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姬的這些藥非常不得了。
強度和功效等等都各不相同。而且都是她自己調製的。
其中最厲害的,是尤妮斯保密配方的特效藥。可以放大上百倍的感覺。
一般人用了以後可能會直接死掉。所以也可以當毒藥使用。
這就是爲什麼只能給爸爸媽媽專用了。
不僅因爲她是好女兒。
也是因爲,常人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她的父母體質特殊,無論如何都能承受。
這位黑髮蘿莉從專用區域外的格子裡翻找了一下,取出其中一瓶藥,倒出幾粒,掰開尤利婭的嘴脣,塞了進去。
之後,還拿出水,爲其灌下。
尤利婭瀕死的身體,因此頓時穩定了下來。
那之後,妖刀姬便將她拖到了櫃子中——那裡有個傳送門在。
傳送門另一邊,是尤利婭的院子。
兩人的身軀消失在傳送門中的一瞬間,它便泛起漩渦,旋轉着消失了。
妖刀姬沒和尤利婭一起出現在她的院子中。
尤利婭的軀體,獨自隨着地面傳送門的出現,被推了出去。
隨後,傳送門便關閉了。
此時,另一邊。
聖弗萊村的一處池塘中。
“吶,吶吶,吶吶吶!”
“嗯嗯,聽見啦。繪里奈醬~要我再幫你搓搓背嗎?”
“不要!你剛把我搓好疼!”她嚇得立即朝後退去,剛好攔截了青蛙從一個荷葉跳到另一個的路徑,頭上馬上多了點綠色:“哇,這什麼!”
“是青蛙啦,很可愛的。”奈緒笑嘻嘻的將青蛙從大小姐頭頂摘下,親了它一口:“這樣,它說不定會變成紗世醬哦?”
“呃,一般不是變王子嘛……吶,話說你難道只要長得像北島,無論它是誰都沒關係嗎?”
“怎麼可能呢?只是覺得這樣比較有趣啦。”奈緒用雙手捧着青蛙,輕輕將它遞到繪里奈眼前:“但這小傢伙確實很可愛呢。你摸摸看?手感很好的!”
青蛙呱呱叫了一聲。
彷彿也在邀請她試試看。
於是,繪里奈便試探着用手指戳了戳。
“唔……手感溼溼滑滑的……沒糰子摸起來爽。”
“我倒是覺得青蛙很可愛呢。”奈緒將它放在了荷葉上,看着它跳走,笑呵呵的說道:“不過癩蛤蟆就不一樣啦。好醜……繪里奈醬,你在幹嘛?”
“那當然是聞我身上的味道啊!真的沒臭味了嗎?”繪里奈不放心的對自己身上嗅來嗅去:“我總感覺還有呢……該不會是入味了吧!”
“只是你在墓穴那聞太多臭味了,嗅覺還沒恢復正常啦。我就已經恢復過來了!現在即便前川來,都聞不出你有味道,放心。”奈緒安慰她道:“就算雪風丸來聞,結果也是一樣的!”
“我可不想讓大狗子聞!萬一真的有味,她直接臭到暈過去怎麼辦?那可就太尷尬了!”
“不至於啦,雪風丸抵抗力很強的!”
“倒是說她不可能覺得臭——哇啊!”
繪里奈話說到一半,突然被奈緒偷襲了! 她朝繪里奈潑了水。這無疑宣告着一場戰爭的爆發!
“好啊,奈緒!做好覺悟吧!哼哼哼哼啊啊啊啊!”繪里奈猛地發出戰吼,朝兔耳娘揚出大量的水花!
“哦豁~有兩下子嘛!接我這招!還有這招!”
“納尼?!犯規!這是回合制遊戲,你不能連續出兩招!”
“人家本來就是二刀流職業哦?這是職業特色~”
“那我是法師!我現在要在潑出的水裡增加電流傷害!”
“哎~好狡猾!”
兩人嬉鬧了好一會兒,覺得心情大好。
這個池塘的位置很不錯,雖然是公共區域卻沒什麼房子在周圍,可以盡情在裡面玩水,不必擔心被發現。
而且水質也乾淨得很。
在途中,繪里奈提出,要把弗萊聖槍給奈緒用。因爲她會用法術,而奈緒不會,就需要點法術道具來輔助。
奈緒欣然同意,表示感謝的同時,也提出了這個重要問題:下一個目的地是哪?
繪里奈對此感到茫然,但總而言之,她覺得今天住旅館的夢想是破滅了。
還是隻能露宿,或者去之前交流過的那個羅姆家借宿一晚。
雖然不是很想去陌生男人家借宿,但這總比露宿好多了。而且兩個女生一起行動,心理壓力也不會很大。
明天,其他村民應該就會願意和他們見面了。
不知道他們要是聽說羅姆昨天開門幫了她們,不知道會不會覺得她們被詛咒了。
一小時後。
科爾城·尤利婭家。
尤利婭如今已經被脫下衣物,擦洗好身子,躺在了臥室中。
她依然昏迷着,呼吸也很微弱,但終歸是平穩了許多。
紅髮的小寺牧子,與穿着女僕裝的白髮犬耳娘正在病牀前,低聲交談。
兩人的神色,都帶着不安、心疼和疑惑。小寺牧子還有着驚恐和愧疚。
那位房子唯一的女僕,名叫朵拉。
她擦窗戶時望見主人倒在院子裡,便匆忙下去將她抱入臥室。小寺牧子本來在看書,聽到聲音後也來幫了忙。
她們不知道尤利婭出了什麼事、被誰送過來的,又是爲什麼丟失了身上的板甲、鞋子、武器等等。
之所以能確定她不是自己走過來的,是因爲大門鎖着。
“那個,朵拉小姐。”小寺牧子的語氣帶着顫抖:“我們該怎麼辦呢……去找她教會的朋友幫忙如何?”
“很抱歉,恐怕不行。”朵拉用棉籤給主人那被針深深刺入指甲、如同從內部塗了一道紅線指甲油的手指消着毒,語氣相當沉重。
“是……怕我被發現嗎?”小寺牧子垂着頭,淚水有些在眼眶打轉。
“不是的。”朵拉沉默片刻,帶着猶豫說道:“教會現在的情況……有點複雜。”
小寺牧子:“複雜……?”
朵拉:“……嗯。我們之前聊過這個的。法王大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說神巫大人對他降下了神諭,要抓你。而且手段非常強硬,不容許任何人反對,整件事實在很可疑……”
朵拉:“說白了,我懷疑她的傷就跟教會下了黑手有關。”