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沒有認出你的鷹爪功?”李彪問道。
“應該是認出來了。”耿一凡道。
“既然認出了你打的是鷹爪功,他還和你動手,明顯是不給我面子了,不給我面子自然也是不給我們老闆的面子,這事我一定會告訴老闆的。”李彪道,“耿兄弟,你也不要再說了,這事關老闆的面子,也只有等老闆自己去處理了。你還是和我一起去和老闆說說吧。”說完就拉着耿一凡出了練功房。
“李哥,不用這麼急吧。你是不是想找這個藉口,好過去討酒喝啊。”耿一凡試探道。
“呵呵,被你看出來了。不過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最主要的還是他竟然敢找你的麻煩,顯然是太不給老闆面子了。”李彪氣憤的道,“我也正愁找不到原因到老闆那裡去,就賴皮蛇算你倒黴了。”
耿一凡三人來到了陳來富的書房外,從書房裡透出了一股酒香味。李彪聞到了酒香味,精神馬上好了起來,然後敲了下門。
“誰啊?”房裡傳來陳來富的聲音。
“老闆,我是彪子,耿兄弟和我有事情要和你說。”李彪在門外說道。
“那你們快進來吧。”
耿一凡三人推門走進了書房,房內充滿着‘猴兒酒’的酒香味。連陳美芝也用力的吸了一口氣。
香味是從放在桌子上的兩隻古香古色的酒瓶和兩隻同樣是古香古色酒杯裡散發出來的。耿一凡看到那兩個酒瓶,不由的笑了。“想不到豪氣的陳來富,在面對着‘猴兒酒’這種稀世珍品時,也變得小氣了。”
李彪看到桌上的兩瓶酒,不由的嚥了口口水。
萬全看到李彪的饞樣,不由的拿起了酒瓶,對着陳來富道“陳兄,你現在有事,那我也就不打擾了。下次有事打個電話就成了。”
“那我送送你吧。”陳來富聽到萬全要走,忙站起來說道。
“不用了,你忙你的吧,你還怕我迷路啊。”說完萬全拿着那瓶酒,就向房門走去。
“那萬兄,路上小心,我就不送了。”陳來富道。
萬全也不說話,只擺了擺手,就開門出去了。
“好了,彪子,你也別看了,跟我說說到底是什麼事吧?”陳來富道,“一凡啊,這可都是你的酒惹得禍,看你把我的得力保鏢饞成什麼樣了。早知道,你就不應該把酒送給彪子,應該把那瓶酒送給我,讓我把那個禍害消滅。”
陳來富的話把耿一凡說得是哭笑不得。
“老闆,事情是這樣的。那條賴皮蛇竟敢找耿兄弟的麻煩,顯然是不是您放在眼裡啊。”李彪看着桌上放着的那瓶酒,又咽了口口水說道。
“賴皮蛇?他是誰,我認識嗎?”陳來富想了一下說道。
“就是那個眉頭上有道疤,每次見到您都點頭哈腰的那個,他還有個叫阿超的手下,會兩手洪拳,您記起來了嗎?”李彪見陳來富已經忘了,就提醒道。
“哦,是他啊。我記得他好像還爲我們打發過幾只蒼蠅。”陳來富在李彪的提醒下回想了起來。
“一凡,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你跟我說說。”陳來富問道。
耿一凡就把同學聚會,吳學文受辱,然後僱使蛇哥派人找自己麻煩,再後來自己到蛇哥的家,與阿超打鬥,最後得知道主使是誰的事說了出來。
一旁的陳美芝聽到有人拿刀砍耿一凡,趕緊的抱住了耿一凡的胳膊。
“這樣說來,賴皮蛇他一直都不知道你和我的關係。”陳來富道。
“應該是這樣吧。”耿一凡道。
“但是耿兄弟可是和阿超交過手的,他們應該認得你的招式和我的差不多啊。”李彪道。
“好了,彪子,不要再說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陳來富道,“你幫我給那個賴皮蛇打個電話,讓他來這裡見我。”
“陳哥,你不是要找他們的麻煩吧。”耿一凡道,“李哥又怎麼知道那蛇哥的電話號碼?”
