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042章(1)
對於林部長的問話,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我實在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林部長怎麼會對我潛伏進入保安公司的事情,聞到了動靜,如此一番懷疑?難道,是由局長泄露了什麼風聲?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由局長連自己的女兒都告訴,怎麼可能告訴公安部的人?
那是怎麼回事呢?
林部長見我支吾,繼而笑了:“趙兄弟,也許我不應該問你,但就是好奇嘛。你是當之無愧的中南海第一警衛,突然之間轉業了,讓我不能不懷疑。”
我捏了一下鼻子,道:“我倒是從沒聽說過,由局長會安排什麼臥底,再說了,特衛局是保護國家領導人的,跑出去臥底幹什麼?林部長是從哪裡得到的風聲?”
林部長連聲道:“猜的,猜的。實不相瞞,公安部和特衛局正在聯手進行一項很危險的任務,我們公安部已經派出了臥底人員,連續在敵人內部潛伏了兩年!總算是有了一丁點兒的收穫。我和老由有過約定,老由也同意派遣國家警衛協助完成這項任務,但是我們等來等去,只見老由很能沉的住氣,根本沒有任何舉動。當時你一退役,我還以爲……”林部長可能是覺得自己透露的太多了,於是收住,接着道:“趙兄弟在保安公司呆的怎麼樣?聽老由說你現在混的挺好,有車有房,老總還挺器重你!是不是真的?”
我笑道:“還行吧,反正夠吃夠喝夠花。比在特衛局當什麼警衛幹部強的多了。”
林部長若有所思地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我相信我的趙龍兄弟,不管在哪裡,都是一條龍。”
我道:“林部長擡舉我了,慚愧,慚愧啊。”
林部長又道:“趙兄弟能否實言相告,你退役後爲什麼要選擇保安這一行嗎?”
我道:“很簡單。在保安公司,我以前學到的警衛知識和警衛技能,都能派上用場。畢竟,安保工作和警衛工作是相通的,我將我的警衛能力稍加改變,就能在保安公司應用的得心應手。我帶的保安隊,個個生龍活虎士氣高昂。隨着社會的發展,保安這一行勢必會走職業化的道路,我想在這個行業當中,創造出一分屬於自己的天地。”
林部長點了點頭,道:“趙兄弟的志向真是令人佩服啊。也就是說,趙兄弟想摸清保安行業的規矩,之後應該是想創造自己的實體,自己單幹吧?”
我笑道:“那當然。不管是當保安隊長也好,大隊長也好,甚至經理也好,畢竟都是爲別人打工。我的目標就是創造自己的實體,自己開保安公司,單幹!”
林部長讚賞地道:“有志向。我強烈支持。我覺得依你的能力,現在應該對保安公司的特性有了一定的瞭解,也對將來的發展趁勢做出了正確的判斷了吧,那爲什麼不考慮現在就單幹呢?”
我笑道:“現在讓我單幹倒是也能幹的了,但是資金不足,是個重要的問題啊!”
林部長呵呵一笑,很瀟灑地再吸了一口煙,又道:“趙兄弟,現在公安部有一項規劃,就是想扶持三兩家直屬的保安公司,作爲示範點兒,對首都保安公司的職責和形象進行定位進行規範,如果趙兄弟有興趣,我可以幫兄弟這個忙。”
我頓時吃了一驚,心想林部長之所以親自過來,就是爲了此事?
但是我仍然推辭道:“謝謝林哥的好意,只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啊,哈哈。”
林部長問道:“時間不成熟?哪裡不成熟?我公安部對你的支持,再加上你的能力,咱們可是互利雙贏啊!”
我略顯尷尬地道:“資金,資金嘛。哈哈。”
林部長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老弟,公安部既然提供支持,資金支持當然也是其中的一方面。資金方面你大可放心,只要你肯幹,這個問題交給林哥來解決!”
話說到這份兒上,我才恍然大悟地明白了林部長這席話的用意!
