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拓跋飛燕身後的衆人,個個臉色脹紅,怒氣在內心裡逐漸的燃燒起來!
拓跋飛燕可是拓跋家族的未來,而且美得不可方物,性格清冷孤高!不知是多少碧波城男人夢裡的情人。
沒想到有朝一天,竟然在自己家族的地盤,被人以此種方式所威脅。
隨從拓跋飛燕進入北海的衆人,感覺到屈辱和羞愧,無奈和不甘。
但是,望着張凡凌空懸浮,在沒有修仙靈氣的地方,卻如一個修仙者一般,給人以無窮的震懾和恐懼。
他們也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是雙眼噴火地盯着張凡,憤怒的無以復加。
張凡向來不喜高調,本想要潛入到秘境之中。悄悄的拿完東西就走!
不過在進入到秘境之後他就感覺到,此處地方之所以能被打開,並不是因爲咒術和咒語!完全是因爲拓跋飛雁的特殊血脈!
或許這也是爲什麼,拓跋飛燕身份高貴,卻不得不冒險進入到這樣險地之中。
而且張凡向來不做虧本的買賣,既然需要拓跋家族血脈,來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偏偏如今的拓跋飛雁,深受重創瀕臨死亡。
他也只好網開一面,勉爲其難的和拓跋飛燕做個交易。
“拓跋飛燕,想好了沒有……本尊可沒有什麼耐心了!”
張凡依舊冷漠無常!
似乎看不到下方人的憤怒!
拓跋飛雁的眼中由原本的決絕和驕傲,逐漸變得散漫和無神。
最終略顯暗淡,向前邁出了輕微的一小步!
一瞬間,衆人的目光聚集在拓跋飛雁的身上。表現的都有些不忍!
畢竟拓跋飛雁做出這樣的決定,也和他們能否走出這裡有極大的關係。
“你想做什麼!”拓跋飛雁咬着牙關問!
張凡笑了笑:“就如你所想的那樣,本尊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爲奴爲婢還不夠。把你的命,賣給本尊吧!”
他攤開手,掌心之中二十幾枚續命珠子,便是飛向了拓跋飛雁。
與此同時,那些珠子之上閃爍着特殊的烙印,顯然正是天地當鋪的拘束手段。
望着如此多的續命珠子,人們都驚呆了。
他們耗盡了心力,不知花了多少條人命的代價,也才帶回去幾顆而已。如今張凡一出手就是這麼大的手筆。當然讓這些普通人震撼有感覺到驚恐!
拓跋飛雁也同樣如此,站在原地頓了幾秒,最終還是伸手接過了那些珠子!
將所有的珠子服用之後,拓跋大小姐身上的毒素在迅速消退,氣息也逐漸平穩。
感受到力量回歸體內,拓跋飛燕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也感受到,在自己的靈魂深處,產生了一種禁錮力量。
只要將目光聚焦在前方的男人身影上,內心中便會產生無盡的服從,和不敢冒犯的警告。
這使得拓跋飛雁,驕傲的心被打得粉碎。
終於吐出一口長氣,清冷的聲調裡帶着恭敬,開口說:“主人,不知道你想要我做什麼。”
親口聽到拓跋飛燕稱呼嗯張凡爲主,在場的衆人眼神中都閃過了悲哀和無奈。
張凡冷漠的擡起頭:“你很特殊,能用血脈之力,打開這處秘境的上部空間。我需要裡面的東西。”
拓跋飛燕走進幾步:“這裡還有隱藏的地方!”
張凡點點頭:“你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否則的話,你們家族不會落魄到被龍族所掌控。”
張凡並未開玩笑,擁有上古魔族之主的傳世珍寶,哪怕只有一件,也可以在三界之中擁有赫赫威名,門中人才,數不盡數。
可惜的是,拓跋家族的傳承很顯然斷了。
後來雖然接續上了,卻因爲時光過於久遠,家族已經來到了一個非常沒落的局面。
連祖先留下來的寶藏都無法打開,不可謂是一種悲哀。
但張凡並沒有像拓跋飛燕解釋,而是極爲霸道的從空中降下,伸手攬住了拓跋飛雁纖細的腰肢。
緊接着,他抱緊了拓跋飛雁,以極快的速度向着空間上層的星空方向衝了進去。
這一幕被下方衆人看在眼中,紛紛顯得有些擔憂!
大小姐,放下了驕傲拯救了他們。不知會落到怎樣的下場。
至於那血脈之力解開封印,那會不會是要命的事情。
但張凡卻沒有與衆人作任何解釋,他抱着拓跋飛雁,便已經是充入了星空之內。
果然如張凡所說,上方的星空只是一場幻境,在星空後方,是一扇巨大的黑色石門。
張凡隨手一揮,身體周圍閃耀着陣陣金色光彩,照耀了這片昏暗的空間。
拓跋飛雁驚奇地望着周圍的一切,已經忘了自己已經被冒犯了。
悄悄的一雙眼睛掃過張凡的側臉,發現這男人雖然冷漠如冰,對自己卻似乎並無過多的侵犯。真的只是想借助血脈之力而已。
“與其說整個北海是絕地,不如說是一個巨大的封印。這裡可不僅僅只有你們家族一個傳承,類似的地方鼠根本數不清,顯然在很久以前,這裡極有可能是一個上古強者的羣居之地。”
拓跋飛雁詢問:“這樣的秘密,我們從未接觸過,更從未了解過,你是怎麼發現的。”
張凡笑了笑,功德力量的玄妙,絕非言語能解釋!
更何況他有天地當鋪的追本溯源的眼睛!
一切的秘密在他眼前,僅僅也只是付出一些代價便能捕捉到!
“這些事情你不必知道的太多,你只需要知道,血脈力量可以開門就好了。走過去將門打開……你放心,你不會死的。”
張凡將功德力量加持在拓跋飛燕的身上,便是推着拓跋飛燕接近門戶!
而他則是在身體周圍放置了不可見的滬深法寶!
畢竟此處極有可能就是弒神槍的存放之地!!
那等絕代雄兵,究竟在出事之後會不會找人血祭一番,還尚未可知。
天地當鋪需要這件法寶,卻要看清其本質才行!
拓跋飛燕沒有感覺到張凡的謹慎,反而被巨大的黑色石門吸引了視線。
隨即藉着張凡的力量靠在石門上,雙手輕輕的放在門板的冰涼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