“一凡,我知道這件事他們也是受僱於人。不過,既然他們敢找你麻煩,說什麼也要給他們點教訓,也讓他們來認識認識你,給你賠罪。”陳來富說道,“還有,在吉安市這裡還沒有我找不到的人。一凡,你就放心在這裡等他們過來向你賠罪吧。”
“看來陳來富在吉安市的能量真的很大,竟然說只要想找人就沒有找不到的。”耿一凡心是暗道。
不一會兒,就聽到李彪說道“賴皮蛇嗎?我是李彪,陳老闆叫你馬上過來見他,你應該找得到地方的。不要讓我們久等啊。”
“老闆,事已辦妥。”說完就死死的叮着桌上的酒瓶。
“好了,別看了,拿去喝吧。不要讓我看到你的饞樣了。”看到李彪的饞樣,陳來富不爽的道。
聽到陳來富的話後,李彪快速的拿走了桌子上的那瓶酒“老闆,那我就出去等他們了。”說完拿着那瓶酒就出去了。看來只要有酒喝,李彪可不管陳來富爽不爽了。
看到李彪那個樣子,陳來富不禁搖了搖頭,然後道“一凡,你看你的酒魅力可真大。但就是太少了。”
“少纔會顯得珍貴嘛。”耿一凡笑着道,“其實,我在找到這種‘黑果酒’時,也得到了一張‘黑果酒’的配方,只是那配方里記載的最主要的一種材料,現在已經找不到了。所以這種酒再釀造的話,也達不到現在這樣的味道了。”
“啊,竟然還有配方。一凡,你可瞞得我好苦。”陳來富聽到有配方,精神一振,連忙問道,“那種材料是什麼,我看下能不能找到。”
“是一種叫‘酒果’的東西。它的功效是能提升酒的品質。”耿一凡道,“如果能找到了話,那我就能釀造‘黑果酒’了。”
“好,我爲了以後能喝到‘黑果酒’一定會派人打聽的。”陳來富道。
“對了,陳哥,你能不能幫我弄個瑞士銀行的帳號。”耿一凡突然想起來自己不是想搞個瑞士銀行的帳號嗎,忙問了下陳來富。“國內存款還是不太方便。”
“小事一樁。我等下就幫你申請一個帳號。”陳來富笑着答應了下來。
耿一凡見陳來富答應下來,連忙道謝。心裡暗道“這有了瑞士的帳號,以後做什麼事也安全多了。”
話分兩頭說,這邊耿一凡他們談得高興。蛇哥那邊氣氛就有點不對頭了。
“咦,那個陳老闆,怎麼突然說要見我和阿超這兩個小人物呢?還是由他的得力保鏢李彪打過來的。不過,聽李彪的語氣好像有點不對勁,難道是我們有什麼地主得罪了他?”蛇哥掛了電話後,邊叫阿超準備車子,心裡邊暗道。
突然蛇哥像想到了什麼,但還是抓不到重點。這時阿超的一句話提醒了他。
“蛇哥,車子準備好了。阿超把車子停好後,就走進來叫蛇哥,也不知道陳老闆讓彪哥給打你電話叫我們倆過去有什麼事?”阿超邊往外面走,邊自言自語道。
“對了,李彪使的就鷹爪功。昨天來的那個叫耿一凡的也是使鷹爪功的。看來那個耿一凡一定和那個李彪有關係。”蛇哥聽到阿超的話突然想到了重點。
“阿超,我問你件事。”蛇哥想到一種可能就向阿超問道,“昨晚那個耿一凡使的鷹爪功和李彪的鷹爪功是一個路數嗎?”
“是啊,還真的很相似啊。”阿超回想了一下道。
“看來,我們這次還真的被那個吳學文給害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那個耿一凡一定和李彪脫不了關係,很有可能還和陳老闆有關係呢。還好,當時我們也算沒有太得罪他,希望我們能逃過這一次吧。”蛇哥嘆了口氣,爲自己貪心後悔了。
“我看那個耿一凡也是挺好說話的,不然不會再和我比試中處處留手。到時,我們只要認錯的態度好,我想他一定不會追究的。”阿超在一旁邊開車邊說道。
“但願是如此吧。”蛇哥憂慮的說道。
車子很快開到了陳來富的豪宅前面,蛇哥兩人不把車子開進,就在外面下了車。然後一路小跑,來到了李彪面前。
“彪哥,不知道陳老闆找我們有什麼事?”蛇哥問道。
“老闆有幾句話要告訴你,你們跟我來吧。”說完,李彪就帶着蛇哥兩人往大廳走去。
李彪帶着蛇哥兩人進了大廳後,蛇哥就看到耿一凡坐在沙發上,正和陳來富談得正歡。頓時,就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腳肚子也有點以抖了。
“你來了。你應該知道我找你是爲什麼事。”陳來富看到蛇哥進來後,說淡淡的說道,“雖然你原先不知道一凡和我的關係,但這件事畢竟是你惹出來的。雖然一凡不想再追究,但事關我的面子,你也應該給我個交代。”
“謝謝陳老闆,謝謝耿先生。”蛇哥聽到耿一凡不原再追究了,精神馬上大振連忙道,“昨天我也是豬油蒙了心,有眼不識泰山,才冒犯了耿先生。這次的事,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好,蛇哥,那我就等着好消息了。”耿一凡聽出了蛇哥話中的意思,笑着說道,“記住不要弄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