正所謂薑還是老的辣啊!林部長這哪裡是在跟我談合作談支持,他這明明就是設了一個套,讓我往裡鑽啊!
我不能不佩服林部長的智商和迂迴能力,他讓我在不知不覺中鑽入了他的話套當中,難以自拔。他的目的便隱藏在這些話當中。
林部長的目的就是間接地向我探聽虛實,試探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由局長安插在保安公司裡的臥底。
這便是他這番的精妙所在。
很顯然,他將條件提的這麼豐厚,而且也很符合邏輯,如果我是真心真意想在保安界創一番事業的話,我不可能不動心,也不可能拒絕。
反之,如果我委婉地拒絕林部長的好意,那麼我是由局長安排在保安公司的臥底,這一推斷,便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確認。爲什麼?因爲我肩負着任務,即使公安部再支持再鼓勵,我總不能放着任務不去完成,跑過去跟公安部合作吧?
如此一來,真相似乎就很容易試探出來了。
林部長這隻狡猾的老狐狸!不過我確信,即使他真的是想試探我的虛實,也是處於好意,絕對沒有什麼‘落井下石’的目的。
但是即使如此,我也不能讓他確認了我的潛伏身份。這是原則!
看穿了他的伎倆,倒是也很好應付他了。
只需要將計就計!
我故作驚訝的說:“林哥,別蒙我了,要是有這等好事,北京幾百家保安公司,不得搶個頭破血流啊?還輪得着我?不過林哥,憑咱們的關係,你怎麼也得給兄弟留點兒,別把肥肉都給別人吃了!”
林部長愣了一下,表情有些變化地道:“那當然那當然。這麼說,趙兄弟是願意跟公安部合作了?”
我裝出垂涎地道:“合作,爲什麼不合作?林哥你要是幫我弄成了,我天天請你去五星級酒店消費!”
林部長一擺手,道:“別,你林哥可沒那麼**!”
我明顯地看的出來,林部長的神色裡,已經多了幾分猜測,甚至是疑慮。
我趁熱打鐵地催促道:“這樣,林哥,你幫了我這麼大個忙,晚上兄弟帶你玩兒通宵!”
林部長推辭道:“別,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得給我時間!”
現在輪到林部長爲難了,也許他之前對我的臥底身份,已經是近乎於深信不疑,但是聽了我的這一番話,他不得不在心裡琢磨一番了。
至於他所說的公安部的什麼扶持規劃,根本就是他自己杜撰出來的,目的就是拋磚引玉,間接地試探我的身份。
見林部長面露了爲難之色,我偏偏不放過他,繼續追着他道:“林哥你可不要食言,你可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說話不能不算數。至於我的能力,你應該放心,咱們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咱也能自己當老闆了,哈哈……不知道什麼時候公安部的這項規劃能批下來,用不用再疏通什麼關係?”此時此刻,我已經徹底地反客爲主,我心想林部長你不是想試探我嗎,我就將計就計,看你怎樣下臺!我越逼的你緊,你就越對我退役當保安的事實深信不疑!
林部長似乎被催的有些無奈了,連忙笑道:“實在告訴你吧,這項規劃……現在還正在提議中,還沒開始實施……如果要是哪天能實施了,我第一個就批了你!”
我面露失望的神色,皺着眉頭興師問罪道:“林哥,這你可就做的不對了吧?你咔咔咔給我扔出一個熱罐子,我還沒等抱你就告訴我,這個熱罐子還沒生產出來………這可不是你的一慣作風吧?”
林部長搪塞道:“嘿嘿,行了趙兄弟你就別逼我了,我只是順口提了提,讓你有個心理準備,我會爲你爭取的!”
我咬住他的話,道:“好。這可是你說的!林哥,到時候不興變卦的!”
林部長略顯尷尬地附和道:“不變,不變。”
我也叼了一支菸,道:“那你別讓我等到21世紀末就行了,我可是一直想鯉魚跳龍門,就是一直沒機會。現在公安部這個機會不錯,我又有林哥這層關係。我就不信了,這麼好的機會,這麼好的關係,我不發達誰發達?我不當老闆誰當老闆?”
