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沉船找了個遍後,除了那20只集裝廂,耿一凡就再也沒有找到什麼值錢的物品了。只是把巨型箭魚全部收進了聚寶盆裡,留下35只巨型箭魚看家,耿一凡就騎着‘箭王’回到了遊艘上。回到遊艇上後,耿一凡一擺手‘箭王’給回看家了。現在那艘沉船算是耿一凡的私人物品了,他可不想沉船被其它的生物佔據。
等‘箭王’回去後,耿一凡就把那隻小型保險箱從聚寶盆裡拿了出來。這是一個小型的密碼鎖保險箱,保險箱的質量不錯,隨着貨輪沉入了海底這麼久,只是在表面有一些鏽跡,整體沒有一點損壞的地方。
耿一凡對慢慢調對密碼打開這個保險箱可一點興趣也沒有,拿出魚腸劍,直接像切豆腐一樣把保險箱的門給切開了。耿一凡不會覺得這幾十年前的保險箱裡面還會有自爆裝置。
保險箱切開後,沒有耿一凡想像中的有海水從裡面流出來。看來這個保險箱的密封性倒是非常好的。
看到裡面沒有海水流出來,耿一凡心中一喜,這意味着保險箱裡的東西都能完好的保存下來。
保險箱裡的東西不太多,裡面放着有幾塊金磚、一些製作精美的金銀首飾、玉佩、白玉製成的鼻菸壺等等老物件。還有4把製作得非常精美的銅柄銀身鋼管的短火槍和一樣用油布包裹得非常嚴實的方塊狀物品。
看到這4把製作精美的火槍,耿一凡毫不猶豫的把它們變成自己的收藏了。之後,耿一凡就一層層的打開了包裹在方塊狀物品上的油布,油布打開後,出現在耿一凡面前的是一本有着藍色外皮的日記本,日記本外皮上用英文着一個名字——Luis George(路易斯·喬治)。
“原來這艘倒黴的沉船船長是一個Y國人。”耿一凡看到日記本上的那個英文名就笑着說道。因爲英國那邊取名字,老是一個名字重複用,世代用,爺爺用完孫子用。所以看到這個在Y國非常普遍的名字,耿一凡馬上就斷定這是一艘Y國貨輪了。
耿一凡翻開了日記的第一頁,馬上就被貼在藍色外皮背面的一張2寸的黑白照片給吸引住了,照片上是一個幸福家庭合照。照片裡的丈夫是一個穿着一套燕尾服,嘴裡叼着一個菸斗,長着兩撇小鬍子的英俊男人,他正摟着一名長得一頭金髮,穿着一套潔白晚禮服的美麗女人。而在他們的腳邊,則站有兩名長得非常可愛小男孩和小女孩,兩人正抱着他們父母的腿。而他們的父母正微笑着用手摸着他們的頭。
“看來,這個男人應該就是這艘沉船的船長了。真是幸福的一家,可惜天公不作美啊。”耿一凡感慨了一下,就接着看起日記本上的日記來了。
“我,路易斯·喬治是Y國皇家船隊的一名船長。今天我接到了一個命令,要我駕駛‘阿希拉’號去遙遠的東方,一個神秘、富饒、美麗的國度去運送一批物品回來。在接到這個命令時,我不由的遲疑了一下。我不捨得離開我美麗的妻子海倫和可愛的兒子傑森女兒愛琳娜。可做爲一名榮耀的皇家船長,有一種使命感讓我不得不離開我的妻子、兒女去一趟那遙遠的國度——Z國。我把這個命令告訴了我的那些年輕、強壯、富有冒險精神的水手們,他們一點都沒有爲了要到那個遙遠的東方國度而感到憂慮,反爾都非常興奮。因爲他們都聽說過,那個古老的東方神奇國度的傳說,那是一塊有着無數的財寶、美女富饒土地的傳說。如果能在那片土地上得到一些財寶,那這些小夥子們都能成爲富翁,也許還能成爲貴族。我看着他們興奮的樣子,心裡卻不由的產生一種不祥之兆。1925年5月7日”
“三天後,我和我的200名水手出發了。出發前我看到我美麗的妻子在流着淚爲我送行,我使勁的對海倫招了招手,然後轉過頭去,我不想讓海倫看到我流淚的樣子。1925年5月10日。”
“我們在海上航行了幾天,天氣都很好,沒有碰到什麼風浪,這倒也算是一個好兆頭。手水們都在樂此不疲的談着這次到Z國希望能發大財之類的話,這也讓我懸着的心也慢慢的放了下來。1925年5月17日。”
