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一巴掌扇在他的後腦勺上:“好好說話,超市多少錢一斤?”
奧偉無所謂的揉了揉腦袋:“我女朋友喜歡吃這個,只要超市裡面有賣的她就會買,記得上次買的是三十元一斤。”
于飛聽到後很是驚訝,就這小時候地裡常見的東西現在能賣到三十,太不可思議了。
奧偉沒有在意他在想什麼,繼續的說到:“有時候甚至還不止這個價格,最貴的說是什麼進口的,要一百多一斤。”
啥玩意?這還有進口的?
“蒙人的吧?就這玩意還有進口的?從哪個國家進來的?”于飛這會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很貧窮!
“據說是從Y國還是哪裡來着?我記不太清楚了,不過反正是進口的。”奧偉撓了撓腦袋說到。
“外來的和尚好唸經啊!”于飛感嘆道,只要是跟進口搭上關係的東西身價立馬暴漲
“咱們種還是不種啊?”奧偉見狀問道。
“種,咋不種咧?以後再交給你一個任務,每天去搜尋成熟的燈籠果,先說好,不是讓你吃的,是留種用的,回頭弄到育苗室試試。”于飛說到。
“咋又是我?”奧偉苦着臉說到。
“不是你難道是我?”于飛說到:“既然這個方法是你想出來的,如果以後真的產生了收益,不會少了你的好處的。”
“真的?”奧偉瞬間眼睛發亮:“什麼好處?”
“真金白銀的好處。”于飛沒好氣的把他湊上來的臉一巴掌給推回去。
“我明白了,以後這件事就交給我了。”奧偉拍着胸脯保證到,說完就跑進屋,不大會拿了一個袋子就往外跑。
于飛一頭的黑線,你說你找就找吧,幹啥拿個化肥袋子,你是打算把整個袋子裝滿嗎?
……
回到屋裡拿出手機,打算上網查詢一下關於的燈籠果的信息,這種小時候常見的野果自己似乎瞭解的太少了。
燈籠果,別名:小果酸漿,打頭泡,燈籠草,鬼燈籠,有的地方稱爲姑娘果,屬於醋栗科茶蔍屬多年生灌木。
株叢高1.2米左右,果子是一個套着燈籠型莢子的小圓果,比拇指大一點,裡面有很多小籽。未成熟時味極酸,成熟後呈黃綠色,完全成熟後呈紫紅色,非常甜,可以用來烤果餅,做果醬。
燈籠果花朵燈籠果原產秘魯和智利,但是並不是什麼重要得產品。當地人隨便吃一點,偶爾也在菜市場看到。但是被廣泛的引入各熱帶和亞熱帶地區,所有番茄可以存活的地方都可以種。
果醬和罐頭是居民的常用品,也經常出口。中部非洲國家,如加蓬,也有小型果園。
燈籠果果實營養豐富,富含VC和胡蘿蔔素,還含有鐵、磷、鉀、鈣等微量元素,現代醫學認爲燈籠果能利咽化痰,可治咽喉腫疼肺熱咳嗽等。
民間偏方認爲燈籠果根煎服對肝炎治療有特效,用其與茶同飲能明目清腦,穩定血壓,久服無頭暈只憂。
還有這功效?于飛摸了摸下巴,自己小時候怎麼沒有聽大人說過?難道說這又是哪個磚家發現的?耐着性子繼續看下去。
後面還有說什麼美容之類的,于飛自動忽略,無論什麼,只要有點藥效的東西都能被一些人給冠上美容的功能,好像不能美容的產品不是好產品似的。
……
把手機放下,往牀上面一趟,意識進入到空間裡面,竹屋周圍種下的燈籠草看起來還不錯,用湖水給澆了一遍之後就沒有再管它了,以後讓它們自由的發展繁衍。
空間裡面各類的中藥材已經長的十分的茂盛,以後可以打着農場的種植的旗號出售,反正誰又不會真的來實地考察,就算來考察,自己農場種的真的有,也不怕。
對了,作爲掩飾,育苗室裡面的藥材種苗可以移植到葡萄大棚了,還有,葡萄苗可以種植了,這樣一想事情還真有點多。
出了空間在牀上躺屍了一會,不得不起來了,這是今年最後一次忙碌了,等把這件事辦完,年前就沒有啥事了。
掏出手機給村支書打個電話:“喂,叔,跟你商量件事……”
……
一輛卡車轟隆隆的開進農場,上面裝滿了葡萄幼苗,一個小夥子從駕駛室跳了下來,走到于飛身邊:“于飛於老闆是吧?”