林部長若有所思地點頭稱是,不由得臉上已經漂出了幾分冷汗。
看到林部長面露難色再三搪塞,我心裡算是徹底有了底兒了。
我心想還是自己棋高一招,沒至於讓林部長將我釣到他的鉤上。否則,我這費盡周折隱藏起來的身份,就多了一個人知道。
儘管我知道林部長很安全,但還是不能讓他知道我的底細。
林部長最後沒轍了,打開車窗衝司機招手,外面秋風習習,那司機都已經凍的直髮抖了!
然後林部長對我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我衝林部長一抱拳,感激地道:“那就謝謝林哥了!”
車子在司機的熟練駕駛下,漸漸提速,一路上暢通無阻,很快便到達瞭望京。
到達望京保安隊地下室門口,林部長親自送我出來,悄悄地附在我耳邊,再追問了一句:“趙兄弟真的不是由局長派過來的臥底?”
我撓了撓頭髮,衝林部長笑道:“什麼臥底不臥底的。你看我象嗎?我倒是想臥,他老由給我機會嗎?媽的,找了個莫須有的罪名,就把我逐出了特衛局,這筆賬,我可是給那由老頭記下了!”我這樣說着,心裡卻有另外一種聲音開始向由局長贖罪:對不起了由局長,爲了隱藏身份,我不得不逢場作戲地罵你幾句,您可千萬別怪我呀……
林部長倒是因爲我暗中罵由局長而吃了一驚,衝我笑道:“你啊,現在變了。連由局長都罵?”
我叼了一支菸,裝出一副痞性道:“林哥,那老頭難道不該罵嗎?兄弟在特衛局出生入死,爲特衛局爭得了多少榮譽?由老頭倒好,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把我趕出來了!我靠,找誰說理去?”
林部長提醒道:“趙兄弟,說話注意點兒。我發現你進了社會,口頭語怎麼多了這麼多?你可是變得不少啊!”
我笑道:“林哥放心,我趙龍對你的心,是不會變地。誰對我好,我心裡有數。誰在暗地裡整我,我也心裡有數。”
林部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附和道:“是啊是啊,你向來都是愛憎分明。”
我在心裡暗暗笑了起來:敢情林部長還真信了……
林部長沒有再做過多停留,便驅車回返了。
我回到地下室,美美地睡了一覺,一直睡到次日上午十點鐘!
說來倒也奇怪了,我每天早上形成的晨練生物鐘,今天好像被破壞掉了!
五點半的時候,我竟然沒有醒!
我心想:也許是心事太多,有些力不從心了吧……
確切地說,我是被一個毛茸茸的東西給戳醒的,睜開了眼睛,我發現牀頭坐了一個人。
齊夢燕。
她手裡拿了一個毛茸茸的小老鼠,正用老鼠尾巴戳我的鼻尖兒。當然,老鼠是那種手工藝製作的飾品。
我皺緊了眉頭,衝齊夢燕埋怨道:“齊夢燕你想幹什麼,我多睡一會兒你是不是心裡很不平衡?”
齊夢燕這才停止了對我的‘搔擾’,將小老鼠提在手裡,衝我說道:“趙隊長,你今天怎麼了,都十點鐘了還睡,你知道嗎,今天早上喬教官,還有……還有李教官,都去伊士東酒店東面的那個花園裡等你了,等不到你,他們挺失望的!”
我從牀上猛地坐了起來,追問道:“他們又來找我幹什麼。”
齊夢燕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他們說明天你如果再不去的話,他們就來你辦公室找你!”