“可能是上帝不會讓不信仰他的人這麼好過的,就在我們出海後的第十天,海上突然狂風大作,暴雨狂下。就是算號稱皇家船隊中最大最堅固的‘阿希拉’號,在大自然的威力之下,也顯得那麼渺小。狂風捲起的巨浪,把‘阿希拉’號像玩具一樣拋來拋去,面對大自然的威力,我們除了儘量的控制不要翻船外,就是不停的向上帝進行虔誠地祈禱。可能是上帝聽到了我們這些罪人的祈求,狂風暴雨在持續了一夜後,第二天早上終於停了,天空也放晴了。劫後餘生的我們,不由的抱在一起痛快的叫了起來。1925年5月21日。”
“從這次過後,船上的水手也包括我都成了虔誠的基督教徒,我們只要一有時間就把聖經拿出來頌讀。這樣一來,我們平安的在海上航行了一個月。1925年6月10日。”
“可是上帝也不可能總是照顧着我們,這一天撒旦終於又找上了我們。今天,已經是第三名水手高燒不退了。船上的藥品,對他們三人都沒有用,他們還在發着高燒,嘴裡還不時的說着兩句聽不懂的話。水手們看到這情況,都非常的害怕,害怕這種病傳到他們的身上。終於,我做出了一個沒辦法的決定,爲了不讓這種病在船上傳染開來,我下令把生病的三名手水丟下船去。這個決定雖然非常不人道、非常殘忍,但爲了船上所有沒有生病的人的安危,我只有發出了這個命令。1925年6月13日。”
“出海是寂寞的,是枯燥的,也是危險的,尤其是長時間的在海上航行,要是忍耐不了的話,那是非常危險的。幸好水手們都有着一個發財的意念在做着支撐,不然,那些暴燥、衝動的水手一定會在船上鬧事的。不過,又一個危機出現了,我們的食物不夠了。我在出發以前已經做了非常充分的準備了,食物、食用水,蔬菜、水果。可是長時間的在海上航行,那些蔬菜、水果、食用水都大大的減少了。按照這個航行速度,還沒有到達Z國食用水就已經會喝完。到時,我們就只能一個個的渴死。想到這裡,我開始給水手們定量了。雖然,水手們都不大同意。但我是船長,又爲了保住一條命到Z國去發財,水手們都只能接受了。可是我不知道這樣一來,竟然引發了水手們的爭鬥。1925年7月29日。”
“水手們的食物我可以控制,可是當他們爲了食物而爭鬥時,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了。爭鬥起因是由兩名水手對賭食物而引發的,漸漸的這種賭博方式改爲了比鬥,之後就演變成的派系之間的爭鬥,等我以船長的名義制止他們時,已經有12名水手在這次爭鬥中失去了生命。由於船上沒有防腐的東西,所以這12具屍體,只能又拋入了大海。之後,我下達了一條命令,水手之間爲爭食物的爭鬥是制止不了的,那就允許水手們爭鬥,但是卻不能有傷亡。要是有誰打傷人或打死人,那就會被‘阿希拉’號所放逐。在我下達了這條命令後,船上纔沒有了打鬥,但小磨擦卻慢慢變多了。既然不會鬧事人員傷亡,那我也就不去管他們了。1925年8月23日。”
“從那天的爭鬥過後,船上的水手就爲做了兩派,一派是大副的人,一派是二副的人。兩派之間經常進行一些賭鬥,贏來的食物再由大副和二副分配給下面的水手們。雖然,水手們都分做兩派,但他們卻根本不敢違揹我的命令。因爲我畢竟是皇家指定的船長,要是他們敢違揹我的命令,那就等於違背了Y國皇室的命令,這不是他們擔得起的。既然,水手們有人管着,那我也樂得輕鬆了。1925年9月2日。”
“我們在海上一共航行了5個多月。今天,我們終於看到陸地了。這一刻,不管是大副的人,還是二副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相擁起來。水手之間的矛盾,在海上航行了5個月後第一次看到陸地時的這一刻完全消失了。這一刻我也非常興奮,我親吻着海倫和孩子們的照片,在心裡說道,我安全的來到了東方大陸了,你們請放心吧。1925年10月25日。”
“又過了8天,我們終於抵達了Z國SH這座城市。在這裡我們受到了Y大使館的人熱烈的歡迎。他們爲我們準備了盛大的宴會,宴會上美味的食物,漂亮的姑娘都讓我應接不暇。1925年11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