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猴子,這件事你做得不錯,這個功勞給你記下了。”海哥淡淡的道。
“謝謝海哥,謝謝海哥。”‘猴子’滿面喜色的連聲道謝。
“那他的那輛車是什麼樣子的?”海哥接着問道。
“他那輛車超大的,好像裝甲車一樣,我好像在什麼電影裡看到過,不過一下子記不起來了。”猴子摸着頭道。
“是不是這輛車?”海哥拿出了一張照片,上面正是那輛‘騎士十五世’。不過看拍攝的時間,卻是在陳來富把車送給耿一凡之前。
“對,對就是這輛車。海哥你怎麼有這張照片的?”猴子奇怪的問道。
“不該你知道的就不要問那麼多。你先回去吧,還有叫兄弟們先不要動手,聽我的命令。”海哥用手指輕輕的頂了頂鼻樑上的眼鏡,神情凝重的道。
‘猴子’聽到海哥這麼說後,趕緊的走了出去。
這時,海哥懷裡的妖豔女子對着他嬌聲說道“不就是一個賣魚的,值得海哥你這麼慎重對待嗎?”
“耿一凡他可不是一個普通人,僱主當時就說了不能傷人,只能砸店。我本來不想接這個活的,可對方的身份又讓我不能不接。到現在我才知道這20萬塊錢不是這麼容易拿的。這次僱主可是給我出了個難題。”海哥嘆了口氣道。
“海哥,那個叫耿一凡的來頭真那麼大?連你也拿他沒辦法嗎?”那個妖豔女子驚訝的問道。在她的心裡海哥遇事一直都是勇往直前,從沒有猶豫不決的時候,可是今天卻顯得信心不足,這讓她對耿一凡的身份好奇起來。
“不是耿一凡的來頭大,而是這輛車的來頭大。”說完海哥就把照片給妖豔女子看。
“如果他不是和這輛車的主人有關係,捏死他像捏死一隻螞蟻樣簡單。”然後海哥恨恨的說道。
“這輛車不就是特別點嗎?難道這車的主人是一個海哥你認識卻惹不起的大人物的嗎?”妖豔女子看完照片後繼續問道。
“你猜對了,我真的是惹不起他,也不敢惹他。”海哥像回憶一般道,“在我剛出道時,他就有如巨人般屹立在我的面前。到如今我雖然混出了點小名堂,可是看到他卻還像看巨人般,所以我纔不也惹他,甚至連他的朋友我也不敢惹。”
“可是現在你已經答應僱主了,還收了錢。如果現在反悔,我們想必在白城也待不下去了。畢竟這裡是他的地盤。”妖豔女人道。
“我知道,所以現在我才猶豫不決不知怎麼辦纔好。畢竟得罪那一邊都不好。”海哥苦惱的道。“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妖豔女子問道。
“我只有親自去一趟耿一凡的店了,去店裡跟他把事情說清楚和道個歉。”海哥堅定的道。
“那等下我陪你一起去。我倒想看看那個耿一凡到底長得什麼樣了,是不是真的有三頭六臂。”妖豔女子道。
“你還是不要跟我去了,我一個人去會顯得比較有誠意。”海哥聽完妖豔女子的話,本來還想帶她去的,畢竟有個美女在場氣氛也好點。但再一想自己是去賠罪的,還是一個人去好點。
妖豔女子見海哥已做出決定,也不再說話了,只是眼神中露出不甘。
海哥放開妖豔女子,走到鏡子前把衣服整理了下,又扶了扶金絲眼鏡。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個成功人士,和黑道大哥可真沾不上邊。接着就開着寶馬X5向耿一凡的水產店駛去。
車子在水產店外面停下了,海哥就走了進去。
店裡只有耿一凡一人在看店。看到海哥走進店後,忙站起來道“老闆,想要買點什麼?”