我連聲道:“可別。我可擔不起。要是讓付總知道天龍保安公司的四大教官過來找我,非得給我安個通敵賣國的罪名不可。這段時間風聲緊着呢。”
齊夢燕輕輕一笑,搖晃着漂亮的小腦袋,一指辦公桌道:“趕快下來洗漱吃東西吧,豆腐腦已經給你買好了。不過今天呢,我給你換了新口味兒,老吃雞蛋餅也不象回事兒,要合理搭配營養。我今天買給你的,是三明治早餐。”
我‘哦’了一聲,坐到牀頭,齊夢燕低下頭將我的鞋子擺正。
我穿上鞋,按照國際慣例舒展了一下懶腰,卻仍然被睏意佔了上風,深深地打了一個哈欠。
齊夢燕調皮地拿手指頭在我嘴邊兒一晃,笑道:“趙隊長你嘴張的真大,你看你的牙齒,抽菸抽的都有點兒黃了,難看。”
我倒是抓到了齊夢燕的小辮子,將她一軍:“你不是最喜歡我身上的菸草味兒嗎,怎麼,不喜歡我被菸草薰黃的牙齒?”我一邊說着一邊拿起辦公桌上的小鏡子照了照,還別說,真有兩顆牙齒稍微有些泛了黃,我意識到自己是不是應該減少尼古丁攝入量了。照這種抽菸的量繼續下去,估計用不了幾年,我都要滿口黃牙了。
齊夢燕辯解道:“什麼呀。本小姐喜歡的是你衣服上的菸草味兒,嘴巴里的味道,我可不喜歡。”
我沒答話,只是從齊夢燕身上發現了兩項不正常。
我將臉盆兒取出來,一邊做出要去洗漱的樣子,一邊衝齊夢燕問道:“你今天好像不太正常吧?”
齊夢燕愣道:“哪兒不正常?”
我先指了指她的嘴巴,道:“第一,沒叼棒棒糖。”然後再指了指她的衣服,道:“第二,沒穿制服。今天是星期一,甲方物業上要開會的。開會的時候,必須要穿制服!”
齊夢燕吐了一口舌頭,埋怨了一句:“苛刻!真苛刻!”然後卻從口袋裡掏出一顆棒棒糖,叼在嘴裡,衝我炫耀道:“酸甜可口,想吃就吃。本小姐現在正在減肥階段,準備戒掉吃糖的習慣!”
我衝她笑道:“別介。依我看啊,你就是戒掉了吃飯睡覺,也戒不到吃棒棒糖的習慣!”
齊夢燕追問:“爲什麼?”
我故意逗她道:“因爲你吃棒棒糖的樣子,挺好看。”
齊夢燕美滋滋地笑了:“別人都這麼說,還有人說我吃棒棒糖的樣子特別象柳怡飛,有一種貴族氣質和明星風采!”
我汗顏道:“別陶醉了!”
然後端起臉盆,去了洗漱室洗漱。
可能是用慣了天龍大廈那套房子的先進化設備,乍一再用保安隊裡的大型洗漱池,還真不習慣。我使勁兒地拿牙刷對着自己的口腔一陣猛刷,試圖刷掉因爲抽菸在牙齒上留下的淡淡黃斑。
洗漱完畢,齊夢燕仍然在我辦公室。
我本想趕她走,但是念在她爲我買早餐的份兒上,倒也沒做那種上屋抽梯的事情。
美味兒的早餐吃罷,齊夢燕端着我的餐盤洗涮完畢,重新返回了隊長辦公室。
我這才發現齊夢燕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象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齊夢燕似乎是醞釀了半天,才鼓起勇氣衝我問道:“趙隊長,上次我送你的……那條腰帶,你還扎着呢嗎?”說話間兀自地瞄準了我的腰部,似乎想撩開我的上衣,看個究竟。
我道:“扎着呢,不愧是好腰帶,扎着挺舒服的。謝謝你的這個禮物,我很喜歡。”
齊夢燕卻道:“但是……但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不想把它送你了,你能不能還給我?”
我不明白齊夢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追問道:“還給你有什麼用?”
齊夢燕咂摸了一下嘴巴,道:“收藏唄。那上面有你身上的味道呢!”