“老闆不敢當,不過我就是于飛,你看人挺準的。”于飛笑着說,這小夥子還挺有眼力的,自己身邊這麼多人一眼就認出來自己是老闆,心下有點小小的得意。
“咳咳,來的時候老闆給我介紹了。”小夥說到。
于飛的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你老闆介紹就介紹了,但是你咳嗽兩聲是啥意思?
沒有管于飛在想什麼,小夥繼續說到:“一共是兩千株幼苗,另外怕路上和裝卸的時候有什麼損壞的,我們老闆多發了一百棵,一共是兩千一百棵,您看需不需要清點一下。”
“不用了,我相信你老闆的人品。”于飛跟他們老闆見過幾次面,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轉身對旁邊的村支書說到:“咱們這就開始?”
“你是老闆你問我?”村支書的話讓于飛噎了一下。
我這不是尊老愛幼嘛!再說了,這人都是你找來,幹什麼不都得給你面子嘛!
“到車上幾個人,先把幼苗給卸下來,車下面再去幾個人幫忙,其餘人去大棚裡面。”村支書沒有管于飛是怎麼想的,開始招呼着身後的一羣人。
一羣人自發的分組忙碌起來,各種聲音此起彼伏,一瞬間整個農場猶如活過來一般。
于飛進到大棚裡面,跟他們把株距還有行距說清楚之後,就沒有在管他們,都是幹農活的老手,一法通萬法通。
“要是把葡萄種完還有時間的話,順便把那些石柱子給豎起來,以後搭架子也方便。”于飛找到正在做指揮的村支書說到。
“行了,我知道了。”村支書今天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一直對於飛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叔,你這脖子上咋有個印子,咋回事?”于飛注意到他的脖子上似乎有個長長的紅印子,一直延伸到衣服裡面。
“哪?”村支書有點慌張的問道。
于飛指了指那道印子,村支書急忙緊了緊領口說到:“早上穿衣服不小心颳了一下。”
恩?原本沒有什麼心思的于飛這會活泛了,自己刮的?怎麼越看越像是被撓的?
想着村支書媳婦,也就是自家那位嬸子的脾氣,于飛漸漸的露出一副賤笑:“叔,昨天睡的好不好?”
“好,咋不好咧?”村支書隨口回答到,隨即又說到:“我這是自己刮的,自己刮的,你看清楚了。”
“是是是,我看清楚了,是自己刮的。”于飛連忙笑着說到。
村支書黑着一張臉嘴裡咕噥着不知道些什麼。
“你這刮的也太技術了,怎麼刮成一個爪印的,你教教我,回頭我也刮一個。”于飛稍微躲遠點問道。
村支書就算再笨也知道自己被眼前的小子笑話了,一張臉頓時就跟個鍋底似的,深吸了一口氣:“來來來,你到我跟前來,我告訴你是怎麼刮的。”
“沒事,站這我能聽得到。”于飛又稍稍的往後退兩步,做出隨時逃跑的準備。
村支書左右瞅了一下,抄起一個稍微粗一點的葡萄苗衝了上來。
于飛轉身就跑,一邊跑還一邊笑着喊道:“那一棵就是十好幾塊錢,不能那麼糟蹋了啊,你好歹換個趁手的工具啊!”
村支書在身後猶如一個憤怒的公牛一般:“別說是十好幾塊錢,就是幾百塊錢的東西我今天也得抽你。”
在極力逃脫村支書的追殺的時候,于飛的腦海裡忽然冒出了一句話:裝完逼就跑真TM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