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時,他感覺到自己心臟跳的越來越快,幾乎快要從喉嚨裡蹦出來了。
“啊,老夫不甘心!”
風水師受不了,慘叫了起來。
而這時候,他也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難道,那個年輕人,竟然是個風水高人?他藉助四合院天生地養的特殊風水,竟然將劫難,過渡到了我的身上?”
想到這裡,風水師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震撼和驚愕的神態中。
相傳很久之前陰陽術興起的時候,從來都不是一種害人的東西!
陰陽術只是人們在參悟天地規律萬物奧妙的時候,衍生出來的一種表現而已。
而一些高明的風水大師,可以通過了解萬物規律和天地間的奧妙,擁有能夠逆天改命的能力。
甚至可以幫助他人改變命運,斬斷一些命中不該有的劫難!
所以,這種陰陽術最開始出現時,是一種幫助弊病纏身的人,解除一生黴運的正象之術!
只不過被有心人所利用,才逐漸演變到談此變色,成爲了害人者必備的法術。
相傳在陰陽術盛行之時,有人曾經參悟過陰陽術盡頭的玄妙!
得出了一個,以不變爲萬變,轉嫁於應劫的嶄新法術。
但可惜的是這一套高於陰陽術之上的法術並沒有流傳下來。
但關於這些法術的傳說,卻還是一部分被人所知。
其中,就有以此之道還施彼身的手段!
也就是說,施術者的手法和手段,再高明的風水術士手中,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對方不會因此沾惹殺人的因果,更不會因此而耗費任何元氣。
這是許多風水師夢寐以求的境界!
很顯然,那個叫做張凡的年輕人,極有可能已經達到了這個境界。
不然爲何自己設置的幽冥眼,致使一個人悽慘致死的結局,會落到自己的頭上?
所以在這一刻,風水師露出了驚歎的神色。
他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山到盡頭人爲峰!
什麼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相比於對方反制自己的手段,自己利用一些極陰極邪的東西,去害人的這種方法,簡直就上不得檯面,不值一提。
因爲他是打算藉助這個手段來幹掉張凡!
哪曾想,張凡隨隨便便的一個手段,就讓他自食其果,反而成了自己幹掉自己了!
這可真是高明至極的方法,讓他有苦說不出,打碎了牙也要往肚子裡咽!
就在他思考的這個時間段!
他身旁的兩個徒弟,對視一眼之後也慘叫起來。
而且叫聲極爲淒厲!
使得風水師震驚之下,不免擡頭看向兩個徒弟。
只見到,自己的兩個徒弟死命的捂着耳朵,鼻子眼睛,乃至於口中都在向外滲血。
“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怎麼了?”
“師傅救我!”
“師傅快救我呀,我覺得我耳邊,有打雷一樣的聲音在響,我還看到無數的惡鬼,想要把我撕成碎片。”
“師傅,有鬼,有鬼啊!”
看到兩個徒弟聽不見自己說的話,只是一個勁的慘叫,風水師倒吸一口涼氣。
“催魂鈴!”
風水師一眼就看出來,自己的兩個徒弟,分明是被催魂鈴魔音入耳,處於一種中魔的反應。
這可是驚得她非同小可!
要知道,無論是幽冥眼,還是催魂鈴,都是他昨天晚上煉製出來的法器!
此時已經是擺放在張凡所居住的四合院!
可爲什麼,自己中了幽冥眼,徒弟卻中催魂鈴?
“徒弟,你們兩個能聽見我說話嗎,你們記不記得今天早上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
其中那紋身男子,聽到了師傅的話,拼了命的咬着牙忍住不慘叫,眼睛發紅的回憶起早上發現的事情。
忽然,他眉頭一挑!
“師傅,昨晚上我突然被某種東西絆倒了,而且今天早上四合院門打開的時候,我看到在門檻後面,有一根雕琢很多古文的破木頭!像是一根降魔杵一樣,放在門後的柱子邊上。”
聽到徒弟的話,風水是倒吸一口涼氣,砰的一下坐在了地上。
“龍骨!那是龍骨!”
“蒼天哪,我竟然,敢去招惹一位趕龍師傅!”
龍骨這兩個字,就足以說明這件法器的特殊了!
不過是一個修行風水術的普通修行者,手中持有的兵器竟然如此赫赫威名,用龍來命名!
而且獲得了大家的認可。
這足以說明此物究竟有多麼厲害!
但,關於趕龍師傅的傳說,已經有幾十年沒出現了。
傳聞這些人,任何一個都堪比神仙,他們的名字,就是因爲他們的職責而被人熟知的。
形容起來很簡單,相當於尋常的放牧者一樣!
只不過尋常的放牧者,驅趕的不過是牛羊,馬匹,駱駝等等!
而這些人,卻是手持龍骨,驅趕天下龍脈!
可想而知,能夠驅趕龍脈而行的高人,究竟有多麼厲害。
招惹上這樣的人,會是怎樣的下場。
所以風水師,此時真是又震驚又絕望!
他甚至都不敢去想象,對方究竟是怎樣的傳承,也不敢再小瞧張凡!
因爲就在這短短片刻間,自己的兩個弟子,完全承受不住催魂鈴的折磨,已經慘死在了他的面前。
看到這裡,風水師倒吸一口涼氣。
眼神裡充滿了無比的恐懼,更是處於一種震撼之中。
因爲他似乎從頭到尾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
相當於自己自投羅網,被別人玩弄於鼓掌。
而他還自以爲是貪婪無比,以爲可以輕易的幹掉對方,拿到數之不盡的錢財。
但現在,他內心中充滿了後悔。
咔嚓一聲!
眼睜睜看着自己腕骨折斷,風水師拼了命的站起來!
他感受到死亡正在臨近,心臟跳動得越來越快,馬上就要跳出了自己的胸膛。
眼前更是血紅一片,頭痛欲裂,彷彿馬上就要從裡面爆開!
這種折磨之下,他腦海中僅剩的求生慾望,是在告訴他,立刻尋找張凡先生尋求原諒!
哪怕是他跪地求饒,爲奴爲婢,做一個豬狗不如的奴才,他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