我汗顏,心想這個齊夢燕就不能正經一點兒嗎,開口閉口盡是曖昧之詞,我都不知道應該怎樣應付她是好了。
齊夢燕催促道:“快,快點兒吧,你還給我。我再買一條更好的給你。”
我再推辭了幾句,見齊夢燕催的厲害,不由得衝她埋怨道:“送出去的東西哪有再往回要的道理?齊夢燕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齊夢燕搖晃着我的胳膊道:“本隊長就是想收藏一下,嘿嘿,沾沾你身上的靈氣嘛。再買一條更好的給你,不是更好嗎?”
我手放在腰帶處思量了片刻,倒也覺得沒什麼不妥,伸手在腰部,咔咔地解開腰帶,迅速向上一拽,這條腰帶便已經置於齊夢燕眼前。
齊夢燕被嚇了一跳,吐了吐舌頭,連聲道:“哎呀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是條蛇呢!”
但是說着,她便接過腰帶,反覆地端詳了片刻,安慰我道:“趙隊長,別傷心,嘿嘿,有些時候,失去了某樣東西,就意味着將要得到更好的東西,你等着!”
齊夢燕一邊說着,一邊象天外飛仙一樣跑出了辦公室。
臨到門口,她又回過頭來囑咐道:“等着啊,我馬上就回來。”
我望着她歡愉的背影兀自地笑了笑,心想:就你那點兒小伎倆,還想瞞得過我?
取出了自己原來的那條軍用腰帶,紮上。我躺在牀上擺出一個大字形,微微閉上眼睛。我覺得經過昨天的折騰,疲憊的感覺仍然清晰。
十幾分鍾後,我聽到外面一陣急促的‘嗒嗒嗒’的腳步聲,毫無疑問,是齊夢燕那丫頭回來了。
她推門而入,有些氣喘吁吁地捧着一個精緻的長方形盒子,湊到我的牀邊兒,說道:“今年新款,卡琪爾銀狐皮帶,很漂亮!”
齊夢燕一邊說着,一邊打開包裝,拎出一條精緻的腰帶,遞了過來。
我倒是也毫不客氣地收下,簡潔地說了句:“謝謝你送了我兩條腰帶。”
齊夢燕當然能聽出其中的諷刺意味兒,她急着解釋道:“趙隊長,你就別諷刺本隊長了,如果不是看到這條好的,我纔不會把原先的那條給你要回來呢!這叫……這叫兩全其美,拿最好的送你,拿你替下來的這一條,我收做留念。”
我笑道:“腰帶有什麼好收藏的,就是一條腰帶而已。”
齊夢燕羞澀地道:“你是不能體會我心裡的感覺,趙隊長身上的什麼東西對於我來說,都是無價之寶,奢侈品!”
我笑道:“你這嘴巴可真夠甜的!服了你了!我身上的雞皮疙瘩的數量,現在每天都成倍增長。”
齊夢燕得意舔了一口棒棒糖,道:“那當然。本隊長是趙隊長最忠誠的粉絲!”
我道:“你還涼皮兒呢,還粉絲!”
齊夢燕又轉變話題道:“對了趙隊長,等你過生日的時候,我再送你一條澳大利亞產的索多羅腰帶,限量版的,十五萬一條。”
我趕快道:“別介。你送腰帶還送上癮了是吧,能不能送點兒別的?”
齊夢燕爭辯道:“給心……給男人送腰帶是一種時尚,夠檔次。給男人送禮物嘛,要麼送領帶,要麼送腰帶。”
我開玩笑道:“哼,送腰帶和領帶,虧你們想的出來,是不是想拴住我們,束縛住我們?那你乾脆送我人民幣,我自己去買得了。想買什麼就可以買什麼。”
齊夢燕深深地望着我,道:“那當然可以啊,只要趙隊長喜歡,就是把我自己送給你,我也不帶眨眼的!”
我汗顏。
齊夢燕與我又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回如意苑小區物業上開會去了。
我將那條卡琪爾銀狐腰帶放在桌子上,翻來覆去地看了看,思索良久。
也許,有些人總把我趙龍,想象的太過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