說話一樣。
田村一郎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шωш✿ttkan✿c ○
“豐船會長,我要是加的注,你們不敢跟的話,那是不是就代表我們黑龍會贏了?”手越佑仁陰陰地看了耿一凡一眼,然後對着豐船津太郎用怪異的聲調說道。
“當然了,規矩就是規矩,誰都不能破壞的。”豐船津太郎認真地說道。
“那好,這一把賭骰子我加註。我要和你賭一雙腳,不知道你敢不敢跟啊,東亞病夫。”手越佑仁先是對着豐船津太郎說道。接着,又用蹩腳的中文對着耿一凡用起激將法。
“耿先生,你看這?”豐船津太郎假裝爲難的對着耿一凡道。聽到手越佑仁要跟耿一凡賭雙腳,心中一喜“只要不是跟自己賭手,賭腳的,誰愛賭誰賭。”
“這注我接下了。不過,我也想加點注,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接呢?”耿一凡輕蔑的對着手越佑仁道。
“哼,我們大日本武士的教條裡沒有害怕這兩個字。說吧,不管加什麼,我都跟。”手越佑仁可不想被耿一凡給比下去。
“我加的注也很簡單,就是這把骰子不管誰輸了,輸的人都要跪在贏的人面前,自扇20個耳光,再大叫10聲‘我是禽獸,我是東亞病夫’。當然,你要是不跟的話,那這局是算是豐船會長贏了。”耿一凡看着手越佑仁微笑地說道。
手越佑仁往田村一郎看了一眼,見田村一郎點頭了,就對着耿一凡道“好,我跟了。我最喜歡看到被砍斷雙腿的人跪在地上痛苦的樣子。”
“所以,等下你就可以看到自己的慘樣,還可以看一輩子。”耿一凡不甘示弱地道。
“好了,兩位也不要再吵了,賭術上分高下吧。”豐船津太郎見手越佑仁還要回話,就開口說道。
賭局開始了。
結果大家也猜到了,只要是沒有湯姆遜的搖骰手法,就不可能贏得了耿一凡。就算現在是湯姆遜和耿一凡對賭骰子,最多大家是平手。
手越佑仁一臉死灰的坐在耿一凡對面發着呆。
“手越會長,你怎麼了?雖然輸了但你也別灰心,不就是一雙腳嗎,裝義肢不就行了。”耿一凡看着手越佑仁樣子心裡暗爽,不經說起風涼話來了。“哦,對了,等下咱們還要比麻將,那腳就暫時不砍了。但我加的那個注,現在你可以兌現了。”
“你~~你可不要逼人太甚。”手越佑仁心裡又怕又恨,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手越會長,你該不會是想不認帳吧?這樣你也太丟你們黑龍會的人了。”耿一凡說完還鄙視的看了看田村一郎。
“佑仁,願賭服輸。照剛纔說的去做,千萬不要在別人的面前丟了我們黑龍會的臉。”田村一郎道。
聽到田村一郎這麼說了,手越佑仁只能無奈站了起來,再慢慢的走到耿一凡面前,用力的跪了下來,噼噼啪啪扇起自己的耳光,然後大聲的叫道“我是禽獸,我是東亞病夫”。
打完耳光,叫完後,手越佑仁馬上從地上站了起來,腫着一張青中帶紫的臉,狠狠地盯着耿一凡。
“你現在的樣子和東亞病夫這4個字真是非常的配啊。”耿一凡故意氣着手越佑仁。
手越佑仁聽到耿一凡的話,臉氣得更綠了。可是誰叫自己剛纔輸了呢,要是去耿一凡的話,那一定是自討沒趣。所以聽到耿一凡在污辱自己,手越佑仁也只能悶不做聲,把那口氣嚥進肚子裡去。
接着是4人麻將,由屋子裡耿一凡4人打。
在開局前,手越佑仁又用兩隻手去加註了,希望能從耿一凡那裡把自己的雙腳給贏回來。
“賭手當然可以,不過我也要加個注。你剛纔在這裡說什麼都會跟,那我這次就賭小JJ。誰輸了就把小JJ給割了。”耿一凡把自己早做的決定給提了出來。“你想好了嗎?跟的話,那我們就開始了。”耿一凡看了看聽到賭小JJ臉色變得和綠巨人一樣的手越佑仁道。
“好,我賭了。”手越佑仁咬牙切齒、恨恨地道。
耿一凡4人上桌後,就開始洗牌了。耿一凡清楚的看到手越佑仁在洗牌的時候,用手法把一些牌都碼在了一起,再用骰子幫自己請到了莊家。耿一凡可不會讓手越佑仁就這麼輕易地出老千。在手越佑仁再一次擲骰子的時候,耿一凡偷偷的用內力改變了下骰子的點數,把本應該是手越佑仁抓的牌,改到了由自己抓那些牌。
“三索”
“七萬”
麻將賭局正式開始。
結果可想而知,手越佑仁又一次的成爲了輸家。
這兩場賭局,讓手越佑仁把手腳、小JJ都輸了出去,看到耿一凡又朝自己看來,不由的全身都顫抖起來了。
“恭喜豐船會長了,以後銀座大街和新宿區全都是你的了。”田村一郎見勢不可爲,也就放棄爭奪了,反倒是和豐船津太郎商量起手越佑仁手腳的問題來了。“您看我們佑仁的手腳什麼的,能不能用錢買回來。”
“這事啊,那你就要去問耿先生了。因爲手越會長可不是輸給了我,我可沒權利命令他。”豐船津太郎道。
“你想把東西買回去,當然可以了。至於價錢方面,只要我滿意了,那些零碎就讓它們繼續掛在手越會長的身體上算了。”耿一凡知道了田村一郎的目地,就隨意的說道。雖然話說得很隨意,但誰知道什麼價耿一凡才會滿意呢。這可比直接說個明確的價可狠多了。
聽到自己身上的零件有機會留下來,手越佑仁頓時眼冒希望之光的看着田村一郎。
田村一郎對手越佑仁點了點頭,讓他安心後,就對耿一凡道“那什麼價,耿先生纔會滿意呢?”
“既然你問了,那我就給你說個價吧。5億美金,它們就可以繼續長在手越會長的身上了。”耿一凡也不再繞彎子了,直接說了一個價。
“5億美金?是不是多了點。”田村一郎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