“這位一定是耿老闆吧。我叫鄭海,今天來是專門給你賠罪的。”鄭海道。
“賠罪?我們好像不認識吧。”耿一凡道。
“你的店門是我派人砸的,所以今天我是來賠罪的。”鄭海也不再廢話,直接把砸店的事說了出來。
“爲什麼要砸我的店,我們應該沒什麼仇吧。”聽到鄭海說是他砸的店,耿一凡冷泠的道。
“對,我們沒有仇,我也是受人所僱的。今天來到這裡也是想把這件事情的原由告訴你,再賠償你的經濟損失。希望耿先生能理角我的難處。”鄭海道。
“說吧,僱你的人是誰,只要你把他說出來,我會既往不咎的。”耿一凡道,“也許以後我們還會成爲朋友。”
“說我是會說的。只不過在說這前我想先問耿先生你的一個問題。”鄭海道。
“問吧。”耿一凡道。
“請問耿先生你和陳胖子是什麼關係?”鄭海問道。
“我們是好朋友。快把主謀說出來吧。”耿一凡道。
“是樑志國給了我20萬,讓我乾的。本來我不想接的,可是他是白城的公安局長,又說只是要砸店,又不要傷人。我沒有辦法才答應他的,畢竟我和兄弟們現在都在他的地盤上討活。”鄭海把事情的經過說給了耿一凡聽。
“那你一定是發現了我和陳胖子的關係,才決定來找我談的吧。”耿一凡聽完後道。
“是的,我可不願得罪陳老闆的朋友,所以今天才來說清楚,希望能得到耿先生的諒解。”鄭海誠肯的道。
“當然了,我說過只要海哥把主謀說出來,就一定會既往不咎的。”耿一凡笑着道,“不過,海哥你到這裡來,不會是這麼簡單告訴我這件事的主謀是誰吧。”
“耿先生真是慧眼如炬,我還真有件事想和你合作。”鄭海眼中精芒一閃,嘴上卻捧了耿一凡一句。
“請說”耿一凡道。
“那樑志國想整耿先生,一定是和你有仇吧。”鄭海道,“而現在我也把他給供了出來,他也一定不會讓我好過的。我們不如趁這個機會把他給整下臺,不知耿先生意下如何?”
“我也想讓他下臺,不過卻也不知道從何下手,做這件事一定要師出有名。”耿一凡無奈的道“他兒子樑天做出的壞事和他可沒關係,他可以撇清。這次砸店的事也是你們做的,他也可以否認的。”
“耿先生放心吧,我既然說了要對付他,自然有辦法。”鄭海道,“所謂上樑不下下樑歪,做兒子的壞成這樣,他當老子的也好不到哪裡去。”
“聽海哥這樣說,想畢已經掌握了樑志國的犯罪證據了吧。”耿一凡笑着對鄭海道。
“樑志國雖然很謹慎,做什麼事都沒有留下痕跡。但此人卻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就是喜歡把他自己做的事都記在日記本里,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都會留下一樣最有意義的物品來做記念。當他每次看到這些東西時都會變得很興奮、很有成就感,真是個變態的嗜好。”鄭海道,“他把這些東西都鎖在自己家裡的保險櫃裡,只要我們把那些東西偷到手,那他樑志國還不完蛋。”
“你這個消息來源可靠嗎?”聽完耿一凡問道。
“放心吧,這個消息絕對可靠。這消息是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得知的。”鄭海道。
“海哥,畢竟這是件大事,你就跟我清楚的說一下吧。”耿一凡謹慎的道。
鄭海見耿一凡謹慎的樣子,就把消息的來源跟耿一凡說了一遍。
原來是兩年前,鄭海還在吉安市,他的一個小弟收帳時,一名少婦還不了錢,說她自己是白城公安局長樑志國的情婦,讓鄭海他們再給她點時間籌錢。當時鄭海聽了後,就覺得一個公安局長在外面竟然包養二奶,肯定還有別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自己掌握了這些秘密,那樑志國還不得對自己言聽計從,所以就叫手下裝小白臉去勾引那個少婦。那少婦也是個水性楊花的主,哪經得起鄭海的精心安排,很快就和鄭海的手下好上了,在牀上把樑志國的秘密說得個一乾二淨。
而後“打黑”就開始了,鄭海也就躲到了白城來了。由於風聲一直很緊,所以鄭海一直都沒有去偷那些東西。可是這時樑志國卻逼着鄭海去對付耿一凡,沒辦法鄭海只有把樑志國的秘密說出來,來打消耿一凡心裡的懷疑。
“原來是這樣,那這件事海哥你自己就可以辦到,爲什麼還要和我合作。我對偷可不在行啊。”聽完後耿一凡道。
“我當然不是要耿先生去偷東西。只是那樑志國應該也貪了很多錢,到時我們把東西偷出來後,錢我們一半。到時只要耿先生把它們交出去就行了。畢竟如果是我去交的話,以我的身份可能早就被抓了。”鄭海道。
“嗯,可以。那海哥你們還是快點行動吧。樑志國、樑天這對父子我早就看不順眼了,越早除掉他們越少人受害。”耿一凡道。
“那好,我等下回去就去做準備。樑志國這幾天也不知怎麼了天天往醫院跑,剛好給了我們最好的機會。耿先生,行動時我會告訴你的,你就在這裡等好消息吧。”鄭海說完,要了耿一凡的電話就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