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要飄飄然然了,金太子好想咬一口皮肉,證實一下是真的假的,他不做思考閉上了眼睛,陳顏仔細觀察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不要偷看”
“嗯”
金太子期待着某種東西到來,陳顏確定他沒有偷看是閉着眼睛後,她的臉陰沉了下來和進入這裡時成了強烈的對比,她悄悄的從懷裡摸出早已準備好的水果刀,擡手扶住金太子的手肘,揚起刀劍對準了致命點不留情的插上去,給我去死。
陳顏極快插向金太子的心臟。金太子反貞能力特別強,他感到一股陰冷的風迎面襲來,他睜開了眼。
陳顏被他嚇得慢了半拍,手僵在空中一秒。
金太子風速側身,說時遲那時快一手擒住陳顏的手腕,陳顏不輕易放棄,動作超出她自身的熟練,她換了隻手拿起刀柄二次攻擊,金太子橫掃揮舞拍打她的手臂,陳顏手上的穴位受創整條手麻木,刀,逃離她的手掌掉到了地上叮噹作響,金太子一腳踢開刀數米開外,陳顏本打算要是殺不了金太子就在他面前自盡。
不過,金太子在剛剛看出了她的意圖,根本不給她機會。
金太子算是知曉了,陳顏裝乖是假,殺他爲母報仇纔是真,他卸下心房得到了殘酷事實,冷靜的理智遊離在崩潰邊緣,陳顏伸手去抓那把刀,金太子立馬抓住她的頭髮推到牀上將刀以優美的弧度扔出了窗戶,陳顏頭撞的暈眩她心裡發出指令,不論用什麼方法死了就行。
牀邊的菱角和辦公桌差不多,陳顏用頭撞過去,金太子卻擋在她的前面以殘暴的方式抓住她頭髮拖到了一大櫃子邊上,忍不住用腳踹她
“想要殺我,殺我,陳顏你長能耐了,我就覺得你不對勁,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
陳顏頭皮牽扯得撕裂她語氣冷冽
“殺不死你,我可不敢擔當能耐兩字”
從櫃子裡胡亂找出一裝滿白色液體的針筒,金太子打開單手按出了一點點水漬,陳顏不怕她雖不知那藥作用但她無所畏懼,金太子拿着藥劑陰笑說
“我們來繼續閉上眼睛的事吧,說實在的,被你挑撥我都快要迫不及待了進行後面的事了”
陳顏背後發毛“你要怎樣”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陳顏你應該沒和男人亂來,是¥##%(ps:屏蔽,少兒不宜)”
“你,你究竟要幹嘛”
她害怕了,陳顏不懼怕死亡但被金太子侮辱她想象那場景噁心得嘔吐。
“你會清楚我要做什麼的”
金太子將針頭插入陳顏的皮膚輕輕推入藥劑,他像極了來自地獄的修羅享受着即將到手的美食,陳顏繃緊的神經,流進她血管的藥物,進入越多陳顏的神志越遠離,直到黑暗淹沒她整個世界。
“小顏,學校安排好了,你明天就轉學”
是母親,楊淑華的笑臉對着陳顏,陳顏說
“我能離開這兒了?”
“當然,合約到期了,我明天就去提交……”
話未說完,楊淑華目光呆泄,太陽穴血飆出來染紅了大理石,陳顏着急的扶住楊淑華
“媽媽,媽媽,媽媽”
媽媽,陳顏睜開眼睛着魔般的蠕動雙脣,她頭上滲滿了大顆大顆汗珠,這是,金太子的房間,陳顏全身不能動彈,她左右觀望,她的手被分別用手銬固定在了牀的兩邊成八字形。
她試圖掙脫,但她的力氣還弄不斷鐵具,金太子就坐在她的牀旁邊喝着高檔的紅酒等待她醒來,他注射的藥量不多,陳顏身體較弱一個小時量一個半小時才醒來。
陳顏怒視金太子,金太子等的就是陳顏醒過來,他叫人找回了那把水果刀拿在手裡把玩,他睡到牀上和陳顏同一水平線上,他拿刀劃了劃陳顏的俏臉蛋
“陳顏怕嗎”
陳顏轉過頭不看他,金太子氣急敗壞的殺了她更好。
金太子不打她了,他要換種方式對待她,他不記恨陳顏要殺她的事,總歸是要重新來過的,今夜是個開始。
如果上帝驅逐了撒旦,那男孩是不是撒旦的兒子誤入了凡塵。
陳顏感到身體熱的發燙,金太子的瞳孔似乎是紅色的。
悲傷、骯髒、凌亂、絕望、可憐,一切情緒都不足以表達,此刻陳顏是多麼的奢求有人能承擔她一半的痛苦。
月亮照射着兩種不同色彩的靈魂,他們互相糾纏、吃掉對方,用瘋狂的做法繪畫無邊的樂曲。
牀上的血跡擴散出的禁區,愛、或者不愛,不愛或者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結合的儀式,變質不變味的情動。
我們離對方很近,而你很遠,我以爲我離你很近,而你更遠了,我覺得我能靠近你,你是一味的在躲避。
我解開了你的鎖鏈,卻折斷你的翅膀,我不祈求你的原諒,但求此生相依。
大家都沒有錯,錯的是我們是對方的命運,你是我的命運,我是你的命運。
看到你時,認爲你是個單純可愛的少年,並勾勒出了相處時美好的場面,現在算什麼,惡魔的洗禮?我每一片皮膚,讓我有無限的噁心,恨不得撕爛。
時間可以從頭來過,我選擇和我母親在踏入地獄之前,先入天堂。
我看不透你,你總是那麼任性自大,爲所欲爲,全世界並不只有你一個是少爺,爲何你卻暴戾的不能自拔。
我暗自都覺得離不開你,你不會讓我離開,哪會知曉真的,真的,不讓我離開。
你是我的命運,我是你的命運
你是我的命運,我是你的命運
你是我的命運,我是你的命運
早晨的陽光射入房內,金光閃閃使得房間閃耀生輝,陳顏全身不痠痛動一動都不行,金太子穿好了衣服用棉被把她蓋好,他在陳顏額頭吻了一下,拿出一張銀行卡
“密碼是你的生日,買幾件新衣服吧,對了,不要想去輕生,你要敢做出可怕的行爲,我就叫人將你母親的墳墓挖出來骨灰撒到大海里,死也不得善終”
陳顏不管身體痠痛她一下坐立,擲起牀櫃的電話扔向他,大聲怒吼
“你還是不是人,你有良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